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雄鹰凌空飞翔,
翻越高山和冰川;
来到美丽的大草原上,
筑巢孵卵养育小宝宝;
不怕狂风暴雨,
不怕严寒雪霜,
自由飞翔无不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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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人们踏地步忙,
穿过戈壁和沙漠;
来到美丽的大草原上,
安家育儿女熬尽风霜;
向谁吐述,
心中苦伤,
难道世间就那么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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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在西北边疆的大草原上,一群群的牛羊正在草原上牧草;五、六个游牧民骑在骏马上唱着歌儿举着鞭儿驱赶着牛羊。
那歌声时欢时悲---欢时唱得高亢激昂,活泼明快,充满无限的喜悦;悲时唱得低沉忧伤,悲哀缓慢,充满无限的凄凉!
广阔的草原四望无边,远处的雪峰高插云霄,延绵无际;犹如汉白玉石雕刻而成的顶天玉柱;那雪峰隐隐约约出现在草原的尽头。
那雪峰、白云、牛羊似乎正在竖起耳朵倾听着游牧民欢歌悲调。
几十座帐篷,错落有致的搭在大草原上。
离帐篷不远处的一个高处,并肩坐着一男一女俩个少年。
那个少男正用笛子吹着一首回族民歌歌调,少女用巧手弹着东不拉,嘴里唱着那个少男吹的民歌歌词,声音圆润,欢快:
“美丽的小鸟在自由飞翔,
扇动着它那灵巧的翅膀;
穿云破雾,
勇敢地迎接狂沙和严寒;
捉虫、捕食它样样行呀,
生活得自由自在惹人喜欢!
依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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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又起风了。
大漠上的晚风像冰刀似的,冷酷无情地砍着过往的行人。
徐冠男身负火龙神剑,一路风霜,鼻中隐隐约约随着吹过的风,嗅到了青草、甘泉水的气息。
他心里兴奋,迎着风沙、寒气,坚毅的大步向前走。身边那连绵无际的沙粒被狂风吹卷着,在空中飞舞,那无数的沙丘也在缓缓的移动着位置。
“哇,哇,哇!”突然,大漠上空仿佛传来了魔鬼般的嚎叫声和扑腾翅膀的声音。
那声音是从后面传过来的。徐冠男回头一看,几十里外黑压压一大的片的乌云向这边滚压过来。
若不是他体内有泰山派掌门双峰道长一百三十多年的宝鼎神功和九龙血珠,使得他耳聪目明,要不然他怎么也是听不见的。
徐冠男何时见过这等阵势,正惊异间,那片乌云已近头顶。
“哇!哇,哇!”原来是群恶鹰。
徐冠男正看得愣愣出神。忽然有几只恶鹰发现了目标,双翅一收,利箭般的扑下,伸出长长的利爪,向他抓来。
徐冠男突觉疾风扑面而来,冷嗖嗖的利爪抓至眼前,猛然惊醒,头一偏,右手抓出。
只听见“哧”的一声,衣袖被鹰爪抓碎,手臂上顿时出现了几条血红的爪印,鲜血流出。
其它的恶鹰见到鲜血,呼啦啦的直扑下来,无数的利爪如利箭般的抓下,在冷月下泛着寒人的光。
徐冠男大吃一惊,慌忙使出荒漠追风步,想逃离鹰爪的扑击。
他那里知道这群嗜血如命的魔物,只要一见到鲜血,宁愿舍去性命不要,也要喝上一口。
那些恶鹰乃是空中的霸主,不但速度快得惊人;双爪的力量能抓走一头毛牛,眼睛锐利无比,几十里外都可以看中目标。
一、两只恶鹰他也许可以应付,但在这千万只恶鹰的扑击之下,又如何能够逃避!
徐冠男用尽了全力奔跑,仍然在鹰爪的攻击下;衣服几乎全被撕破,周身伤痕累累,背上的火龙神剑也掉了下来。
徐冠男正在惊慌失措,见到地上的火龙神剑,心中一喜,急忙抓起……
剑出鞘!
他一边疾跑,一边运足宝鼎神功!
出剑!
火光闪动!
轰隆隆!轰隆隆!
火龙窜出,直扑向抓下的利爪。
那些恶鹰见了火龙,急忙后退,闪避。
可它们那里还来得及。
“哇!哇,哇!”的残酷叫声如鬼魂在哭泣。
飞禽走兽怕火!不错,羽毛遇火就燃。
巨响过后,血染黄沙!
无数的恶鹰纷纷跌落,残肢断足的,烧焦羽毛的,沙地上躺了一大片。
那些剩下的恶鹰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在空中不停的盘旋,嚎叫不止。
徐冠男不敢大意,手持火龙神剑,注视着恶鹰的举动。
“我又没惹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徐冠男大声的喊:“畜牲!还不走,看是你们厉害,还是我这一把剑厉害!”
那群恶鹰似乎极怕徐冠男手上的火龙神剑,“哇!哇,哇!”的相互叫嚷着,仿佛在窃窃私语。片刻之后,它们似乎达成了某种一致的意见,一齐展开翅膀,向前疾飞而去,一片黑云消失在了天空的尽头。
徐冠男松了一口气,周身才感觉到疼痛;好在爪印划得不深,虽然血流一身,却是皮肤之伤,并无大障。只是身上仅有的一点粮食和水撒了一地,再也捡不起来。
他叹息了一声,用碎布擦了擦身上的血迹,然后手提火龙神剑,看了一眼满地恶鹰的尸体,转身向前走去。
晚风似刀,毫不留情地砍着徐冠男行走如风的身体。
远远的就看见了一点忽闪忽闪的灯光在晃动。
“有人!”徐冠男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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