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澄认识坐在他对面的这个女歌手，全名叫张慧慧，是一个港台地区的歌手，同样是以高音著名。
她出道比叶莉莉要早二十年，今年已经是五十多岁的年龄了。
可以这么说，苏澄是从小听着张慧慧的歌长大的。
她戴着一副墨镜，脸上的肉已经松垮了下来，如果不化妆完全没法儿看，早就没了当年的那种美貌。
当然，张慧慧是歌手，不能以外貌来取察。
不过五十多岁的年龄，早就过了歌手的黄金期，年轻时候能唱上去的高音，现在的状态就不一定能唱得上去了。
经验丰富、名气足是张慧慧的优势，背后的纸鹤经纪公司，又是老牌公司，有很丰富的运营经验，以及各种大小渠道。
相比之下，苏澄的优势就少了。
他的公司是刚刚开的，很多渠道都没打通。
能说得上的，就只有叶莉莉的唱功，三十岁的叶莉莉刚刚好是状态最好的黄金事业期。
戴宗业想要的，不就是一个高音歌手吗？
抛开其他的不谈，论唱功，叶莉莉绝对一流，不比现在的张慧慧差，只是名气有所折扣。
戴宗业既然能卖曲子，而不是留给自家的歌手，再加上找了两个经纪公司当面竞价，就说明他想要钱，很多的钱。
戴宗业所需要的，正好是苏澄的优势。
他或许也是吃定苏澄想要培养叶莉莉，而叶莉莉迫切地需要一首好的曲子证明实力，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对面的老总也看出了戴宗业的心思，三方人员全都看破不说破。
“这样吧苏总，我出五千万，这个曲子我买了。”
“莉莉的话，我两个月后会有一个曲子出来，到时候免费转给你，不过翻唱权我的保留，你觉得怎么样？”
纸鹤娱乐的老总张华强翘着二郎腿，抽了一口雪茄，平静地说道。
他并不了解苏澄的实力，但能坐在今天这里，实力肯定不俗。
张华强也懒得跟戴宗业计较这些心思，争这点小利，直接开出了一口价五千万。
并且他想要说服苏澄，不要再出价，还给出了一个很诱人的条件。
免费给苏澄一个曲子，让他不要再竞价。
相当于说，苏澄一毛钱没花，白捡一个曲子。
换作其他经纪公司的老板，可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不但白捡曲子，还能博老牌经纪公司老总张华强的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苏澄笑着摇了摇头。
五千万对他来说，算事儿么？
经过十倍返现，也才五个亿。
苏澄今天可是来刷返现的。
价格自然抬得越高越好。
“不好意思张总，我已经答应莉莉了，要把这首曲子买下来送给她。”
“你出五千万是么？我出十倍，五个亿。”
在场众人，听到苏澄这话以后，无不目瞪口呆。
张慧慧：？？？
张华强：？？？
戴宗业：？？？
叶莉莉：？？？
五个亿？
这个曲子能创造的价值，肯定没有五个亿啊！
就连一个亿都勉勉强强！
苏澄脑子抽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