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收徒
就秦川欣喜莫名，段玉成的话落进他的耳。
秦川先是一怔，然后才看着段玉成，微笑着说道：“这当然是拳法了！”语气满是自豪。太极拳前世流传那么广泛，现托自己福，终于早早的这大唐乱世现世，一展风采。
“可我怎么看着那么怪异呢？好像是一刀砍了虚空处，一点都不沾力……”段玉成皱眉说道。
“哈哈……”秦川听到段玉成的话语不由的开怀大笑。
段玉成说出这样的话秦川当然可以理解，这时候的武学之道讲究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打斗时都想着抢占上风、占据主动地位，像太极拳这种以静制动、以慢打快、以柔克刚、后发制人的拳法便是三大宗师也都不曾见过。
秦川好不容易止住笑容，温声解释道：“我这套太极拳讲究的是以静制动、以慢打快、以柔克刚、后发制人，你没见过很正常，就算是三大宗师看了也的要赞叹一声。”
“有这么厉害吗？”听到秦川的解释段玉成虽是这样说着，心早已震惊万分，如果真如秦川所说，那这套拳法可真是不得了，光说这拳理已经是高明万分了。
段玉成望向秦川的眼神不由的满是渴望。只是他得秦川相救，早已亏欠良多，不知该如何报答，现又怎么好意思张口向秦川讨教一二。况且这拳法如此难得，恐怕秦川也不会轻易让他练习，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徐子陵和寇仲那样的胸襟。
段玉成这样的想法要是让秦川知道，必然会惹得他失笑一声。秦川何许人也，怎么会有那种敝帚自珍的陋习。历史上多少武功绝技就是因为所谓的“传男不传女”才遗落历史的长河消失不见，前世国武术的低迷正是源于此处，对此秦川早就腹诽不已。秦川看来任何武功不论其好坏，只要能广泛的流传、一代代传下去，那这种武功必然会慢慢成为绝世的技艺。你想一代一代人不断的去补充修正，去芜存菁，这样的武功又怎会不强呢！
秦川注意到段玉成脸上的跃跃欲试，不由微微一笑：“怎么，你想学？”
“我可以吗？”段玉成闻言一惊。
“这个么……”看到段玉成脸上惊疑不定的神色，秦川心一笑，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这要看你的内功心法和这太极拳符合不符合了。”
“内功心法？我还没有内功心法！”段玉成松了一口气。双龙传给他的血战十式乃是战场武艺，并没有什么内功心法。
“哦，那这样倒是可以。”秦川揉了揉鼻子说道。他本想借此了解一下段玉成的内功心法和洗髓经有什么区别，不料却是让他大失所望。
“你看仔细了，能领悟多少，这就要看你自己的悟性和造化了！”秦川面色一整，说完话，便开始打起那套杨氏太极拳来。
秦川现对这套太极拳早已快熟的烂到肚子里了，当下一招一式的比划起来，重点却是放了招式的讲解上面，应该怎样用劲又应该怎样卸劲等等等等。
不多时，这杨氏二十四式太极拳便打完了。
见段玉成迷茫的神色，秦川心暗叹，果然这太极拳理解起来颇为困难。段玉成的眼界早已被这个时代的武学模式所限定，思维一时根本脱不出抢占先手的范围，自然理解起来就很困难了。
“这套太极拳重意不重形，玉成想要练成这套拳，就需要你放下心关于武学的种种观念，做不到这一点，太极拳你永远也无法大成。”
稍一停顿，秦川接着说道：“招数数忘掉，只要将口诀牢牢记住便可。”这一句却是得自前世金庸先生所写的一本小说，安这里倒也丝毫不差。
段玉成听了秦川的话，原本就有些发蒙的脑袋加的头痛了。
看来这太极拳却是不适合段玉成练习了，秦川暗自摇头，无奈的说道：“罢了，我便与你切磋一下吧。”
段玉成闻言大喜。
两人当即用太极拳切磋起来，只是段玉成可能前一阶段的生死历练，让他死死的将“早一步是生，迟一步是死”这个道理印脑海，因此秦川和他切磋的效果却是可有可无。
老半天，秦川身上毫无烟火气，心平气顺，而段玉成却浑身是汗。
这倒不是说秦川的武功有多高明，两人切磋，自然用的都是太极拳，段玉成初学咋练，哪能和秦川这个将太极拳烂熟肚子里的人相比。若是段玉成施展起血战十式和秦川的太极拳相斗，亦或者两人生死相搏的话，秦川也未必能打得过段玉成。想秦川除了麻山镇和几个地痞无赖交手过，打斗的经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段玉成则北上贩盐途屡经生死考验，上官龙的追杀下，血战十式做出突破，这种生死历练的效果绝对比秦川那种闭门造车式的提升武功要强上许多。
只是这两人都可算是武学道路上的人，都不曾得名师指点，对此倒是一点不知。
所以此刻，段玉成大汗淋漓却心暗自佩服秦川的*武艺，而秦川也恬不知耻的洋洋得意。换成任何一个武林高手看到这种情况，都要笑掉大牙。
良久，秦川安慰段玉成：“练成太极拳到也不急于一时。以后我慢慢教你吧。”
段玉成听到这话，心一片感激，双龙仅仅是传他血战十式，他就可以为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秦川不仅传授他绝世的武艺，对他有救命之恩。还很单纯的段玉成没有多想，当即跪倒秦川面前：“秦先生，你对玉成有大恩，玉成愿做你的徒弟，以后端茶倒水伺候你身旁。”
“这怎么使得，快快起来。”秦川大惊，赶紧去扶段玉成。他倒是有心将段玉成收身边，但也从未想过用这总方法收复段玉成。要知道他们两彼此年龄相差也不过是几岁而已。而且这时候的师徒关系可和后世不同，一旦徒弟忤逆师傅的事情传出去，那这个徒弟的名声就会毁于一旦。
段玉成态度坚决，跪下后，下盘扎的极稳，秦川用手一托，却是没有将其扶起。
“先生若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你我年纪差不多，我如何能做你的师傅！”秦川闻言跺脚。有心走开吧，却又不舍，我擦，你就是做我小弟也行嘛，当什么徒弟！
这时候，秦川心情真是矛盾之极。
“先贤有言，得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玉成又怎么因年龄而错过名师！”段玉成的采还挺出众。
“可是……我这太极拳也许并没有你想的那样好啊！”秦川叹了口气。
“秦先生不仅与我有救命之恩而且还慷慨传艺，玉成是铁了心要做先生的徒弟了！”段玉成斩钉截铁的说道。
“也罢，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快快起来吧。”秦川无奈，终于同意了段玉成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