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阅读网 > 姜了最新章节 > 分卷 0099叹息:我心焦脆

    南霁云的声音刚落下,一道闷雷似在我的头顶上炸开,闪电一闪,刹那间犹如白日。

    雨水顺着我的头发,爬满我的脸颊,从我的脸颊上滑落,落在地上,我止住了步子,站在雨中,扭过头望去:“王上,你不是自己让本宫寻个地方吗?本宫现在就去寻,不打扰你们恩爱,床上给你们了,你们好好翻云覆雨!”

    南霁云被我激怒的仿佛像陷入抓狂的境地,“姜了,孤后悔了,你现在就在正殿哪里也不准去!”

    秋日的水,秋日的雨水,淋在身上透心凉,全身都凉了,声音自然跟着凉了:“王上,难道你们翻云覆雨,还让本宫在一旁伺候着不成?本宫可没有这样的爱好,看你们共赴**,在旁边喝彩!”

    南霁云扭曲的脸就没有好过

    颜色就像这秋雨一样,气势汹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歇。

    他点头说着:“姜了,这提议真是不错!你在一旁伺候,在一旁喝彩,这个提议当真好极了!”

    丧心病狂的疯子

    我身一转,“浅夏,我们走!”

    我说完抬脚便往外走

    可是我还没有走出大门外,就被人从身后大力的拉扯,浅夏急忙来解救我,南霁云毫无理智可言,挥手把浅夏甩了出去,道:“管好你自己的腿,孤的事不是你这个阉人可以管的。你若要管,孤不介意找几个人,来管教你管教,管教你让你重新记起你在肃沁王府经历过的**滋味!”

    浅夏脸色刹那如纸白,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我恼地甩手过去,南霁云一把抓住我的手,拖着我就往屋里走:“姜了,你以为孤还能让你打吗?孤喜欢你,让你喜欢就有那么难吗?齐惊慕他已经不爱你了,你爱孤就有那么难吗?”

    身上的衣裙紧贴在身体上,湿得让人难受!

    我愤恨道:“南霁云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身体有情蛊又如何,我说了不会喜欢你,绝对不会喜欢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怎么会变得如此

    情爱得不到就让一个人变得如此疯狂吗?

    他不是已经得到了姜颐和了吗?

    这些天他也没有想我也没有念我怎么会忽然之间这样疯子似的让我去喜欢他?

    曾经他爱的那么纯粹,那么深情,那么专一曾经他是我艳羡的对象,现在变成魔鬼一样面目可憎变得像魔鬼一样你能打从心底发怵

    “既然不爱,那就好好的受折磨好了!”

    南霁云把我拉进屋子里,直接把我甩在地上,姜颐和像兔子一样吓得抖了抖:“霁云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呢?小姐姐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对待她,小姐姐全身都湿了,莫要得了风寒才好!”

    手肘摔得生疼,我从地上爬起来,全身水啦啦的,脸上全是雨水,唇角气得抖擞:“南霁云,你这是要做什么呢?你我井水不换河水,突然之间谁又在你心间扎了刀子,让你不愉快了?”

    南霁云眼神冷酷嗜血,“姜了,孤和颐和说了,孤喜欢你,她不介意孤与你欢好!”

    我似重创,扭头望向姜颐和,竭力压住自己的怒,不带一丝感情的问着南霁云:道:“你不介意吗?初见时,你对我说,爱一个人就爱得纯粹,你还嘲笑我,遇人不熟。现在你娥皇女英,手心手背都要,南霁云你现在在做什么啊,你在报复谁?”

    我连声斥问:“是不是因为齐惊慕要过她的身体,她孕育过他的孩子,你口中所说你不在乎,你心里却是在乎的,你想与我欢好?你是在报复你自己还是在报复姜颐和,又或者说你心里觉得一下子拥有了姜颐和和我,是在报复齐惊慕呢?”

    除了这种解释,我完全想不明白南霁云扭曲的心理,想证明什么?

    南霁云闪过一丝被戳穿的囧态,也就在霎那间完美的掩盖,他冷声道:“姜了,你说错了,颐和现在跟孤说,可以扩张北齐的疆土,让齐惊慕一无所有,只要他一无所有,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拿来跟孤比拟的了!”

    “你是不是傻啊!”我破口大骂道:“南霁云,你是南疆的帝王,九岁登基,十五岁当政,二十三岁肃清南疆里里外外。你的雄才大略呢?你的运筹帷幄呢?你的心机呢?你现在完全被一个女子所掌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就是那么让你迷恋不可自拔,连自己基本的思维都没有了吗?”

    “扩张疆土,岂在一朝一夕?你以张口闭嘴间,别人家的墙头就到你的碗里来了吗?你傻了是不是?姜颐和她心中想什么你不会不知道!”

    我的愤懑让姜颐和一下子躲进南霁云怀中,“霁云哥哥,小姐姐这是怎么了?她的样子好吓人呢!吓得颐和心扑通扑通的跳,你快摸一摸!”姜颐和说着执起南霁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霁云哥哥你快摸摸,颐和的胸口是不是扑通扑通的跳的特别厉害。颐和好害怕!”

    南霁云不顾我在场,手直接揉着姜颐和高耸的双锋之上

    姜颐和的腿脚一软,娇滴滴的推桑:“霁云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呀,小姐姐还在场,臣妾会害羞的!”

    南霁云目光偏向我,手上的动作未停,甚至加大的力气揉捏,揉捏地姜颐和娇喘连连!

    我眼中虽然愤怒,与他对视的时候,冷然一片刚刚的针锋相对,一下被姜颐和的柔情攻略掉了,南霁云对我的凶悍也化成了绕指柔!

    南霁云手已经探进姜颐和的衣襟内,目光望着我,暧昧十足的低声询问:“颐和难道不喜欢孤这样对你吗?”

    姜颐和瘫得犹如一汪春水,双手挂在南霁云的脖子上,声音如猫叫,细碎惹人心痒:“颐和是霁云哥哥的女人,霁云怎么对待颐和。颐和都是满心欢喜的,现在颐和的心中全然都是霁云哥哥,只想跟霁云哥哥做快乐的事情,其他的人一点也不会占据颐和的心中!”

    南霁云手勾起姜颐和的腰带,轻轻的一扯,另一只手还在她的双峰之间徘徊,“孤想在皇后面前行**之事,颐和不介意在皇后眼前上演这一幕吧?”

    姜颐和完全没有一丝的羞耻感,身体贴着南霁云来回的摆动,来回的蹭扭

    “霁云哥哥高兴,颐和就高兴的!颐和一切都听霁云哥哥,霁云哥哥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南霁云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低头含住姜颐和的耳畔,语不成调的问我:“皇后,在中原的民间,许多大户人家,妻妾夫君都能同房,妻跟夫在床上翻云覆雨,妾在一旁伺候,不如今日,皇后在一旁伺候也让孤领略一下中原这种有趣的男权风气,也让孤好好见识下中原泱泱大国的文化特色!”

    南霁云说的没错,中原有许多大户人家,有权有势的人家,娶了妻,娶了妾,还有通房,他们会妻妾同房。

    他们会妻和夫同房的时候,让妾在一旁伺候,从中学习技巧,或者说,寻找刺激甚至**者,还要妻妾夫三人共处一室,三人一起翻云覆雨,共上巫山,场面**,不如小黄书里写的一样不堪!

    姜颐和酥肩半露,裙带滑落,南霁云既然舍弃了姜颐和向我走来,我立在原地没动,他走到我的面前,眼底内蕴藏着暴风骤雨,温柔的说道:“姜了,孤的皇后,这不是你们中原特有的文化吗?难道从小到大你的乳娘,没有告诉你如何取悦男人,如何伺候男人吗?”

    胸口猛然一痛,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喘着气,怔怔地望进南霁云眼中,言语断续道:“本宫生在冷宫,长在冷宫,连吃饭都成问题,没有所谓的乳娘,也没有人教过本宫怎么取悦男人,怎么伺候男人,王上希望本宫在一旁伺候,那本宫就在一旁伺候好了!”

    都这个样子了,这个人竟然还在心中想我,这个人刚刚在想我,那个人刚刚在念我

    我的心现在还在持续的疼

    南霁云用他刚刚揉捏姜颐和胸前的手,摸在我的脸上,我头一偏,南霁云伸手圈住我的腰,把我紧紧的禁锢在怀里,我们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他紧贴着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他身下的炙热正在嚣张跋扈的想要去喧嚣

    他额头碰触到我的额头,我躲闪不开,顶着咽喉的不适,强压着胸口的疼痛。

    “姜了,不把你逼到绝路,你是不会去死,孤只不过要你的心,你不用如此倔强,你现在痛了。就说明孤有想你有念你,你在孤心中是占了分量的!为什么就不能敞开胸怀,让孤在你心中占有一席之位呢!”他问得温柔极了吟着的嗓音带着丝丝沙哑,带着丝丝诱惑

    姜颐和衣裙已经完全滑落,水色的肚兜绣着鸳鸯戏水,肤若凝脂,身上有还没有好全的恩爱印记,斑斑点点在她身上就像一幅优美的山水画

    我痛得想弓起身子,望进南霁云眼睛深处,一字一句说道:“南霁云,曾经的你是那么纯粹,你就应该知道,我要的也是纯粹,哪怕现在没了姜颐和,你一心一意的对我,我也不会爱上你,我只会嫌你脏!灵魂脏了,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了!”

    南霁云痛的眼睛都红了,他强压的痛意。嘴角挂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姜了,孤真想看见你为孤疯狂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像孤一样不可理喻呢?”

    “不会!”我痛的声音都在颤抖:“本宫绝对不会像你这样疯狂,本宫有理智,若有一天本宫不顾一切的爱一个人,本宫也不会做到像你这样,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不但自己去踩踏,还让别人去践踏,这样的你,不会成为我!”

    南霁云某部位的叫嚣,越发明显,我真脱不开他的禁锢,他搂在我的脖子上,带着我走,然后一手又圈住姜颐和的脖子,一手搂着一个,往内殿床上带!

    唯一的区别,我是被迫。我挣扎不开

    姜颐和媚笑连连,丝毫不觉得自己穿着一个肚兜,光着下身,又何不妥

    南霁云松开手,我心如刀绞,再也站不住跌坐在地上,南霁云嗤笑了一声,“颐和,你看看,你的小姐姐只不过是一个草包,真正的让她怎么着,她吓得腿就软了!”

    姜颐和眼中的恶毒越发茂盛,伸手去解南霁云的衣袍,边解边调笑道:“霁云哥哥,小姐姐的好,怕只惊慕哥哥才能体会,霁云哥哥有了颐和,颐和现在可是满心里只有霁云哥哥呢!”

    南霁云身上的衣袍,被姜颐和几下剥离。**未着寸缕,不知是沾了一袍上的雨水,还是他心如刀绞痛得汗水,水质直接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滴。

    姜颐和把像个水蛇,芊芊玉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灵活的舌头,在他的胸口打转!

    我微闭双眼,咽喉像被人堵住一样,喘不过气来!

    “姜了!”南霁云见我把眼睛闭上,一把扯开姜颐和,从他那湿漉漉的衣袍内,拿了一个红色的瓷瓶,过来直接掰开我的嘴,把瓷瓶里的一个黑色的小虫子,倒进我的嘴里。

    他把瓶子随手一丢,笑的肆意疯狂:“这个蛊虫不会对你身体有什么影响,它只会让你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在这里坐着!它只会让你兴奋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孤相信你一定喜欢的!”

    我咳了几下,被巨大的悲伤掩盖,红着眼眶问南霁云,悲痛,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不由余力的恨我?这样不由余力的折磨我?”

    刹那之间,在我话落的一瞬间,心如刀绞的胸口似加上了万只虫在啃咬。

    南霁云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的身体因为疼痛,青筋遍布,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姜了,孤不打算喜欢你了,孤打算把你从孤的心中踢出去,孤要学会残忍,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你既然不爱孤,说明你的心里还有齐惊慕。你放心,孤会好好的折磨你,折磨你的心中不再想念齐惊慕,主动过来求欢为止!”

    我从来没有奢求过他喜欢我,我也从来没有奢求过他爱我,我也没有奢求过他想我,他念我

    从吃下情蛊的那一刻开始,就并非我所愿

    他喜欢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好好的活着,我只想肆无忌惮的活着,就像话本上所说的,我只想,寻一个地方,三间茅草屋,屋前几棵树,院内几只鸡鸭而已

    从出生的那一刻,我就没有过选择

    蛊虫正如南霁云所说,只会让我睁大眼睛看着

    南霁云站直了身体,跨下丑陋之物,叫嚣气焰跋扈

    他招了招手姜颐和犹如美女蛇,立即缠绕上来,南霁云大手一扯。扯掉遮挡姜颐和胸前的肚兜!

    姜颐和胸前美景跳开来,美景上还有被啃食的印子,青的,红的,在她肤若凝脂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糜烂与诱惑。

    南霁云张开手臂,忍着胸口的疼痛,问姜颐和道:“颐和,你爱孤吗?”

    姜颐和果着身体紧紧相贴,蹭着南霁云跨下坚挺的不可描述的部位,媚态横生,娇声污语:“爱,当然爱了,臣妾现在最爱的就是霁云哥哥,臣妾可以为了霁云哥哥做任何事情,什么样的事都可以做!”

    “取悦孤!”南霁云双眼赤红,目光停留在我身上,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我胸口的疼痛,就跟他额头上的青筋一样,越想控制,越控制不住,羌青给我的银针,我都拿不出来

    南霁云给我吃的东西,让我呆坐根本就不能动弹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

    在心中撕心裂肺的想我身体却坦荡荡的和别人共赴**

    我突兀笑了,一滴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滚落下来,滴落在手背上滚烫滚烫的似要把我的肌肤烫伤

    我不想去猜测在南霁云心中我的位置可能超越了姜颐和,只不过姜颐和手中拿着半决玉佩,他认了这么一个人,不承认他的心中我已经重过姜颐和了!

    所以压抑到最后的爆发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在我面前与人恩爱,看我愤不愤怒

    就算我愤怒就算我极力去哀求,也会因为半决玉佩,南霁云依然选择姜颐和

    姜颐和在他的胸口用指头画着圈圈,慢慢的把南霁云推到床边

    姜颐和灵活的舌头从他的胸口滑落,舔着渍渍有声道:“霁云哥哥,你想让颐和怎么取悦于你呢!”

    南霁云站着纹丝不动,声音确实眷恋情深:“颐和懂的,孤不便多说,若是颐和把孤伺候好了,待孤若那日拿下北齐,颐和喜欢的惊慕哥哥,孤也会把他送过来给你!”

    姜颐和身形一僵,扭动的身体越发妖娆,带着情动,“霁云哥哥,这是说的什么话,臣妾现在心里只有霁云哥哥,惊慕哥哥是小姐姐在惦念着,臣妾才没有惦念着惊慕哥哥呢,臣妾只想和霁云哥哥好好过日子,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啊,一岁一枯荣,一世一双人!”

    南霁云嘴角勾起,那个弧度怎么看怎么像自嘲,目光丝毫不移动,停在我身上

    与我的目光纠缠,想等我妥协吗?他做梦,我不会妥协,坚决不会去妥协

    姜颐和已经蹲在地上,用手抚上南霁云不可描述的部位,南霁云蓦然闷哼一声,手忍不住捂住胸口,踉跄后退两步

    姜颐和一惊,忙道:“霁云哥哥,是颐和弄疼你了吗?”

    南霁云脚跟抵在床沿边,才稳住脚步,他捂着胸口喘息,声仍温柔似水:“不是,不过是孤一时情动,见颐和如此取悅孤,孤看到了颐和一颗心中装满了孤!孤高兴,孤只是太高兴罢了!”

    “自然!”姜颐和继续自己刚刚的动作,赤果果的双腿跪在南霁云腿下,玉手下滑,伸出舌头去碰南霁云不可描述的部位

    南霁云的手,在自己胸口按压。似要他胸口疼痛压下去

    压下去,他怎么可能压下去心如刀绞的痛他怎么可能压得下去?

    唯一的解决方法,只要他不想我不念我

    不想我不念我他的胸口就不会痛

    我的胸口也不会痛姜颐和到现在甚至不知道我和南霁云不但生死与共,还一起心如刀绞呢!

    想来可笑,他现在宁愿承受着心如刀绞的痛,一边和姜颐和恩爱,一边想着我

    姜颐和伸出舌头舔着,手还在不可描述的部位轻轻挤压着,目光阴鸷地摄向我,仿佛在说她有今日都是我的错

    南霁云轻喘着承受着,甚至另外一只手按住姜颐和的头,想让她更深入一些,姜颐和被呛了一下,声音呜咽,“霁云哥哥,颐和难受,你别急嘛”

    他身上痛得被汗珠浸透,汗珠一颗一颗顺着他的身体纹路落在地上,不可描述的部位浓密的毛发,已是被姜颐和照顾的湿哒哒的!

    南霁云倒真是不着急,不急不慢吟着嗓子道:“霁云哥哥不着急,霁云哥哥就是喜欢颐和这样缓缓的折磨。这样缓缓的折磨让霁云哥哥感觉到颐和爱霁云哥哥爱的跟霁云哥哥一样卑微低下,一样会为所爱的人放弃自己所有的自尊,卑微的可以趴在地下像狗一样喘息!”

    口述

    妾才做的事,南霁云根本就是疯了,他现在根本就是才惩罚姜颐和,让她当着我的面,给他做口述

    他想用**来证明,姜颐和是爱他的,是可以为他拉下脸皮做任何事情的,包括这口述

    姜颐和眼神中淬了毒,手上却轻柔无比,舌头依然舔着,舔着的样子,跟我第一次出姜国后宫在京城看到的小孩子舔蔗糖一样啧啧有味,啧啧有声,一脸迷之陶醉

    在这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南霁云和姜颐和倒是般配的很。一个站着,忍着心痛,想着别人,眼神阴沉,语气温柔

    一个动作轻柔,表情陶醉,声如雀鸟,眼神阴鸷

    而我成了他们两个目光落到的地方,他们两个不由自主的都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一个怨恨,一个愤懑仿佛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

    我自以为是的咄咄逼人了吗?

    我把他们逼上绝路了吗?

    心中悲伤弥漫

    姜颐和甜笑应道:“颐和当然爱着霁云哥哥,若是不爱,怎么会为霁云哥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要知道这种事情,在中原姜国这种事情只有妾,和青楼的女子才会低下身段来取悦的。”

    “是吗?”南霁云捂着胸口的手背,青筋爆出

    似乎他承受的痛苦,要比我大很多倍

    瞅着他这个样子,我暗自咬着牙,把这个疼痛,牢牢的记在心里压抑着。竭力的压着。

    “是呢”姜颐和话落,张着嘴,一口把南霁云不可描述的部位吞了下去,南霁云根本就没有情动之色,他有的只是压着胸口疼痛的痛苦之色。

    姜颐和吞咽的虔诚无比,仍要把他伺候的心中只能念着她

    我的胸口依然心如刀绞,似万虫啃食

    这真是两个人的爱情,三个人的折磨,我们三个姜颐和是爱他才会做到如此吗?

    不是根本就不是姜颐和爱的是齐惊慕

    南霁云真的会在这折磨中得到快乐吗?不可能他现在心如刀绞,分明在昭示着他天平倾斜已经偏得他自己都拉不回来了他极力需要一个事情让他已经偏了的天平,极力的偏回来。

    而我呢心中除了好笑还是好笑脑中思量着自己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这辈子才会有如此磨难

    姜颐和吞咽四分之一炷香时辰,鼓着腮帮子撒娇,说道:“霁云哥哥,你怎么还不出来,颐和都累了呢!”

    南霁云那疯狂的眼神已经沉静下来,面无表情,口气淡淡道:“不出来,说明孤喜欢你温热的口中,想在里面多呆一会儿!”

    姜颐和一声娇笑,娇媚地佯怒道:“霁云哥哥就知道欺负颐和,也不知道颐和已经累的脚酸腿酸口酸了!”

    “那你再试试,也许孤就出来了呢?”南霁云站静不动,目光似要把我剥离,似把我想象成姜颐和一样!

    姜颐和昂着头,又慢慢的低了下来,更加的卖力的取悦于他,手上,嘴里,双锋恨不得贴到他的不可描述的部位,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ps荒芜写到这里笑场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不能写的太详细,过审难啊!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姜颐和锲而不舍的努力安抚下,南霁云低喘了几声,身体向前倾斜,来回的在姜颐和嘴里**着几下。

    猛然往前一送

    姜颐和低咳了几声,似被呛着了一般

    从口中吐出那个软塌塌的物件

    张嘴欲要呕出在她咽喉深处的东西,南霁云弯腰钳住她的下巴,眯着眼冷声命令道:“吞下去!”

    姜颐和没有违背南霁云的话,微微蹙吞咽着

    南霁云见状这才化冷声为温柔,“颐和真的很乖,真的很爱霁云哥哥呢!”

    姜颐和眼角都憋出泪水来了,含笑道:“当然爱霁云哥哥当然当然很爱很爱霁云哥哥呢”

    说着欲爬起来,南霁云一手捻起白浊浊浊地物件,温柔地声音仿佛能滴出血来:“颐和乖,舔干净!”

    姜颐和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转念还是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去小心仔细的去舔

    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把南霁云软下的物件上白浊,舔的一干二净!

    南霁云软下的物件,在姜颐和的功夫下,又有了抬头趋势,南霁云伸手一拉,姜颐和起身趴在他的胸怀,声音十分娇媚:“霁云哥哥,又要做什么啊,颐和都还没有给你吃干净呢!”

    南霁云往坐上一坐。姜颐和跨坐他的腿上,未着寸缕极尽情动,双锋摩擦在南霁云宽阔的胸前,调笑道:“霁云哥哥,难道颐和取悦的不好吗?霁云哥哥怎么就全身头上湿漉漉的呢?”

    言语间,圈住南霁云脖子的手臂,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南霁云偏头一躲,偏过姜颐和的手,跟着笑道:“得到跟得不到,总是心情激昂,颐和该知道孤想你想得心都痛了,自然苦苦压抑,这一压抑汗水自然就出来了!”

    他哪里是苦苦压抑,他分明就是心痛难当他根本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在想我,在念我

    我的身上本来就是湿漉漉的,疼痛的冷汗又重新浸湿了背鳍

    姜颐和听好笑得好不动人

    昔莲说过,在颐香殿姜颐和南霁云恩爱的声音吵着偏殿的人睡不着觉现在听到她的声音,想来是有一定的道理

    动人的声音带着得意带着挑衅带着猖獗带着一丝丝为心碎报复的快感

    “霁云哥哥,颐和最爱你了!”说着,姜颐和凑过去要吻南霁云的嘴,却被南霁云偏头躲开,他吻在她的脖子之上

    姜颐和倒也没有在意,头微微向后扬去,露出精致的锁骨,抱着南霁云的头,往她双锋前压着

    南霁云顺着姜颐香的意,从她的脖子上移到她的双峰前埋首在她的双锋前慢慢吸吮

    姜颐和咯咯地笑着,似南霁云把她弄痒了似的后昂地头光落在我身上一片冰冷

    南霁云的手壁圈着她的腰上,微微上浮,把姜颐和的头微微一抬,含着姜颐和**,口齿不清道:“颐和不乖,不专心了!”

    姜颐和笑回道:“霁云哥哥,颐和都快自己献祭给你了,怎么会叫不专心呢!”

    南霁云一手移到前面,对着姜颐和用力的捏掐,姜颐和痛呼出声“霁云哥哥,你太用力了。弄疼了颐和!”

    南霁云手臂一提,身子一翻,姜颐和平躺在床上,双腿圈在他的腰身上,南霁云余光仍在望我,语是柔软:“哪里疼了?霁云哥哥给你揉揉,吹吹”

    姜颐和勾着南霁云的脖子把他往下带了带,吐气呵笑间,声音大得如炫耀一般:“霁云哥哥,颐和哪里都疼,哪里都需要你吹吹”

    我慢慢地扯出一丝笑容,望向南霁云,南霁云瞳孔一紧,竟伸手放下一半的床幔

    白色地床幔缓缓的落下,挡住了姜颐和的头挡住了姜颐和看向我的目光

    还有一半,南霁云跪在床上,一清二楚姜颐和像个妖精一样,腿脚灵活不断的在他身上触碰

    南霁云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肚子上,我仍然心痛难当他仍在想我念我

    南霁云软下的部位。完全抬了头

    姜颐和笑声愈发娇媚勾人,“霁云哥哥,快给颐和,颐和不喜欢缓缓的折磨,颐和喜欢用力的厮磨”

    南霁云没有用力去厮磨,而是缓缓揉在她的双峰之上,埋在她双腿之间挤压

    心痛的麻木,见到这样除了冷笑,目不斜视的看着,我什么也做不了

    南疆盛行蛊虫,我都吃了多少虫子了,不知道有一天我会不会变成一个虫子,变成一个不带一丝感情的虫子麻木的在这人世间活着

    姜颐和一声痛呼,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只见南霁云扛起姜颐和双腿在肩上,毫不怜惜的直接贯穿下去

    姜颐和痛呼连连,声不着调:“霁云哥哥慢点霁云哥哥慢点”

    南霁云疯了似的使劲的贯穿撞击,声似刀,似魔障般地低吼道:“颐和,说你爱孤,说你爱孤,说你只爱孤一个!”

    姜颐和哪里还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淫声碎语,“爱爱,只爱霁云哥哥一个!”

    爱如果是这样可真是令人作呕的想吐

    爱,如果是这样疯狂不有余力的用身体力行可真是让人悲哀

    慢慢地,我的身体能动了南霁云还在疯狂的施虐着贯穿撞击

    我慢慢的爬了起来南霁云身形一顿姜颐和急地昂起了上半身,伸手去搂他的脖子:“霁云哥哥,怎么不动了,虽然痛但是为了霁云哥哥,颐和什么都可以忍受的”

    麻木的腿麻木的心,我终于有机会可以拿出了一根银针,在南霁云的注视下,狠狠的扎在心中

    笑得有些悲悸,问道:“王上,本宫心真的好疼,不过现在不疼了,你还疼吗?”

    南霁云一动不动的与姜颐和身体相连地注视着我。我环顾一周,看见有一个座椅,走过去把它拉了过来。

    袖笼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匕首,坐了下去,把玩着匕首:“王上,你们继续啊,本宫在旁边伺候着呢,就这一点技巧吗?本宫相信北齐太子绝对不止这一点点技巧,王上不卖力的取悦,你很快就会被人遗忘的!”

    我的话语温和又平静,仿佛诉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银针扎在胸口,锥心之痛

    锥心之痛压得过心如刀绞刺痛,怪不得羌青说,不要随意的扎心不过我还是喜欢锥心之痛之感我不喜欢与别人有相连的心如刀绞

    “哧溜一声!”南霁云抽离姜颐和的身体,姜颐和一愣,环紧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娇态生横:“霁云哥哥你去哪里呢,你还没有出来呢!颐和要和你一起生个孩子,你要把这些东西都给颐和,颐和才能生出孩子啊!”

    我轻轻地把匕首一抽,匕首的光芒,在屋内反着光,慢慢的把匕首举在脖子上,“王上,您这是做什么呀,继续啊,不是让臣妾在这里伺候着吗?臣妾现在能动了,在这里伺候着,你们怎么就不动了呢?”我说的天真又无邪,眨着双眼,一脸无辜!

    南霁云本来想下床的身体现在不动了冲我微微一笑,脸上的汗水没有一刻停止过:“姜了,你的心可真硬啊!”

    我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彼此彼此呢,你说了,不把我逼上绝路,我不会去死,做事要有始有终。你们不是喜欢在我面前恩爱吗?那就继续啊?继续卖弄的伺候,也许真的一举得子了呢!”

    南霁云脸色铁青,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滚到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落到他的脸颊上,就跟他落了眼泪似的。

    姜颐和又已经和他紧密相连,胸前的美景,像熟透了的蜜桃,散发出诱人的光晕,等着人一口含住,好好的安抚吸吮。

    南霁云竭力压住眼中的肆虐的光芒:“姜了,你又在逼孤!”

    “呵呵!”我咯咯地笑了起来:“王上,到底是你逼臣妾还是臣妾逼你啊,你们俩睡的是我的床,你们俩在我的床上翻来覆去,还让我来当观众,我什么话也没有说啊,怎么就成了我逼你了呢?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南霁云眼中霎那被悲伤盛盖,捂着胸口差点跌倒在姜颐和身上,痛苦的说道:“为何孤如此心疼,明明孤不想这样子的!”

    “那就继续吧!”我把匕首送到脖子间些许,我听到血肉被割破的声音

    南霁云捂了一把脖子,缓缓的点了头,压着疼痛,像刚刚一样凶狠的去贯穿姜颐和

    我嘴角挂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努力的让自己笑看眼前这一幕,把自己眼前这一幕牢牢的记在心里然后对他们缓缓慢慢的折磨

    因为我动了,因为我挑衅的拉了一张椅子坐过来,姜颐和的动作夸张有力,不断卖弄着自己的技巧不断的扭动的身体翻来覆去,姿势百态

    南霁云顶着心如刀绞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双眼赤红贯穿着身下的女子扭头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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