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抿着茶,落落大方,颇有几分当初香姨的风采。
只是,肚子有些撑了。
“陛下,我先出去会儿。”我恭下腰,有些受不住。
他扫了我一眼,“还行,才第十四壶水,这是你纪录?”
咦?
有十四壶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扑哧”一声。有人笑了出来,我懒得看那人,转身走了。
宫人早已习惯我不告而别,只是恭敬的跟在我身后。
景嫱,哦不,或许应该称其为:神子大人―――真真是可笑,原来这般不切实际地话竟也能蒙蔽天下悠悠众心.由此可见野史不可信.
要问为什么,须得我慢慢道来.皇恩浩荡,神女怜赐,遣下神子,共辅我大好河山.遂任命神子监国之责.所以,在我奉旨来到大殿之时,前来得大人自是他无疑.
转三倒四被那宫人领到殿内处最隐蔽的地方.我示意他出去.轻轻恭身退了出去.
左右没人,我才解下下摆,那下摆还真不是一般的难解,现在虽然说是解习惯了,可是当初第一次,我可是整整呆里头两个时辰没出来。
侍候我的宫女以为我在里面掉下去了,敲开门就看到我正站在边上,不纶不类的系着裙带。
本来,要是我和往常外头一样,倒也没什么要紧,上厕所的次数真不多,而且,我自己也是将其能简则简。
可现在,处在这宫中,虽然免了晨晋,可总少不了来问候的夫人,郡女之类的人。她们来了,又能做什么呢?总不能招呼她们一块玩斗地主?自然是只有饮水尽谈的份了,那喝茶真是装样子的好道具。像无言以对时,像尴尬不妙时,都能做以应付。
就像方才,我实在是无话可说,而且里面有我不想说,不想见,不想谈的人,只有喝水了,习惯了。
而副作用,就是上厕所。
打理好,我才踏出门。跟着那宫人,回了主殿。
“如何做,才是至关重要,其实……”口水不止的那人,听到声响,回过头,看是我,才继续下去道。“如果可以,臣想请荐……皇后娘娘作为此次的主办人。”
什么东西?
我前脚刚踏进门,就有任务派了吗?可是口头合同上不是说,只要做好这个皇后就够了嘛?难道还要再额外加职?
“正有此意,因此才叫上她。”景骘微一点头,意有所指的,望着刚踏入半步门的我。
难道在刹那间,已经决定了????我的去留生死??
事后才知道,原来,早朝时,进一昭书,声称,东,齐两国将有使来贡。
讲这来贡,那可就有得说了。
众所周知,只有小国与大国进贡的道理,所以,这两国自然是不大的。按照往常的规矩,意思意思下也就够了。可偏偏现在的景国并不如它的外表那般繁华,它已经外忧内患了。
五国内,唯景国地理位置最佳,所以也是供奉圣殿的最佳地。自然,以神的名义,那些四方之国具以其为首。十年一贡,已是数千年流传下来的习惯。
两国来朝,自是无可厚非,只是那治国最近有些许不安份。
他们说得很多,而我记下得却很少,因为废话都是没有用的,说白了,就是想让我哄那两国的“客人”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