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槿柔扬了扬手中的信,充满喜悦地道:“冉将军要回来了!”
秀荷边放下茶壶和水果边高兴地道:“太好了!冉将军一回来,公就再也不会寂寞了!”
石槿柔撇撇嘴道:“这个该死的阿成,我还以为他会在西南待上一年半载的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彩 虹 文 学 网 }”
秀荷疑惑地问道:“是来义安吗?”
石槿柔连连点头,道:“是!他在信里他从西南直接来义安,不回京城了。”
秀荷又问道:“几时回来?”
“他现在应该就在回来的路上了,不定再有个五、六天就到了。”
秀荷长出一口气,道:“这下好了,世爷不用去京城了,冉将军也回来了,而卢公又天天在。公,咱们后宅又该热闹了,真好!”
石槿柔一扫几天来郁闷的心情,兴高采烈地道:“恩,不但热闹了,而且再也不用顾虑什么段家了!秀荷,你去吩咐顾妈妈,今晚做些好菜,再备上一壶好酒,咱们要庆祝冉将军归来!”
…………
段府,顾先生居所。
段老爷刚一进屋便开口问道:“先生如此急迫将我找来,可有什么重要消息?”
顾先生呵呵一笑道:“段兄莫急,先坐下话。”
段老爷依言坐了,但一双眼睛一直充满期待地看着顾先生。
顾先生道:“他们的巢穴查到了!就在码头附近的缘来客栈。”
“啊,原来还真是他们,可以前先生不是他们只是普通商人吗?”段老爷一时惊愕,也没多想,可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了,他如此问法,弄不好会惹恼了顾先生。
果然,顾先生不满地撇了眼段老爷,道:“以前是在下失策了。加之京里传来的消息,那赵掌柜的东家确有其人,与那姓冉的是至交好友,而且也证实了那人在义安的确开了一家客栈。所以,我也就信了。”
段老爷连忙道:“先生智谋,非常人可比,是那姓冉的太过狡猾了。”
顾先生撇撇嘴道:“再狡猾的狐狸也会有疏忽的时候,上次若没有人犯被强行劫走的事情发生,我还不会怀疑到他们呢。”
段老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敢再问。
顾先生看出段老爷想问又不敢问的样,于是接着道:
“咱们在县衙的眼线查出缘来客栈的人经常去县衙后宅,与那县令崽走动密切,所以我一方面派人装作旅客住进了那家客栈,另一方面,我又通知京里的,秘密绑了那个赵掌柜的东家,严刑拷问之下,那人招了,义安的这家客栈根本不是他的,一切都是姓冉的安排的。而那个什么赵掌柜他根本就不认识。”
段老爷听罢的确吃惊不,恨恨地道:“没想到姓冉的还有这一手,那他到底意欲何为啊?”
顾先生微微一笑,道:“段兄可否记得我曾过,要判断姓冉的目的,只要看他在义安留了多少人马就可以了。”
段老爷想了想,道:“记得,先生过,若只有二、三人,便是为了照看石家崽;若是二、三十人,那一定就是另有图谋。”
“没错,被我安排住店的弟兄已经查清了他们的底细,客栈之内,连掌柜的带伙计总计二十五人,均住在单独的一处院里,那个院,外人不得擅入。另外,他们还有马棚,养着大约三十匹马。”
段老爷不由得向顾先生竖起了大拇指,道:“即便诸葛再世也不过如此,先生高明啊!”
顾先生貌似谦逊地笑了笑,端起茶杯,用杯盖拨了拨飘在上面的茶叶,轻轻抿了一口。
段老爷又心地问道:“依先生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顾先生不答反问:“你呢?”
段老爷恨恨道:“要我,不如上报知府,就查到了劫持人犯的凶徒,让知府大人将他们抓起来下狱,再查封了这家客栈!”
顾先生摇摇头道:“张知府此人摇摆不定,不值得信赖,更何况,人抓了可以放出来,客栈查封了可以再开张,对咱们来,依旧是心腹大患!”
段老爷不由疑惑问道:“那先生该如何处置呢?”
顾先生冷笑一声,斜斜地挥了下手,做了一个斩杀的动作,然后冷冷地道:“斩草除根!”
…………
因为冉轶成即将归来,石槿柔的兴奋之情明显影响到了怜和秀荷,吃罢晚饭,两个人聚在石槿柔的屋里,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如何迎接冉将军的到来。
她们正讨论着,石原海来了,他也听了这个消息,所以特意赶过来问问,顺便也打听下下午安宁郡主都跟石槿柔了什么。
怜与秀荷见老爷来了,立刻安静了下来,给父女两倒好了茶水,便主动地退出了屋。
石原海向石槿柔问道:“冉将军为什么要突然回来?难道西南边陲的事这么快就做完了?他是怎么的?”
石槿柔答道:“他在信里没原因,只他正加紧赶来义安?”
石原海皱皱眉,疑惑道:“加紧?莫非他来义安有急事?”
石槿柔也是若有所思的样,显然,她也不知道答案。
石原海测测道:“难道是因为安宁郡主?”
一句话提醒了石槿柔,今天一见面郡主就问道了冉轶成,而冉轶成偏偏要在这时候急着来义安,难道这是巧合?还是冉轶成和安宁郡主……
石槿柔不敢再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