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妹说道:“徐公子,老妪知道你心地善良,性直口快,可是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小心被别人骗去送死都不知道。”
徐冠男说道:“姥姥怎么会这样说啊!大哥,二哥是足以讲义气的人了!”
易明珠说道:“徐公子,对于这事,我也不愿意多说,你们回中原也要走玉门关,我们跟徐公子一路吧!”
徐冠男喜着说道:“这样也好,人多走在路上热闹点,不那么寂寞。”
这时候,客栈里的客人有的已经上路了。吃过饭的徐冠男和秦氏双雄,广寒二老,易明珠,小玉,小翠一行七人出了玉门客栈,取路向玉门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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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来,眼前又是一片渺无人烟的沙漠,但见黄沙漫漫,起伏不平,一望无际。驼铃声声,过往的行人早就已经踏上了这艰辛的路途,雄鹰在头顶盘旋,寻找着在沙漠里能捕捉的食物。
路上,广寒二姥,易明珠,小玉,小翠五人走一边,徐冠男和秦氏双雄说说笑笑,倒也开心,易明珠不时的用眼睛来瞧瞧徐冠男,似乎有什么话要对他说,但见他与秦氏双雄说得开心,也不好把他叫过来,因此只好闷闷不乐的跟着广寒二姥向前走。
秦氏双雄讲了一些武林掌故和最近江湖上幽冥教为了独霸武林而制造的一桩桩的血案,听得徐冠男义愤填膺,问道:“大哥,难道武林中没有人出来管管吗?”
秦明汉说道:“三弟,不是没人管,而是幽冥教的武功太高,深不可测,没有人管得了,再加上各地的军阀混战,流寇四起,民不聊生,还有谁管得了这么多?许多军民都希望有一个明君能出来收拾残局,让人民过上安定和平而幸福的日子。”
徐冠男说道:“大哥,有这样的明君吗?”
秦明汉说道:“有是有,但是他太势单力薄了!”徐冠男说道:“他可以招集天下有志之士去帮助他啊!”
秦明汉说道:“贤弟,你不知道天下这么乱,有志之士很多都隐居到深山荒野中去了,不愿意出来。”
徐冠男说道:“大哥,二哥像你们这样的慷慨之士,英雄好汉,明主应该招你们去帮助他才对?可惜他们有眼不识英雄。”
秦明汉哈哈大笑说道:“贤弟,大哥算得了什么?像贤弟这样饱读诗书,身手不凡的文武全才去帮助他还差不多。”
徐冠男笑着说道:“我!大哥你别开玩笑了,小弟现在连命都不能保住,更不要说别的了。”
秦明光正色说道:“贤弟,要是大哥说的是真的呢?”
徐冠男一愣,随即大摇其头说道:“不,这怎么可能呢?小弟什么都不懂!快点大哥,二哥,易小姐她们都走到前面去了。喂,二位姥姥,易小姐你们走那么快干什么?”喊着快步的跟了上去。
原来广寒二姥,易明珠不愿听秦氏双雄说话,更不愿意和他两兄弟打交道,所以才只顾赶路,但有碍于徐冠男救过她们,易明珠对徐冠男又有好感,再加上广寒二老的内伤还没有完全好,才答应徐冠男跟他们一路,以防在路上出什么事,好有个照顾。
走了半日,在中途休息吃干粮的时候,易明珠才有机会和徐冠男在一起。
易明珠问道:“徐公子,你家住在那里?一个人跑到沙漠里来干什么?”
徐冠男答道:“我家住在蜀国西北部的雪宝顶山脚下。家父不许我出来玩,天天在家陪伴书本,实在无聊得很,闷得心中发慌,两年前的时候,就一个人跑出来了。易小姐,你也是从家里偷偷跑出来的?”
易明珠喝了一口水笑道:“我没有跟你说,你怎么知道的?”
徐冠男笑道:“昨天你姥姥不是说来找你回去吗?”
易明珠叹了口气说道:“我家住在昆仑山上的广寒宫里,离这里很远;那里寒冷得很。天天伴着冰雪,不好玩得很。”
徐冠男笑道:“那你就背着你父母偷偷的跑出来了?”
易明珠伤感道:“我没有父亲,只有母亲;我从一出生就没有见过父亲是个啥样子;我也曾多次问过母亲,可是母亲从来都不说。”
徐冠男问道:“为什么?”
易明珠答道:“不知道!”
沉默了一会儿,易明珠问道:“徐公子,你父亲也会武功?”
徐冠男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父亲不许我练武,他说练武不好,要我好好读书,长大了好去当官,”
易明珠说道:“当官有什么好?我母亲常常说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人,全是负心汉。”
徐冠男问道“为什么?”
易明珠答道:“不知道!我母亲从来不说为什么!对了,徐公子,你说你没有练多久的武功?那你怎么会有一身惊人的内功呢?”
徐冠男说道:“易小姐,我俩一见如故,极是投缘,就把我的遭遇讲给你听听吧,说来也真是令人惭愧!”当下将自己偷跑出来如何遇到林玲;在圣剑庄如何被魔鬼二使擒住;如何在沙漠中遇到师傅大漠银狐;又如何在古堡里无意之中遇到泰山派掌门人双峰道长;又如何被幽冥二尊的毒掌所伤等等极为简略地说了一遍。
易明珠听得心惊肉跳,俏脸变色,之后又惊喜道:“怪不得徐公子身中四毒掌没有毒发身亡,原来体内有泰山派掌门人一百三十多年的宝鼎神功镇住毒质不至扩散。这等奇遇,当真罕见。”
见徐冠男毫无隐瞒的把他的经历讲给自己听,心中很是感激他对自己的信任。听到他说“一见如故,极是投缘”真是又激动又兴奋。但对他身中巨毒不能消除更是担心和同情。特别是对他谈到的林妹心中更是一动,不禁有一股酸楚楚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忍不住问道:“徐公子,你那林妹现在怎么样?有她的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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