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怜世一番,她困眨的闭上了肿肿的眼。
我欲走,她却死死的拉着我的衣袖不放。既使眼睛有些困得张不开,手中的力气也丝毫不减。
无奈之下,只好拥她入睡。
朝阳初升,红色炫目的彩霞预示着今天的艳阳天。
轻巧的松开熟睡中人儿的手,她却微微眨开眼帘,看到我一愣,而后漾起一抹甜甜的笑。迷糊的道:“姐,早上好……”
彷然间,又回到了从前。睡在一起,早上醒来,甜甜的笑,甜甜的招呼。
我松开正欲掰开的手,将她搂进了怀里。蹭蹭她可爱的脑袋,笑道:“快点儿起来吧,晤蝉长老该要来催你了。”
怀中的人儿却愣了一愣,挣开我的怀抱,起身穿衣。一言,不发……
回到圣殿,看到依然躺要院内冰花石上的景嫱,升起异样的感觉。
她听到声音,睁开闭目的美眸。黑如宝石般的眼,看了我一眼道:“你昨夜,去了何处。”虽谈不上质问,可是那种感觉却让我心中隐隐不爽。
“丫儿找我。”我淡然道,语气中有些冷漠。
她微愕,意有所思的看着我。无奈一笑,:“你莫要介意,只是夜晚不甚方便。我也仅是担心你罢了,倘若你心中不悦,我便不再多言。”言罢,又自顾自的闭上眼小憩了起来。
我也不愿多谈,或许是因为气头上的原因,或许是,心虚……
之后的日子又恢复了正常,我们并不是小气的人。过了一会儿又如往常般谈笑了起来。
偶尔,怜世也会跑到圣殿里,与我们作陪。
她做功课,而我则与景嫱拼命的PK五子棋。偶尔无事看看我们下棋,兴致悖悖。
虽说五子棋的玩法没有多大营养,可是按景嫱的话说,就是“内藏玄机”。的确,这种五子棋,既使再易,也需要脑袋思索。现在的我也不是那么容易打败了。至少我只守不攻,一旦看到她有可能成立的棋路,立既封杀。她也很无奈着我的下法,也许真的是天份所致。她总能旁击右敲,引开我的心神,然后从旁不经易间走出一条路。而我,连连惨败。
偶尔有时,我们一起坐在院内,观察天上云的变化……
偶尔有时,我们一起坐在院内,玩着扑克赚点外块……
偶尔有时,我们一起坐在院内,数着繁多的水仙莲……
偶尔有时,玩到尽兴时,却被人打扰……
“晤蝉,有何事。”景嫱理了理自己有些松乱的发,尽量做着最为得体的形象姿态,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怜世懂事的床上坐起,将功课收好,站在晤蝉身边等着和她一块回去。
我也熟练的从床旁的椅子上坐起,端起一杯招待客人的茶递到晤蝉前。
后者好像未知一般,不接也不看我。只是静然道:“圣女大人,近来神祭大典之期将近。各地的特使皆纷至沓来,无奈宫内乃后宫重地。不便接待如此多的外使,陛下让他们先行安置在寝寐殿内。”
“无妨。”景嫱勾了勾唇角,无所谓道。
但看晤蝉欲言又止,景嫱才又道:“还有何事。”
“呃,是这样。此次前来的人较多,随行侍女不够用。能否让刘沙前去帮忙一阵子?”她终是说了出来,这个问题比面子重要……
“呃?寺内圣徒竟不够用?”景嫱有些惊讶,侍女竟然还要从她身边调走?
“原本是差不多够了,可大部份的人皆需负责一些神祭大典的部份事宜。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她略略有些歉意道。
“你愿意去吗?沙儿。”她寻问我的意见。
我看晤蝉没有端杯喝水的意思,也识趣的将杯放回了桌上。听到景嫱问我,我才道:“无所谓,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景嫱看着我,没有答应,也没有同意。直到晤蝉释然道:“如此甚好,竟然刘沙也愿意,就让她帮忙吧。”
景嫱好像无话可说,只好转移视线道:“随她。”话语一转,又看着我道:“晚上回来可好?”语气似有妥协的味道。
晤蝉暗自扭了把汗,为难道:“这个,侍女是贴身照顾。偿若夜里还要赶回来,会不会……”
景嫱却不管不顾,只是盯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半响我才无奈道:“如果可以,我尽量。”
她又看了我许久,希望得到我肯定的答案。
我终是一言不发,直到晤蝉说要离去,我也随她下去收拾一下出了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