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两天,无波无事。
只是定期的饭,定期的太阳,定期的月亮,照常出现。
无事的空档,拿一些小小把戏,娱乐大众。
虽然这个大众,只有廖廖三个人。
一个景骘,还有一个自己,剩下的,便是他。
一个被关在隔壁的斯文人,却因为某些原因入狱的人。
我叫他,小白。
他的来历,我们没有问,他也没有问我们。
人与人之间,相识就是这么简单。没有原因,只因一句简单的谢谢,我们便相识。
朋友,相识也是那样的简单。没有追根究底,表明身份。只是简单的信任两字。
一枚小小青铜币,引得他们二人连连赞叹。
一个小小的把戏,引得他们思索再三。
我们的乐趣,很简单。
然后,我们的乐趣却在那天下午,被迫停止了。
坚实的铁门,被打开。铁物击撞的声响,异常清晰。
走进来的,却是从未见过的男子。
精细的眼,薄弱的唇,白得有些病态的肤色。
头发虽一丝不苟,却也稀松散驰。
青色的官袍,从七品上。
“你说得可是他们二人?”声音有些细弱,不经风吹。便会散开,听不真切。
他询问着身后的小无身份的兵士。
那士兵我见过,曾经送过我们的饭。当时还对我们还算客气。
景骘神色坦然,端坐在板床上,直视进来的官员。
小兵哈着腰,怯声道:“是。”
那人点了点头,又将打量的视线放在了景骘身上。
半响,才听他道:“听说,二位是边关信使?”
我点了点头。
他呵呵一笑,忽出声喝道:“大胆!竟敢假冒边关信使?”
我不知所措。
当时只是怕被人传言道,是假冒景王。现在还是被人说是假冒,呃,虽然本来便是假冒的。
但是,至少也有这么块令牌!
当初,景骘在把这块令牌给我看时,曾告诉过我,这是专用边关通令。只有紧急事物时,才能用。
所以,当时看到他拿出这块令牌时,我便会意。
可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些官员竟然不吃这一套。
左右为难之际,却听景骘扬声道:“哦,我倒不知,何时自己竟成了假冒。”
“边关一向安然,又岂会有何战事发生。莫要以为,本官是文官便不知边关之事!”他冷哼一声,斥声道。
“从七品上,朝散郎。张代为,是吗?”景骘轻声道。
“你,你怎么知道本官?”张代为有些惊讶。“哼,西仓现可是一片大平。若是有急事,司徒元帅又何有闲空前来景都。”
“司徒元帅现在景都?”景骘微锁俊眉,道。
“这是自然。不然,城中又何来这么多的兵将。”
“城中,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景骘意装随口问道。
“能发生何事?只是过两日,祭神大典将再次举行,为防发生上次事件,而加强手备罢了。”张代为不以为然道。
“祭神大典?!景王没事了吗?”我终是觉得不对劲,问了出来。
“自然没事,听说只是受了惊吓,静养几日便好了。费话多说无益,你们竟敢假冒特使,这块令牌想必也是仿造。此罪当诛!来人啊!送去邢房,鞭迟!”他言色一转,冲外嚷道!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景骘,他却仍是像没事人一样,坐在那儿。
“陈中将为何没来?”他看着窄小的牢房,被两个汉子挤满,才道。
“笑话,陈中将军事繁忙,又有何空来理会这等小事!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拉出去!!”急忙中,语气也变得焦急起来。
看着越发靠近的两个士兵,我扫视全局。
房外,是每十步一个哨兵。这个张代为,带了四名亲兵。冲出去,没有多大可能。
思索一番,一咬牙开口道:“大胆张代为!你可知我是何人!”
官腔十足!
“哦?!本官倒要听听,你现在又成什么人了?”他理了理衣角,不屑道。
“本宫是圣女!”不管不顾了,一口气吼了出来!
全场子惊呆……
半响才听到,张代为夸张的笑了出来。
甚至连景骘也惊愣了眼,不过也仅一瞬,却又了然。
“你说,你是圣女?”说完,又是一笑“那本官,岂不是犯了杀头的大罪?”他调笑道。
“你不信?”
“本官该信?姑娘,圣女大人可是好端端的呆在祭寺内。胡言乱语!”他一甩袖,更是恼火了些。
“你不信?好,本宫便证明给你看。”言罢,秀手一挥。默默集中精神力,感受久违的水元素。在我指尖轻轻跳动,活跃。
使用一个低级水系术,玉手轻飘,白色清透的水珠在指尖指过。闪至他的眼前,一摆,却又消失不见。
“如何?!”我自信满满道。
他看得目瞪口呆,待清醒时,却又恢复了凶恶的嘴脸,大声叫道:“哪来的妖女,在此妖言惑众!”
我愕然,原来还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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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最近字好像……越码越少了些……不过偶会加油的!!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