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
午后,本宫在华阳宫的练武场与几个心腹影卫将打了场拳脚,大汗淋漓,众人皆脱了上衣,赤着上身。
窦广清肌肉结实的白肤胸膛上赫然有几枚痕迹,众人皆知他夫妻二人伉俪情深,这痕迹的由来众人心知肚明。面对其他武将的调笑,一向不苟言笑的窦广清竟然露出些许炫耀的笑意。
本宫却觉得那笑意略刺眼,为此多揍了他几拳。
晚上,本宫一如既往地在玉衿宫留宿。
小妮子已在床榻上躺平,等着本宫的宠幸,而本宫今日却不会如她所愿。
“今夜,就由修儿主动服侍本宫,定要在本宫身上留下些痕迹,本宫方能满意。”
“啊?”小妮子一听又瞪圆了她灵动的大眼,她呆愣了下,怯怯地问:“殿下,修儿用手挠的和用牙咬的,算吗?”
本宫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她畏缩了一下,一嘟嘴,起身赌气似的把本宫和她身上的睡袍胡乱地统统扒了下去。
她来回抚摸着本宫胸肌与腹肌,满脸的惊艳,赞叹道:“真漂亮!”
不由得想起初次见面时她也情不自禁地因此对本宫揩油,本宫得意不已。
小妮子直奔主题,弯腰对准本宫的胸膛上的一小块肉用力啾了下去,但本宫肤色不白,痕迹是留下了,但深红的一点没多久便散去。
小妮子不甘心,再来。
小妮子吸吮了半天,总算留下了些微浅浅的痕迹,她一路吻上来,最后停留在本宫的唇上,一条俏皮小舌伸了进来,却被娴熟地擒住,唇齿胶合间,她的气味甘美无比,本宫不由自主地沉迷进去……
亲吻许久,她已经两次尝试结束这个吻,但都被本宫牢牢钳住,拖入更深的唇舌纠缠中,直至她小脸涨得通红,似乎无法呼吸,才放开了她……
“殿下,对修儿…的服侍满……意吗?”小妮子无力地伏在本宫的胸膛喘息。
本宫差点失笑,这样就想本宫放过你,本宫可不是茹素的!
本宫牵引着她的小手直至某个正叫嚣着的部位,她整个身子都羞得红透了。
本宫也时常诧异,小妮子从来就不是什么不谙人事的懵懂女子,她笔下的大胆床事可是让见多识广的本宫都觉得耳目一新,可一旦真枪实弹,却每每十分羞涩,但本宫爱极了她的羞涩,床榻上只要有一人放荡足矣,此人必须是本宫!
小妮子起身,满面严肃地盯着那物件。
她葫芦里这卖得又是什么药!?本宫问她:“嗯?”
她一脸愤愤然:“就是它夜夜把修儿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本宫忍俊不禁,却故意沉着脸问她:“怎么,不喜欢?”
她见本宫的面色不善,立马见风使舵:“哪能呢,殿下的当然是天下间最好的,修儿……喜欢……”
“喜欢就亲亲它……”
本宫的嗓子发紧,声音暗哑了,也难为本宫放着极乐的事情不做,跟她赤诚相见地聊天。
她一皱眉,却还是委委屈屈地俯下身,用嘴唇碰了一下。
本宫却是被撩拨得不行,动了动腰,无声地催促。
她手忙脚乱地动作起来,却也让本宫获得了无上的欢愉……
不久之后的一天,本宫在闲暇之时,翻看小妮子正在创作的话本《残暴王爷与娇羞小弃妇》,其中的某个片段似乎很眼熟,那二人亲热的情景和那夜本宫与小妮子的如出一辙,而且残暴王爷的大腿根儿处的胎记似乎也和本宫的有些相似……
“沈凌修,你好大的胆子!”
二则
小妮子书社赚了不少钱,她送了给本宫一套木质笔筒,还不忘向本宫讨好卖乖:“殿下,这是修儿用自己赚的钱给您买的礼物。”
本宫暗骂:你把大把的银子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却只送给了本宫这等市井便宜货,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但看在她一片真心的份上,本宫还是把几个笔筒放到乾和殿的御桌上,替换掉了原来的金座红珊瑚宝石笔筒。
几个东宫的内臣初见时,一脸的诧异,何恒那厮冲其他人挤眉弄眼,其余几人也相继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贼笑着相互交换着心领神会的表情。
本宫今日心情不错,对于他们的小动作,就不予计较。
满朝文武官员聚集在乾和殿议事时,也不断有人偷瞄那几个笔筒。
后来,何恒向本宫请示,不少官员向他打听本宫此举意欲何为,本宫随口答道:“如今大齐对大陈兴兵,不日又将对拓跋开战,国库吃紧,本宫倡议节俭。”
不消几日,传来消息,燕都城内的木质书案摆件被大大小小的官员抢购一空。
三则
许久没和小妮子一起出宫,今日休沐,本宫带着她去了皇家猎场狩猎。
可小妮子怎么能让本宫猎杀那些畜生,她使出浑身解数求了本宫只活捉了她口中所说的“无辜生灵”
她向本宫撒娇耍赖的俏皮样儿惹得本宫心瘙痒不止,本宫今日本就不是为了狩猎而来,却故作被惹恼了的样子,丢下一众影卫,抱了她去了隐蔽之处,幕天席地,纳了两回。
小妮子虽倍加羞涩,却全程乖乖配合。
见她如此乖巧,本宫就由着她放生了那些畜生。
她一脸的委屈,噘着嘴,边放生,边嘟囔些什么。
本宫悄悄地绕到她的身后,只听她说:“……..我可是以身饲狼,才能救下你们,你们要知恩图报,下次要是看到那个坏人还在这里对我做坏事,你们就帮我咬掉他的蛋/蛋……”
本宫气得要笑出来。
四则
本宫费了不少心思才得了一本《素/女/心经》,命小妮子每日按书上之法调息半个时辰,本宫亲自督查。
小妮子翻阅了一下,不解:“殿下,这也不是什么武功心法呀,练了有何用?”
“你不是常常羡慕小寡妇那百战不殆的名器?此心法益于女子阴阳调和,能助你练成名器。”
小妮子灵动的大眼一下子就瞪圆了,她满面通红,她又露出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斩钉截铁:“没有名器也能服侍好殿下,修儿不练!”
本宫早就有了说辞:“服侍好本宫?哼!你自己算算,有多少次本宫尚未尽兴,你就意识不清,你当本宫喜欢奸/尸?!”
论男女相处之道,小妮子永远别想占了上风,本宫要把她吃得死死的!
她红着脸吭哧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反驳之词,只能愤慨地指控:“那修儿何时说过羡慕那小寡妇了,殿下想让修儿炼,直接吩咐好了,干嘛还赖在修儿身上,殿下的厚脸皮堪比燕都的城墙!”
她灵动的大眼氤起了一层水雾,似乎下一刻就要委屈得掉下泪来……
甚好,被本宫骄纵的敢直接跟本宫叫板了。
可她那泫然欲泣的小模样还是让本宫心软了,一把揽过她,亲亲了她的眼睛,难得耐心地跟她解释:“你可知本宫为了这心法费了多少心思,你在床榻之上的耐力太差,本宫担心长此以往,你亏空身子。此心法是江湖帮派妙音馆的镇馆之宝,女子修炼,能滋养阴络。本宫已请了神医反复斟酌此心法,确是对女子百益而无一害,才放心让你修炼,乖顺些,别枉费了本宫的一番心思。”
小妮子还是郁郁不乐:“殿下是把修儿当做妓/女了吗?”
妙音馆实为高级/娼/门,馆中娼/妓不足十人,却个个艳/名远播,千金难求一/亲/芳/泽,这《素/女/心/经》功不可没,小妮子行走江湖多年,自是知晓个中的由头。
本宫钳住她的下巴,定定地看她:“是,修儿是这玉衿宫的头/牌花/魁,本宫要嫖/了修儿一辈子。”
小妮子的眼睛有一下子瞪圆了,她呆楞一会儿,小脸逐渐浮现出笑意,眼睛眯成了一弯新月,她乐不可支:“殿下,您的情话讲得好难听……”
本宫略恼羞成怒,用唇舌封住了那恼人的伶牙俐齿。
五则
本宫吩咐一个女官教她对弈。
小妮子聪慧,但却性子活泼,的确不适合这等子沉心静气的技艺。
她几次在女官授课时打盹,挨了本宫训斥,仍死性不改。
本宫恼怒不已,命她在听讲授课时蹲马步,玉衿宫的一个女侍卫监督,她每懈怠一次,那女侍卫就要替她挨一记军鞭;她每次答复不出女官的提问,那女侍卫也都要替她挨一记军鞭。
她哭着保证以后一定认真听讲,哀求本宫不要让别人替她受过。
本宫冷了心肠,不予理睬。
女官讲了一个时辰,那女侍卫只挨了四记军鞭。
那晚,本宫没有碰她,她入睡后,本宫查看那略肿胀的莹白小腿,心疼不已。
本宫与她是相伴一生的夫妻,总该有些共同的喜好,这对弈就甚好,只有本宫与她参与其中,即使白发苍苍,有些事情做不得了,但仍能以对弈消磨光阴、彼此相伴…….
本宫知她性子执拗,此次教训已然足够,就撤了军令。
小妮子之后也严肃以待,进步很快,本宫已经开始期待能与她棋逢对手的一天…….
六则
本宫问她:“为何你书中的女子要么是死了丈夫的寡妇,要么是被人休弃的下堂妇?才子佳人,郎情妾意,成就了好事,岂不是更妙?”
她得意洋洋:“殿下,你懂的,未出阁的姑娘哪能看到这种书,修儿就是想鼓励寡妇和下堂妇们,练好了床榻技艺,真情以待,同样能找到如意郎君!修儿也想告诉那些男人,经历了人事的,更能在床榻上伺候他们舒服,更会疼人,赶快娶回家,好好恩爱!”
本宫面上不动声色,可暗里又要笑得肚子抽筋。
七则
小妮子冲着本宫后背做鬼脸之时,本宫突然转身,抓了个正着。
她不但不知悔过,又跟本宫叫板:“殿下真真儿是天神下凡,异于常人,连后脑勺都长了眼睛。”
掐指算算,本宫这几日的确对她疏于管教。
“过来!”
她见势不妙,说了句:“殿下,修儿内急,去净房了啊!”
一溜烟儿,跑得没影没踪。
本宫冷哼,你能逃到何处?此生都休想逃出本宫的手心!
八则
本宫听安平禀告,今日有女侍卫在她面前施展了轻功,小妮子对她书社中的几个女子惆怅地提起她之前的轻功与之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宫心烦意乱。
拥有她的日子太过舒心,让本宫得意忘形,差点忘了,她当初对凤朝阳情深义重,是本宫拆散了他们,还生生斩断她的羽翼,迫了她留在本宫身边。
如今本宫与她已亲密至极,本宫仍不能确定,她是否还恨着本宫,是否还想着有朝一日能逃离了本宫。
当晚,在玉衿宫的大床上,本宫发了狠地要她。
明明身体正以最契合的方式拥抱着她,可每一滴汗水、每一块血肉、每一寸骨头都疯狂叫嚣着空虚:本宫渴求她的爱慕,渴求着她的心甘情愿!
她又被折腾得晕了过去,本宫不断抚摸亲吻着她熟睡着的小脸,无限寂寞……
是时候让她为本宫生个孩儿,牢牢地拴住她。
其实,本宫并不喜孩童。本宫多年前就开始宠幸女子,却不想愚蠢的女人为本宫生下一堆同样愚蠢的儿子,就像当年的蠢女人允王妃和她的三个蠢儿子,本宫经历的兄弟相残的惨剧,断不能发生在本宫的孩儿身上,因此这么多年来,出于稳定社稷的考量,本宫只允许聪明大气的懿妃为本宫生了两个儿子。
可是,她是不同的,本宫期待与她共同生儿育女,最好是和她一样顽皮聪慧的女孩,本宫一并管教了她们娘俩儿,也把一并把她们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