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空中的某处。
“老师,原来你真的是六阶以上的强者啊,但是你能不能将我的身体控制好一点啊,我怕会摔下去。”苏文在心中急忙道。
只见一个身披黑斗篷的人在空中不断飞上飞下,看那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摔下去的样子。
御空飞行--六阶强者的标志。“小蚊子,我几十年都没控制过身体,而现在一下子叫我控制好,可是件不容易的事啊。”帝哥郁闷道。
小蚊子,是帝哥给苏文起的称呼,帝哥说这样叫会更有亲切感,因此,在帝哥强烈的要求下,苏文也只好认了。现在他们正在赶往白家。
父亲,我来了,等着我……
白家某个房间
一个脸色惨白,上半身的衣服已破烂不堪,而且还带着许多血迹的人被两条约10公分粗的铁链吊着,悬在空中。看样子要是再吊几天恐怕就要死的样子。
这人无疑就是苏单,在这半个月里,他受尽了白家那心狠手辣的手段,灵气皆尽。所以才会弄的这般模样。每当自己恢复了许些灵气,想要逃走的时候却又给毒打。
忽然,一股东西从屋顶破瓦进了苏单被困的地方。
“看来这次是找对了。”一个洪亮的东西传出。“真是可怜啊,给两条这样的东西吊着,还遍体是伤。“帝哥,不要那么大声,小心有人来了。”苏文道。“六阶而已!”帝哥淡淡道。“蕴火式”只见那声音再次响起。只见周围都光了起来,那股飞进来的东西便是苏文和帝哥。而身上披的自然是黑斗篷。只见苏文手上忽然冒出一团湛蓝的火焰,便对大铁链挥去。那火焰还没有触碰到铁链,那铁链却已经开始熔化,到最后消失得连渣都没有。
“喂,醒了没有,我走了啊,走喽。”“苏文”抱起苏单,从刚才的洞飞了出去。但下一刻却不再动了。
“阁下是何人,为什么要来打扰白家的清宁。”一名老者道。见是御空飞行,就知道这是六阶的强者了。六阶,在这北域中,超不过二十个。但白家却已经是拥有几名六阶强者,在实力上大大压制了苏家河北域另外两个家族。
“额,好像和你无关吧。”“苏文”无视般道。
“若是在下来我家做客,我白程肯定无比欢迎,但若在下来捣乱,我可不会客气的。把苏家老头子放下”显然,这老者便是白家家主白程。家里几个屋顶都给捅破,把这位正在修炼的族长和几位长老惊醒。
但黑斗篷人还是一样站在哪里,仿佛没有听到的样子。
“那就别怪老夫心狠了啊。两位太上长老出来吧,既然阁下这么不给面子,那就―杀!。”白程怒道。堂堂白家家主给人无视,是人都会感到怒吧,而且还弄坏了白家的建筑数处。随着白程的话音落下,两位头发皆白的老人从下方飞了上来。显然是不知道敌人是什么实力,为了不受损害,把家里的两位太上长老都给叫上了。
“帝哥,三位六阶强者在这里,你能打得过么,而且还带着父亲。”苏文微声道。
如果苏文没披着斗篷,白家三人肯定会觉得很奇怪,此时苏文没有任何紧张,反而笑道:“放心吧,既然我做得你师父,就肯定会保护你的安全。小小的蚂蚁而已,帮你给踩了就是了”
“上”白程喊道。随即两位长老也破风而上,灵力自身体涌出,向苏文暴掠而去。“小蚊子,看着,六阶的在我眼中只是一只连你不如的蚊子而已。”帝哥道。“啊――蕴火式,你们找死,那我送你们一程。”
在冲往苏文的途中,白程和两位老者皆取出了他们各自的武器,左边的一位老者拿的是一根镶有红色宝石的魔法杖,显然是一名魔法师,而右边的老者和白程那的分别是一把锤子和一柄长剑。
苏文眼中竟是不屑,只见手中向三人挥出一道湛蓝火线,那三道火线速度极快,所以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好用武器硬挡自己身前,但没有意料中的伤害,因此白家三人眼中升起一丝轻蔑,但是,紧接着,他并惊恐地发现自己手中的武器竟然渐渐熔化,不仅是他,两位太上长老也是一样。
然后,苏文双手合并,凝成一颗深蓝大球,但是,他并没有急于挥出去,而是对此压缩!而且速度不比那火焰发出的慢,当白家三人反应过来时,那球便成为了一个深蓝的小球。
“去”苏文大哼一声,只听见“轰”一声,那球在三人面前爆发,一朵巨大的蘑菇浮现在眼前。
“哼,想和我打,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到最后,“苏文”带着苏单悠闲的走出了白家,期中遇见许多白家护卫,但却没有一人敢阻挡,你想死就去,连家主和长老都不是他对手,上去只会找死。至于那倒下的三人,可能死了,可能重伤……
“帝哥,你真强,连六阶强者都不是你对手。”苏文好像有种刚发醒梦般道。
“如果不是他们没有戒备心,那可不好对付,他们可都没有用出全力,而且我现在的状态想要真正杀死他们,还要消耗些灵魂力量。”帝哥道。“要是有当年的时候,就算3名九阶强者也别想拦着我。”说到这里帝哥满脸都是一种傲气。“小蚊子,这种状态极其耗费我的精神力量。我时间不够了,我会尽量把你父亲送到你家门前不远的虎啸森林里的。到时你应该会做了吧。
“知道了,帝哥”苏文道,这次的这声帝哥可是发自内心,出自真诚啊。之前对这位师傅的所有敌意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感激和敬意。
忽然,那黑斗篷人从天上直线掉下,哇,救――命啊!苏文大喊道。“哇哈哈,疼死我了,帝哥啊,你也起码降落了再走吧,要不是飞得太高,我得去地狱逛下了。”苏文不满道。
不管了,找到父亲再说。半响后,苏文在一棵大榕树下面找到了他父亲。当他看到父亲那不堪入目的样子时已经忘记一切,有的只有对父亲的思念和对白家的恨意。
“父亲,父亲,醒醒,我是啊文啊,我回来了,你醒醒啊。”苏文连声喊道。但无论苏文怎么叫,苏单还是在昏迷,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是怎么了,不管,先把父亲送回去再说。
说着就背起父亲,向自己家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