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都,名不虚传。它美丽,它富饶,它热情,它谦和,它繁华,它安宁。几乎是所有平名百姓的梦想天堂,可是同样,这里的“物价”却高得吓人。
从我们到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它的高“贵”。
走走停停,原本三天的路程,却变成了五天。这要怪谁呢?当然是这个该死的萌儿……
虽说是元帅千金,可她总是能找到一些爱说闲话,爱拉家长的大婶,与她们聊天,相处起来那是一个是热火朝天啊。
纤儿也时不时的闪过好奇的眼光,比如路过一个很有特色的小镇,比如路过一个正在搞庆典的小镇,比如路过一个正在举行婚礼的庆典,还有很多,很多的比如,她也总会停下脚步,前去参观。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本就为着游行天下而来的,玩玩也无妨。
丫儿已经不知道累是什么滋味了,哪怕她从前知道,现在的她也记不起来了吧。谁叫那都是被我养坏的,现在才觉得毛伯伯的话真有道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咦,好像不是他说的吧,那是谁说的?这个问题,要好好考虑一下……
刚进城的那一会,我还以为是在搞什么庆典活动,或是像别的城镇般,正在赶集。人流川流不息,路的买卖吆喝声,人们交头接耳的谈话声,偶尔路边飞驰的马车快速掳过人群,阻塞了他们的谈话。但马车一走,那声音还是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恢复了它的正常通话。
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形形色色,看着衣着各样的男女老少,才发现自己很平凡很平凡,只要在人群中,就很容易被忽略。既使绝色如纤儿,也丝毫不会因为她面戴纱巾的脸膀而不谐调。就好像现代的女孩子,一个穿着长裤长衣,而另一个穿着夏季的迷你裙一样,半斤八两。
好奇随处走走,记录下看到的一切。一家包子铺,生意火热,一家绸缎庄,名媛千金挤满堂,一家酒楼,穿梭不断的客流,无一不在显示着它的繁华与昌盛。
行走在人潮中心,我紧紧抓着丫儿的小手生怕她会被走散。
“萌儿,祭寺在哪儿?”得空我才对一直跟在我身旁的萌儿问道。
萌儿贴近了我身旁,大声道:“师傅去祭寺干什么?”
纤儿也看向了我,好像在等我的答案。
“好奇。”我加大了音量,挡下了所有外在的杂音,顺利的传到萌儿的耳里。
“师傅,你还是别好那个奇了。祭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去的。”萌儿好心的提醒我。
可我不死心又问道:“为什么?”
“因为……啊!”萌儿的话还未说完,却被前面直冲而来的小孩撞得个满怀。萌儿一个娘呛跌倒在我怀里,我本能的接住了她,将她扶起。
“小子!!怎么走路的!!”萌儿刚站定,就拦着那准备开跑的小男孩。
小男孩身穿打着几个小补丁的衣服,微黑的小脸上有几抹黑渍。他见被人拦住,慌张的想要跑开。却被萌儿用手拽住:“道歉!要做有礼貌的小孩。”萌儿兴许是难得有教训人的机会,这会儿让她碰上了一个却是怎么也不会放他走了。
小男孩挣扎起来,想要甩开萌儿紧抓着他的手。
怎么说萌儿也是一元帅千金,她一个顺手擒拿,就把小男孩反手扣住。“还想跑?真是不听话的小孩!”萌儿作势,腾出左手就在他翘起的小屁股上留下了五个指印。
“好了,萌儿,不要太过了。”看着小男孩虽害怕但仍倔强的眼神,我不忍他残死在萌儿的魔掌下,及时的出声制止了萌儿的恶行。
萌儿闻言只好悻悻的放手,放手前还不忘捏捏小男孩光滑的脸蛋。吃豆腐!这绝对是吃豆腐的行为!!
男孩没有说话,一脱开萌儿的钳制就匆匆跑开。“叭”应声而落,一个钱袋从小男孩身上落下。他回头想要捡起来,可是看了眼我们还是放弃了,转身钻进了人群里。
这孩子是傻子吗?钱掉了也不捡?还是我们真的长得很像恶人呢?
我上前,把那钱袋捡起,拉着纤儿和丫儿,唤上萌儿几人就往男孩消失的方向跑。
小男孩体力并不是很好,而且他也绝对料不到我们会追上他。在他看到我们时,只是更加快了虚弱的脚步,没命的跑。
而我只能大喊,“停下!!站住!!钱包!!”
拐了三条较为清冷的小巷,他却忽然不见了踪影。
这是一个死胡同,正前方是一个密封的高墙,而且没有任何可以借力攀爬的东西。所以,我可以肯定,他没有出去,而是在这个小胡同里。至于是哪一个,还要慢慢找。看他的衣着,体形,不难猜出他一定是个穷人家的孩子。掉了钱包,那是多么大的事情啊!
我以前有一次,听师傅的话,去前村口买李婶家的包子。结果钱掉不见了,回到家里被师傅骂得半死,那钱对于我们穷人来讲很重要。
我开始找,想要做次真正的好事。
无意间看到一户紧闭着的房门,看起来有些残败。应该是这里了吧,小男孩不可能避过我们出巷子,也不可能爬过这个高墙,唯的可能,就是他这里有住的地方。而四处,不是冷冷清清,就是富家子弟的院子,只有这一家看起来穷败一些。
提手,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三下。门内没有反应,我又敲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就在我想放弃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声响,不太清楚。我打开自动全方面防御系统。耳内的耳膜自动扩张,让我清楚的听到里面的对话声:“有人敲门?”
“没,没有。”
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我也就不客气了,大声的喊道:“有人吗?!”
“勇儿,你去看看,什么人。”软软细细的声音透过墙院,飘到外围。
“娘,没,真没人。是隔壁的。”男孩特有的香酥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点的仓皇。
“隔壁?你当我病糊涂了吗?隔壁那贵家子从不入后门,更不会在后门接客。去,看看是什么人。”声音虽软,但隐隐透着生气。
“不!娘!我不要开门!开门的话,我,我就……”香酥的声音急忙道。
“就怎么了?说!你是不是又偷偷做了些什么事情?说啊!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就听到一阵轻轻的抽泣声。
“娘~别难过,勇儿没,没做坏,坏事。我,我这就去开门!”男孩不情不愿说着。
我静静的等立在门口,听到一阵拉动门栓的声音。如愿的看到那皮肤微黑,身穿补丁衣的小男孩。现在的他不像刚才那般恐慌,有的只是委屈,与认命。
他知道是我们,满眼的委屈全都换成了愤恨,他压低了嗓音吼道:“不是把钱还给你了吗?为什么还要来?!”
我仍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是来还钱的啊?!
“勇儿,请人家进来啊!”软细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压下了男孩眼中的怒火。他不情不愿的转身进去了。我搞不清状况,只好跟了进去,丫儿纤儿她们也跟了进来。
院子有些凌乱,满院子的杂草有膝盖那么高,没有特定的小路,我们只能跨着草走进屋子。
屋子是典型的薄纸糊窗,有些破损,偶尔一阵寒风就把那碎纸吹起。
有些潮湿的地面,使空气泛起腐霉的味道。侧边的小炉灶上,正烧着什么特别的东西。发出“咕噜咕噜”声响,飘出的气味,让我很明显就猜到那是传说中的药材。
炉灶的正对面,是一张平铺的床。床上躺着一个人,那消瘦的背影,加上刚才听到的女人声,更加确定这位床榻上看起来病怏怏的女人就是这个小男孩的娘了。
女人听到声音,勉强从床上支起身子。有些摇晃,男孩见状忙上前扶起她。
“这位姑娘,有,咳~有什么事吗?”她的脸色泛叽黄色,瘦弱的脸使她的颧骨看起来占满了整长脸。有些枯乱的秀发,因为长期躺睡的关系,显得松乱。
“是这样的,我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他。然后他的钱包掉了,我来找他把钱包还给他。”我简单明了的说出自己的来意。虽然改了一些小小的细节,使得男孩看着我的表情有些骇 然。
边说边从怀里拿出那个钱袋,交到男孩手里。
他没有伸手接,只是一动不动的扶着他的娘亲。
我见他不接,只好把钱袋转手放到床边。招呼她们离开,毕竟冒失的闯进人家家里,还是不太好,尤其是在病人家里带这么多的人。
走出他家时,萌儿忽然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头,看着满脸委屈的她道:“怎么了?”
“师傅~,那是我的钱袋……”
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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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都,大家可以想像成台湾。
西仓更像是香港,快节奏的生活体验。
当然,这也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所正这俩个地方算是这么过来了……呵呵
猪猪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