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被带上了一辆马车,上车前,她看见妖妃同样被人塞进了另一辆马车,而妖妃的那些个手下一个都不见了,她心里一沉:妖妃也被陆拓控制了。此刻她也顾不得幸灾乐祸了,只企盼那妖妃足够机灵,已经成功派人给凤大哥送信去了。
沈凌修又开始了被关在马车里颠簸的生活,这次的看守更加严密,不分昼夜地赶路,晚上还好些,还能被从马车下来,放个风、洗个漱啥的,白天就只能被关在马车上,连解手都只能在车上的恭桶里解决,除了连伺候带监视她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婢女翠芽,她和任何人都搭不上话,陆拓那厮也不见了踪影。
她的焦虑与日俱增,自从和凤朝阳谈恋爱之后,她已经十分喜欢这个时空了,虽然这里的生活没有现代那么舒适方便,但是她在这里有武功高强,行走江湖、行侠仗义,这种肆意畅快岂是在现代能体验到的,而且还有个超级大帅哥对自己深情款款,做梦都能笑出声来。可是,她要是真的被陆拓逼着杀了人又被他强/暴,她以后还能在这个时空愉快地生活吗?
一路大约行进了四、五天,行进到了一个绵延起伏的大山的山脚下,这伙人就在这里停住了,住进了一个宅院里,沈凌修再度被安排到一个单独的小院里软禁起来,她小心翼翼地跟翠芽打听,才知道这山是贺岐山,贺岐山是横亘在中原大陆北面的巨大山脉天连山脉的余脉,也是大齐和草原的交界处中的一处,越过贺岐山就和拓跋部王宫所在的达兰台草原了。
这翠芽和她的身高差不多,170左右,但骨架大、长得也结实,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壮实些,说起话来也是瓮声瓮气的,她对沈凌修的态度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差,沈凌修表示可以理解,翠芽的武功不弱,在军营里都不比副官差了,却要被派来给一个俘虏端茶送水的,肯定不会给她好脸色。
这贺岐山虽是余脉,地势较低,来自北方的寒流能够越过它和来自南面海洋的气流相交汇,所以这里气候阴晴不定,住在这里的几天,经常打雷下雨的。
这天黄昏,趁着天气尚好,沈凌修在院里伸胳膊压腿好活动筋骨,可是才活动了几下,就被翠芽拉去沐浴,沐浴完毕,翠芽又拿出一套睡衣要她穿上。
沈凌修迟疑:“天色还早呢,我还不想睡呢,先不穿睡衣吧”,翠芽却是不理,直接动手替她穿上睡衣,然后引着她去了一个房间,一推门,就见一个穿着睡袍的男子正坐在桌边喝茶,正是十来天不见的陆拓那厮。
沈凌修一下子僵住了,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直觉转身要逃,可是翠芽已经将她推进了门,然后贴心地把门关好,她僵硬地站在门口不敢过去,心下大骇:刚才不会是把我洗白白好方便他强/暴我吧。
陆拓不耐烦了,招手唤她:“还不快过来。”
沈凌修一步步挪过去,僵直地站着,陆拓皱眉:“怎么这么没规矩,见了本宫还不行礼。”
沈凌修反应过来,一抱拳:“修儿见过殿下。”
陆拓眉头更是皱的紧:“这是什么礼数,重新来过!”
沈凌修拼命回忆电视剧里的情节,难道要给这变态下跪,还不如直接杀了她!她灵机一动,用过年给人拜年的样子,鞠了个90度的躬:“太子殿下好。”
抬头见陆拓的脸色更加不好,是要发飙的前兆,赶紧呐呐地说:“修儿自小在江湖长大,不懂得这些规矩,修儿以后会认真学的”。
陆拓长臂一伸把她拉到怀里,近乎粗暴地噬吻起来,把她的嘴角都咬破了,有点腥甜的味道在两人黏结着的嘴巴里扩散开来…….
一吻结束,陆拓抬起微微气喘的女孩的下巴:“跪拜不会吗,还是说不想跪拜本宫,难道本宫给你的苦头还不够,怎么还不学乖。”
刚被强吻的沈凌修还在气恼中,想发飙又不敢,干脆闭紧了嘴巴,一声不吭。
陆拓见她这样,原本面上的怒气只是做给她看的,现在却是实实在在怒火,干脆手上使力,沈凌修吃痛,知道这事自己不妥协,今天就没完,只得开口:“请殿下松手,修儿想重新给殿下见礼。”
陆拓松开了她,她站起身来,后退一步,跪倒在陆拓脚下,头低了下去:“修儿见过殿下。”
她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一个劲打转儿,她强自忍住,告诫自己:别哭,你哭了,这变态也不会放过你,只是你自取其辱。
陆拓满意了,故作宠溺地说:“好了,起来吧,也就是你,仗着本宫对你的宠爱,这么放肆,要是其他人,早就拉出去砍了。”
沈凌修站了起来,为了不让变态看到自己发红的眼圈,头依然低低的。
陆拓站起身来,抬起她的下巴,他最喜欢看她的眼睛,大大的杏眼,目光清澈,有时瞪得圆圆的,像惊恐的小鹿,笑起来又会弯成月牙形状,像一只狡黠的狐狸,此刻,眼眶红红的,配上红红的鼻头,有点像被人欺负得不知所措的小兔子。
陆拓的心又痒了起来,打横把她抱起,几步走到屋内的床榻前,将她放在上面,甩下身上的外袍,俯身覆在沈凌修身上。
陆拓一边亲吻着身下女孩,一只手解她衣裳,一边含糊地说:“待到本宫带你回府,封你为良娣。”
沈凌修一动不动地任他所为,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今夜的宠幸,是殿下可怜修儿吗?”
正在她身上忙活的陆拓闻言,停下了动作,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何出此言?”
沈凌修轻声说:“此地是大齐与拓跋部的交界,修儿猜想殿下已经谋划好要送修儿去刺杀拓跋宏了,就算修儿恢复了武功,拓跋王宫戒备森严,恐怕修儿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殿下是怜惜修儿在黄泉路的寂寞,想用今夜的宠幸来慰藉修儿的孤魂吗?可是修儿不愿,修儿宁愿从来没有得到过殿下的怜惜,这样也可以无牵无挂的上路,否则,修儿怕自己贪心,有了牵挂,死都不能瞑目。”说着,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她一边抽泣,一边心里爆粗口:死变态,派我去送死之前还要先上我!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我咋就这么命苦,遇到这样的奇葩,还要被逼着说那么恶心吧唧的话,凤大哥怎么还不来救我?
越想越觉得委屈,鼻涕眼泪地流了一把,干脆拉过陆拓睡衣的袖子,刺溜刺溜地擤起了鼻涕。
陆拓有点恼羞成怒了,他的确是抱着这样的念头,之前他派去的死士一个都没活着回来,此次他虽然做了一些接应的安排,但在关键时刻,为了能够杀到拓跋宏,这个女孩是可以被牺牲掉的。
想到这块自己惦记过的香肉可能再也吃不到了,觉得有点惋惜,干脆吃了吧,可这小妮不但看出来了,还以这种方式揭穿了他!
他面色发沈,喝到:“胡说些什么,此次行刺本宫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定然会保你性命无忧。”
沈凌修继续抽抽啼啼:“修儿……修儿愿为殿下以身犯险,死而后已,如果修儿此次能……能活着回来,修儿愿长伴殿下左右,伺候殿下枕席,只是,现在……现在修儿不愿心中有所牵挂,误了殿下大事,请殿下成……成全。”
说着拉过陆拓的另一只袖子,继续擤鼻涕,还顺便对着陆拓的胸膛打了两个喷嚏,声音震天响。
陆拓厌弃地一把推开女孩,下了床榻,脱掉身上的睡衣,捡起地毯上的外袍穿上,走到桌子连喝了几杯茶,才压住火气。
回头见那女孩穿戴整齐地跪在地毯上,受惊的小动物似的诚惶诚恐,他走过去,粗鲁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钳起她的下巴:“还是这么不乖,该怎么罚你才好?”
怀中的女孩身体一哆嗦,小声哀求着:“殿下饶命”
打过几番交道,陆拓明白这小妮子聪慧的很,倒也不必跟她兜圈子:“此次行动,如果你能杀了拓跋宏,本宫许你和你的亲人一生荣华富贵,你若胆敢做些什么小动作,本宫定叫你的亲人都去为你陪葬。”
成功被陆拓赶出去的沈凌修松了一口气:终于又熬过一劫!
大晚上的还要和变态斗智斗勇,她觉得心力交瘁,回到自己的屋里就扑到床上开始睡觉。
睡的正香,忽然觉得有人在摇晃她的身体,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近在咫尺,而一只蓝鸮正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心一下子就剧烈地跳动起来:师公担心她在做小飞侠被抓后遭囚禁,导致他们无法营救,就花了三年的时间让她外敷内服魔香草,导致她的身体能散发些许魔香草的气味,人的鼻子闻不出,但是蓝鸮以魔香草籽为食,方圆几公里内绝对能够闻得到,上次她被陆拓抓,明明也是用这种方法找到她、跟踪她的。
再仔细看那黑衣人,那双黝黑深邃的凤目赫然是凤大哥的!她委屈的一下子眼泪就要掉下来,伸起双臂,揽上凤朝阳的脖颈,把脸埋在凤朝阳的肩窝就开始抽泣起来。
来人正是凤朝阳,修儿见了自己就哭个不停,应该是受了不少委屈,他恨不得咬碎自己的钢牙,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他亲了亲女孩的面颊,安慰她:“乖,不哭了,我们先离开此地再说。”。
沈凌修闻言,松开了凤朝阳,抽泣着下床穿鞋,小声地说;“凤大哥,我被下了化功散,只剩两层功力了。”凤朝阳拿过挂在床边的罩衣,替她穿好:“莫要担心,有我护着你,况且明明也过来了,你的功力很快就能恢复。”
“嗯”
“你可知舞阳在何处?”
“我不知道,我被陆拓单独软禁了,不过,舞阳好像也被陆拓控制住了。”
“无妨,我带了帮手,文洲、赵凯他们都来了,还用了明明给的软骨散和迷/魂药,只要放倒了贼人,挨处搜寻,总能找到舞阳。”说着,凤朝阳单手揽起沈凌修的腰,一纵身,跃了出去。
沈凌修却是脑袋灵光一现,焦急地说:“凤大哥,陆拓那厮好像百毒不侵,方大哥他们千万不要上当。”
话音刚落,只听不远处的院落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是一阵兵器碰撞声和喊杀声。
凤朝阳心下一惊,带着修儿纵身向喊杀声处奔去,刚翻过几个屋顶,就见对面屋顶跑来数人,为首的正是方文洲,他肩上扛着已经成了血葫芦的赵凯,身边是他的十来个手下,后面一大群黑衣人正持着家伙追赶他们而来。
方文洲冲着凤朝阳吼:“他奶奶个熊,我们中了圈套,赵凯受伤了,还折了几个兄弟,贼人太多,撤吧。”
凤朝阳见没有找到舞阳,略犹豫了一下,还是吹起了一声口哨,揽着修儿和方文洲一行人向西北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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