千羽僵硬地对他咧了咧嘴唇,蹲下身子飞快地捡着那些碎片,低低地声音从下面传来:“我听到你来了,就想彻杯茶给你喝,对不起,我再去重新泡。”
“别再捡了。”燕子煊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粗声说道,“你的手都割破了。”懒
白皙细嫩的手指,殷红的血滴从细小的伤口中沁出,如南燕所特有的相思豆,红艳得令人心颤。
“没事,我……”千羽低垂着头咬了咬唇,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将眼中的雾气眨掉,“我不疼。”
抽回了手,她站起身就走,走得很急,没有看任何人,竟象是落荒而逃。
燕子煊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这是三日以来她回答他的第一句话,自那晚以后,她便将自己裹了层厚厚的茧,再没有对他说过话。
回过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