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文学是一种口粮,我希望她一直是营养无毒的;如果说文学是一种力量,我祝愿她永远是青春向上的。..谨以此文献给真正热爱文学的人们。
这个命题在心中其实酝酿有一段日子了,一个纯粹的业余爱好者,一个有点传统文人所谓清高的人,没有真正对文学理论认真系统的学习,也不愿从度娘那贩卖人云亦云的观点,几度欲言几番终止。仍旧只是一个想法,仍旧还是无处落笔。
昨夜,偶然进入央视一套,正直播的是曾经北大才子撒贝宁对台湾著名作家林清玄的访谈节目。有幸看到了最后十几分钟的互动,正是这短暂的互动,带给了我下笔的感觉与勇气。
一直以来,关于文学的土壤被名家大师们标定为生存的社会环境。纵观内心对中国文学史的自我认知,乍看之下,貌似如此。
自有比较详尽的史书记载以来,历史上政治最为开明的朝代非唐宋莫属。开明的政治环境不仅繁荣了社会经济,同样也成就了唐诗宋词这两颗文学皇冠上的明珠。舞文弄墨者的社会地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从李白的“力士脱靴贵妃磨墨”以及“天子呼来不上船”的记述可见一斑。没有文字狱的顾忌,没有车子房子票子生存压力的顾虑,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当成吉思汗的铁蹄声响彻皇宫大内,文学之花也在在清脆的踢踏声中黯淡凋落。任是梁园玩月东京饮酒洛阳赏花章台攀柳的郎君领袖,也只能在市井中唱合小曲,道声:归,学取他渊明醉。
时至明清,文字狱作为剪除异已玩弄权谋的杀手锏一时风头无二。一花开过百花杀,成就了号称史上最高产的诗人乾隆爷。而我们引以为豪的四大名著,无一例外曾逃脱过扼杀于襁褓的命运。
由此看来,社会环境与文学的成长发展荣辱与共?无论此类观点还是如赵冀所言:国家不幸诗家幸的说法正确与否,我都相信社会不是决定文学衰荣的土壤。我更相信: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世界什么时候都不缺少美,只是缺少发现美的眼光。文学亦如此。海伦凯勒仅仅凭着一颗虔诚的心,便成就了《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这不朽的励志之作。文学是一颗恒星,无论社会怎样的沧海桑田,它始终在那里不曾熄灭,只要你有一双纯洁的眼,一颗虔诚的心,坚持不懈的找寻,你就会看见它的光芒。因为你,就是它存在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