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人群中,安野将此事说了一下。
欧阳寻掏出车钥匙:“野哥,开我的车去,就在之前停的那个位置。”
“不用了,我们打车过去就行。”
“晚上这种应酬局,还不知道要不要喝酒呢,真要是喝了酒,有这个代驾的钱都可以打专车了。”
安野回应说。
“那倒也是。”欧阳寻将车钥匙收起。
徐若云:“那边好像是有一家私房菜馆,我之前在抖音上刷到过,每位低消2000块。”
“这么贵呢。”
许绪絮有些惊讶。
安野笑了笑:“师父请客,咱们带着嘴巴去吃就行了。私房菜馆的菜一般就是小而精致……”
“那地方吃的是一个情绪价值。”
欧阳寻说。
安野:“总结的很到位啊。”
“欧阳、小云。你们俩晚上不是也有约会吗?快去吧,不用管我们俩。”许绪絮开口说道。
欧阳寻:“野哥,嫂子。那我们就先……走一步。晚上忙完再联系啊。”
“好的。”
安野点头答应下来。
从清北大学到香山植物园,直线距离大概就15公里,在不堵车的情况下,顶多二十分钟就可以到。
四点半左右。
安野和许绪絮在植物园对面下了车。
安野环顾一下四周,只见不远处有一处小院,没有城市的喧嚣,更没有商业街的繁闹,就这么静静地矗立在那。
但是从门头看的话,那个小院似乎并不张扬,甚至可以说是低调。
“是那里吗?”
许绪絮看向安野询问道。
安野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我给我师父打个电话问问吧。”
在通完话后,安野确定了,那个小院就是晚上吃饭的地方。
韩翃她们还需要半小时左右抵达,她让安野二人先进去,直接报她的名字就会有人接待。
前往小院的路上,
许绪絮额了一声:“这地方人均最低两千?北京是不是有它们专门的货币?”
“就像上海那样?”安野反问。
许绪絮啊道:“对啊,这地方看着平平无奇啊。”
“说不定里面别有洞天。”
安野倒算是淡定。
私房菜他吃过不少,基本都是外面看不咋地,但里面豪华得很。
当两人来到小院前,这才看清楚店名,叫做——
‘那家小馆’。
“这名字好奇怪啊。”
许绪絮嘀咕道。
安野:“的确有点古怪。”
而就在此时,从院子里走出来一个身穿清装格格打扮的服务员。
“二位,你们好。”
格格服务员做了一个万福,“请问二位有预约吗?”
眼前的格格服务员把安野和许绪絮看的一愣一愣,安野率先反应过来:“啊,我师父是韩翃,她说在这预约过了。”
“原来是韩老师。”
“来,请跟我进来吧。”
格格服务员让开一个身位,安野二人走了进去。
从院子到菜馆有个几十米的距离,小路全是由青石板铺就而成,院子里有发财树和小鱼池,环境自然是没话说。
许绪絮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你好,请问一下……这个店为什么叫那家小馆啊?”
格格服务员笑了笑:“我们这的老板姓那。”
这么一说,那就明白了。
原来是那姓。
“那姓的祖上都是八旗子弟吧。”安野问。
格格服务员说:
“我们老板以前是贵宾楼大厨,祖上原是皇太极御医,以前宫里讲究的是药膳同源。所以跟御厨接触较密。那氏家族后代男性全都拜师从厨,所以有许多营养烹饪秘方世代相传。”
“我们店有一道镇馆名菜,名叫‘皇坛子’就是这么来的。”
“本店的地址虽然经过几代变迁,但门口的那块招牌却有两百多年的历史,小馆的装修风格都是出身正黄旗的那姓主人建设打造而成。”
听完她的讲述,
安野和许绪絮如同守得云开见月明。
怪不得低消两千一位,就这历史底蕴……值了。
“我们这最早是茶馆。”
格格服务员掀开门帘,“所以里面的装修比较古朴、清雅。”
当安野二人迈入店内,果然是别有洞天,这是一栋由石板地和竹木结构建成的二层小楼,生机勃勃的绿色植物、会说北京话的鸟儿以及恰到好处的灯光,给人一种古月清幽的贵族感觉。
许绪絮有点懵,真的被安野说中了,外面看着平平无奇,可里面竟然如此豪华。
饶是家境优渥的她看了都有些走不动道。
光是那只一进来就被问候‘你好’的鸟儿,就让许绪絮少女心爆棚。
安野看出许绪絮的激动,问:“你好,这里可以拍照吗?”
“抱歉先生。我们这属于熟客生意,所以不接受拍照的,如果您实在想拍,请不用告诉我,自己偷偷地拍完,我们也不会追究。”
格格服务员解释说。
安野:“……”
“算了算了,不拍照。”许绪絮摆摆手说。
格格服务员将安野二人带到木质楼梯前:“韩老师订的是二楼三号间。我先带两位上去。”
三号间并不大,是一张小圆桌,但里面配备沙发、电视和音箱以及其余的k歌设备。
“两位。我们的这些设备都是国内顶级的,如果无聊的话,可以唱唱歌。”
格格服务员端来茶水,是上好的碧螺春,清香甜雅。
“好的。”
安野抿了口茶,点点头。
“后续有什么问题的话,按一下那边的呼叫铃就行,那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格格服务员又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房间。
安野看着许绪絮:“绪絮,感觉怎么样?”
“虽然不知道菜品的味道好不好,但就这环境和服务,我感觉物超所值。”
许绪絮给出了很中肯的评价。
安野:“刚才不说人家平平无奇?”
“那…谁知道真就误闯天家了啊。”许绪絮辩驳道。
安野:“这倒也是。我也是头一回来这么高档的私房菜馆,皇太极御厨的后代给咱们做饭,的确算得上是一件奢侈到家的事情。”
“之前本来是打算拍点照片的,但听服务员那么说,我就不太好意思了。”许绪絮略显尴尬的说。
安野:“我就是替你问的。”
“咋,我拍照的欲望有那么明显吗?”许绪絮努努嘴。
安野正视着她:“有。”
许绪絮:“……”
而就在这时,二楼的木地板被人踩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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