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修和陆拓商量了一会儿,决定不在这里干等着,他们身上连火石都没有,现在毕竟是冬天,晚上气温很低,食物和住处都成问题;而且不把身体换回来,他们也没法回归各自的身份。他们决定趁着天色还早,去寻找些猎户人家,先安顿下来,在等待下一次打雷时,把身体互换过来。
陆拓要求她把他的穴道解开,被她“委婉”地拒绝了:“殿下,你可是万金之躯,而且我怎么说也是男人了,翻山越岭、爬墙上树之类的粗活交给我就行了。”
陆拓的脸色阴沉,但也没有说些什么,待两人的衣服干的差不多的时候,就穿戴整齐向山涧外走去。
一路上,陆拓简直被沈凌修折磨得想要杀人。
沈凌修对于变成男人,兴奋地很,不消停,比如,陆拓眼睁睁看着她将两条长腿岔到最大,再直直地一点点压低了身躯,直到两条腿形成了一字马紧贴在地上。
陆拓怒喝:“你这是作甚?”
她却兴奋地说:“我说的呢,男人劈叉是不会扯到蛋的,不过好像压得有点蛋疼…….”
说着,呲牙咧嘴地站了起来,姿态古怪地蹦跶了几下,还不忘夸他一句:“殿下,你身体的柔韧性真好,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劈叉能劈得这么好的呢。”
陆拓闻言只觉得一股气在胸口转了几圈,发泄不出,只咬牙切齿冷哼了一声。
还一个劲地问他:“殿下,你觉得做女人怎么样,什么感受?”
陆拓黑着脸,不搭理她,她不屈不挠:“殿下,你做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现在还能做回女人,机会难得,要珍惜机会好好体验一把……..”
“殿下,我毕竟当了快20年的女人,在这方面经验比你丰富,你有什么不懂的,一定要问我,虽然我的身体素质好,但是女人平时的保养关系到以后生小孩的问题呢,可千万不能马虎不得,要少吃凉的东西,多喝热水,不要熬夜,不能晒很强的她阳光,这个主要是因为晒太强的阳光会变黑,不好看…….”
“哎呀呀,我的月信马上就要来了,哈哈哈,殿下,你真是幸运,连这都能赶上……”
陆拓忍无可忍,怒喝一声:“够了!”
沈凌修被人呵斥后,有点呐呐地,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句:“切,不说就不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们现在又这样了,还这么端着,真无趣,哼!”
陆拓见平时自己冷静淡漠的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嘟着嘴,歪着头,配上自己高大的身材,竟然也一点不违和,真是撒得一手好娇!只觉得又是一股怒火在胸口来回地盘旋,低头再看看胸前那鼓鼓的两团,一下子就泄了火气,活了二十几年,终于体会到啥叫造化弄人、命运无常。
刚消停了一会,那沈凌修又出了幺蛾子,她加紧大腿,下身微曲,双手紧紧地护住裆部,来回扭着胯,邹着眉头,有点扭捏地叫陆拓:“殿下,我要方便,憋了好久,要憋不住了……”
陆拓不想看到自己身体令他糟心的样子,别过脸去:“方便就去方便,叫本宫作甚?!”
“可是那样会……会碰到殿下的龙根,我现在下不去手,要不殿下你先帮帮我…….”
“你好大的胆子!”,陆拓气得扭头对她怒目而视,却见她还是刚才那副委屈的表情,只是现在的嘴嘟得都能挂油瓶了,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还哀求了一句:“殿下,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陆拓一下子又泄气了,认命地向旁边的树林里走去,沈凌修跟着他,两人走到一颗大树后面,沈凌修撩起长袍的下摆,陆拓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熟练地从裤子里掏鸟,然后扶鸟放水。
沈凌修全程望天,陆拓还是从发现她的耳根处发现可疑的红,他冷哼了一声,放水完毕,又把自己的命根塞回了裤子,沈凌修舒爽地吁了一声,动手整理衣物:“殿下,辛苦你了,你放心,我好好保护好你的龙根的。”
陆拓不理她,往回走,她却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几步就追上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你…..你想方便吗?”
陆拓冷冷地回了一句:“不想!”
“你想的的时候,我可以帮忙的”,见陆拓的脸色又开始变黑,赶紧加了一句:“殿下聪明绝顶,当然不需要我帮忙,只是你….你记得要蹲下去就行了。”
陆拓直接拂袖而去,沈凌修在他背后举着剪刀手作出胜利的手势,露出贼笑:谁叫你以前那么欺负我,现在得到现世报了吧!哼,真爽!
又走了一会儿,面前出现一条很宽大河拦住了去路,由于近日雨水较多,河水汹涌,原来充作过河工具的一排石头已经被冲的东倒西歪,陆拓正在犹豫着以他现在的身体能不能过去的时候,沈凌修却是打横抱住起了他,施展轻功,一纵身单脚轻轻地落在河当中的石头上,脚尖一使力,又一纵身轻飘飘落到了对岸。
陆拓被人以公主抱的形式抱在怀里,自然脸色难看,挣脱着要下来,沈凌修却不松手,抱着他还转了两个圈,还是以那种无辜无害的口气惊叹:“呀,原来我的身体抱起来这么轻、这么舒服。”又故意凑近了陆拓的脸,打量着:“我的脸蛋长得也是楚楚动人,正如殿下所说,看起来真是惹人怜爱呢!”
陆拓又是一阵怒火中烧,正要发作,却瞥见沈凌修面上一闪而逝的狡黠和得意,忽地冷静下来,不禁暗骂自己被这小妮子气昏了头,竟然失去了惯有的冷静,一路上,她分明就是故意挑衅本宫,难道本宫怕了你不成!
思及此,他露出阴笑,抬手揽上沈凌修的脖颈,凑到她的耳边:“本宫也一直觉得修儿的身体一定曼妙销魂,如今,四下无人,正好可以幕天席地行那舒爽之事,就让本宫的身体占有了修儿的身子如何?”说着,往沈凌修的耳洞里呵了几口热气。
果然,沈凌修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就撒了手,害得陆拓差点摔倒在地上,她羞愤骂道:“你,你能不能嘴巴放干净点?!”
陆拓冷笑:“不能!”
沈凌修瞪了他一会儿,一跺脚出发上路了。
这回轮到陆拓长吁了一口气,只觉得心中的郁闷一草而空,果然男女相处之道,永远是不要脸的占上风!真是爽!
沈凌修消停了,可是陆拓却像是发现新玩具的小男孩一样玩得不亦乐乎,一边和她并排行走,一边故意以猥亵的姿势伸手揉着胸前的那两团,评价了一句:“真是瘦小的可怜,以后要哺乳婴孩可该如何是好,待本宫这几日用双手好好疼爱一番,定能丰盈些,也好解了日后那婴孩之苦。”
沈凌修满面通红,转过脸去:“无耻!下流!不要脸!”
陆拓:“本宫这可是为了你的孩儿着想,劳心劳力,修儿竟然不能体谅本宫的良苦用心,本宫可真是伤心!”
沈凌修不理他。
陆拓:“修儿昨夜信誓旦旦地说本宫的裆下没有活鱼,现在本宫身体就在你的手里,现在即可开裆验货,如何?”
陆拓:“……”
陆拓:“……”
几个回合下来,沈凌修终于扛不住了,转过脸来对他怒目而视,那些无节操无下限的荤话在嘴边转了几转,终于没有吐出去,不由得泄气:她还是是个大姑娘,干吗要和陆拓这种夜/御/数女的种/马比谁更无节操无下限,很low的好吗?
她终于开口求和:“殿下,是修儿错了,修儿给你赔不是,你别在取笑修儿了,行吗?”
见她主动服软示好,陆拓却颇觉无趣,他还没欺负够呢。但念及敌强我弱,也不能过分欺负了,只得悻悻地作罢。
两人靠野果和山泉水充饥,行走了大半日,天色已经偏黑,没有找到人家,却找到一间简陋的木屋,屋内有一张大的木床,上面铺着些被磨得油光锃亮的破被子,一张简陋的木桌,几个木凳,木桌上摆着火石、盐巴、粗碗等日用杂物,墙角堆着几个铁盆瓦罐和绳子之类的杂物,屋外有简单的灶台,不远处是一条大河,可以取水,应该是当地猎人外出打猎不能及时赶回家时用作夜晚休息的临时场所。
沈凌修飞身上树,森林茂密,茫茫一片,看不到有人家,她和陆拓商量一下,决定今晚在此将就一晚,明日继续上路。
沈凌修本来以为需要她全程伺候这位太子大爷,却没想到陆拓却是熟稔地拾柴、生火、烧水,清洗炊具,陆拓看她笨手笨脚地打下手的样子,一皱眉:“这些由本宫料理,你速去打些猎物回来,充作晚膳。”
“殿下,你真厉害,我还以为…以为……”
“以为我是锦衣玉食的纨绔子弟?”陆拓冷哼:“本宫自小在兵营里摸爬滚打,吃的苦头不比你的凤大哥要少。”
“干嘛要和凤大哥比呀?”沈凌修不满地嘟囔,又小心翼翼地说:“殿下,能和你商量个事吗?”
“嗯?”
“咱晚膳就吃些野果吧,你看那些个小动物多可怜,我,我下不去手。”
“不行!”陆拓一口回绝,见她又露出了招牌的委屈表情,只得无力地补充:“你只管活捉回来,剩下的我来处理,天色将晚,夜里野兽众多,不安全,你休要磨蹭,速去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