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金莲想了想,叫道:“先去你那里!”
展慕华闻言,顿时喜上眉梢,乐呵呵的问道:“尊敬的主人,你又要教训我吗?”
西‘门’金莲满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骂道:“你难道一天不挨打,就全身不舒服?”
“这孤男寡‘女’的,你半夜跑我那边去,我自然就唔会了!”展慕华委屈的说道。
“我去看看林大哥,不知道他的手伤得重不重?”西‘门’金莲叹了口气。
展慕华心中把林炫蓝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一遍,西‘门’金莲眼见他一脸郁闷,死死的绷着一张脸,不禁笑了出来。
“我讨厌那个该死的林炫蓝,讨厌之极!”展慕华拍着方向盘叫道。
“你这么讨厌他,为什么还拉他住一起啊?”西‘门’金莲靠在椅子上,一点也没有在意的问道。
“我……”展慕华愣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拉他住一起的?为什么就不是他拉我住一起?”
西‘门’金莲只是笑笑,林炫蓝表明上对任何人都是温文尔雅,甚好相处,但是,实际上他这种不冷不热的‘性’子,却是最难和人打成一片的。除非是展慕华死活拉着他住一起,否则,他宁愿住大马路,也绝对不会主动跑去和展慕华挤在一起。
“金莲,我和你说,你别瞧着这小子温文无害的模样,但实际上却是‘奸’诈似鬼,我好像被他‘蒙’了,所以不得不拉他住一起,免得他跑了。”展慕华猛踩油‘门’,说道。
“就是因为那个商铺?”西‘门’金莲问道,“你也会被人‘蒙’啊,你不都是‘蒙’我的吗?”
展慕华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在西‘门’金莲面前想要状告林炫蓝,他完全就是弱势,根本找不到一点同情和安慰。
车子在别墅前停了下来,西‘门’金莲瞄了一眼,哼了一声道:“你这个别墅比我的好!”
“我提前了半个月就预定了,否则,如果到昨天来,一准订不到单独的别墅,那些所谓豪华套房,我抓住不惯!”展幕华说着,已经打开‘门’,请西‘门’金莲进去。
“金莲,你怎么来了?”客厅内,林炫蓝和徐逸然都在。
林炫蓝的手,已经敷上了上好的伤‘药’,包扎得严严实实的。西‘门’金莲笑道:“林大哥,我来看看你的手,今晚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天知道那个胡‘艳’会不会一刀捅死我!”
“也不会的!”林炫蓝摇头道,“刚才徐逸然一直抱怨我‘鸡’婆,说如果我不挡着,那个胡‘艳’也伤不到你,一看就知道完全不懂使刀子的人。”
“是吗?”西‘门’金莲忍不住看了看徐逸然。
“本来就是!”徐逸然一本正经的道,“想要杀人,哪里用得到那么冠冕堂皇?这不是找死吗?”
西‘门’金莲唯恐他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当即扭过头去,装着没听见,徐逸然见她不想谈这个话题,当即笑道:“金莲,我刚刚得知,胡‘艳’死了!”
“什么?”西‘门’金莲愣然,死了?这怎么可能啊?她刚才不是给警方给带走了?而且,胡‘艳’虽然构成谋杀,但却是未遂,加上她又是个中国人,最后还是会被送回中国审理,她估计只要她不盯着追究,最后这案子,最多判个三五年罢了,绝对不会判死刑。
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死了?而且,她看胡‘艳’的模样,也不想平时有什么疾病。
“我在美国认识一些人,由于这个案子涉及到你,所以,刚才胡‘艳’被带走,我就打电话关照朋友了一声,让他盯着点,原本不过是担心胡‘艳’还有什么同党对你不利,不料刚才他却打电话给我,说是胡‘艳’死了!”徐逸然解释道。
“怎么死的?”西‘门’金莲不解地问道。
“初步判定是死于心肌猝死!”徐逸然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金莲,你真不知道?”
林炫蓝再也听不过去,问道:“徐先生,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怀疑金莲不成?”
“这个胡‘艳’是不可能突然心肌猝死的,所以——她一定是死于他杀!”徐逸然摇头道,“拜托,你们有脑子想一想好不好?”
展慕华亲自取了饮料过来,开了一听,递给西‘门’金莲,随即转而问徐逸然道:“你说的很对,那个胡‘艳’绝对不可能死于心肌猝死,所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再说了,以胡先生的‘精’明,怎么会认个养‘女’?”
“我听得父亲说,当年胡‘艳’的父亲是受了他的牵连,才被西‘门’‘弄’月害死的,所以,胡‘艳’的母亲坚持让胡‘艳’过继给他,他就同意了。”西‘门’金莲道,事实上,她也很是怀疑,如果说胡‘艳’是胡栖雁的‘私’生‘女’,她也认了,可是过继的养‘女’,还真是解释不通,胡栖雁绝对不是这样的‘性’子今晚动手的那个人,手法非常类似于家师!”徐逸然苦笑道,但家师远在东海!所以,能够在拉斯维加斯杀人还从容自在的,只有一个人!”
“蛇叔!”西‘门’金莲从口中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对头!”徐逸然笑了笑,“西‘门’小姐,请你想一想,含尊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西‘门’金莲摇头道。
“胡先生做事,向来神出鬼没,不是我们能够揣摩的!”一直没有说话的林炫蓝淡淡的开口道,“而且,我坚信胡先生绝对不会让一个‘女’子行刺金莲,就算明知道不会伤到金莲,他也绝对不会这么做。”
“是的!”西‘门’金莲肯定的点头,如此的怀疑胡栖雁,简直是罪不可赦。
“我担心的不是金莲,而是胡先生!”徐逸然摇头道,“我总感觉最近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这个胡‘艳’,出现的莫名其妙,死的更是莫名其妙,胡先生想要做什么啊?”
“如果说有人要对家父不利,也只有令师而已!”西‘门’金莲冷冷的看了徐逸然一眼。
徐逸然点头道:“家师最怕蛇,最近窝在东海都不敢出来,他是见着师叔就像见着鬼了,上次展大公子骗了他一把,害的他狼狈不堪的被师叔揍了个半死,要不是我在魔都,说不准师叔真会要了他的命。
所以,只要有师叔出现的地方,家师都是退避三舍。”
“那你怀疑什么?”西‘门’金莲问道,“就算蛇叔真个杀了胡‘艳’,也是她咎由自取。”她一向护短,蛇叔是她的亲人,就算他错了,她也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更何况,你没有证据,别‘乱’说话。”
“就是啊?”展慕华靠在沙发上道,“你要是吃饱了撑着难受,你可以脱光衣服去拉斯维加斯大街上‘裸’奔,保管很拉风。”
“他妈的!”徐逸然闻言就跳了起来,卷着袖子就要找展慕华打架。
展慕华也脱掉外衣,站起身来,西‘门’金莲叫道:“想要打架脱光了衣服去外面打,我想,很多人喜欢看‘裸’奔大干架的,尤其是美男!我还可以趁机收‘门’票,赚回去的飞机票钱。”
林炫蓝非常不厚道,幸灾乐祸的笑着,而徐逸然狠狠的盯了展幕华一眼,在沙芳上坐了下来,展幕华也一样瞧他不顺眼,坐下来说道:“徐大公子,没事你可以回去了,我这里不欢迎你。”
但是,徐逸然是面皮比谁都厚,竟然装着没听见,看着西‘门’金莲道:“金莲,你要相信我。”
“徐先生,你想要我相信你什么?”西‘门’金莲问道,“你让我相信你,你总的说一句话啊?”
“胡先生最近的动机很不正常,你最好注意点。”徐逸然道。
“就算胡先生想要做什么,他也不会害金莲的!”林炫蓝正‘色’道。
“他是不会害金莲,可是我——”徐逸然皱眉,接下来的那句话他要是说出口,只怕会引来他们三个的鄙视,顺便把他当成神经病,但是,根据他说掌握的一些资料,以及胡栖雁最近的动机来看,他真是在这么做。
如果说这一切的背后有什么目的,他偏偏就是想不出来。
“你有什么屁就赶紧放!”展慕华不耐烦的叫道。
徐逸然不理会他的讽刺,正‘色’道:“我知道这个说法很荒唐,但是,我却不得不说,胡先生视乎想要陷害自己。”
“家父没有疯!”西‘门’金莲没好气的道,陷害自己?开什么玩笑?
“是真的!”徐逸然看着他们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叹道,“我比你们早些知道那个胡‘艳’的存在,她的身份也正如胡先生所说,确实是当年故友的遗孤,但是,早在半个月前,这个胡‘艳’却出卖了胡先生,和家师有过联系。”
“这‘女’人连着金莲都想要刺杀,那么出卖胡先生,也属正常,我猜测这‘女’人接近胡先生的目的,就是为着钱。”林炫蓝分析道。
西‘门’金莲也赞同林炫蓝的分析,毕竟这合情合理的,一个已故父亲的旧友突然发财了,借着当年父亲的关系攀上去,然后想要谋其钱财家产,这是人之常情的心态,太过正常了。
“家师的手机号码,天下知道的人,绝对不超过是个!”徐逸然再次道,“你们想,胡‘艳’如何知道家师和胡先生的恩怨,胡先生也断然不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一个刚刚过继的养‘女’,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