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璨略微一怔,略微沉吟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用一种极度可怜可以望穿秋水的眼神看着毒药二老。
是啊,现在正式成为一名精者,也就是说可以修炼精技了,故名思意精技就是发挥精气的一种技巧,在战斗中空有一身精气就像是一头蛮牛只有一身蛮力一样,而精技就像格斗术中的技巧,将力道发挥到最强,争取一招致命,精技的级别越高,所发挥的威力就越大。
毒药二老相视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药老岫袍一挥,一卷银白色的卷轴自玉如意中飞出,飞向钟离璨。
钟离璨伸出有些颤抖的小手,赶忙接住飞来之物。
“这卷精技叫霹雳混元腿,勉强也算是天权级别吧,以你现在的实力和身体条件最高也就是修炼天机初级级别的精技,如果修炼过高的精技,不但精技没学会不说,说不定你自己到缺胳膊少腿了。”药老淡笑道。
听药老前半句话后,钟离璨还有些不满足,刚欲开口抱怨,话到嘴边,再听到后半句后,硬生生将到嘴的话憋了回去,这更高级精气固然令人垂涎,那也的有命享受啊。
想到此处,不由分说,钟离璨迫不急待的展开卷轴,顿时一道银芒一闪钻机钟离璨的眉心,一股庞大的信息在钟离璨的脑海中显现。
“霹雳混元腿:高级天权精技,近身攻击精技,攻击力强,熟练掌握,堪比天机精技……”
细细品味得到的信息,脸上逐渐升起一抹微笑,这霹雳混元腿这么强,堪比天机精技,要知道就算把钟离府内翻个底朝天也翻不到几卷天机精技,而且这些高级精技只有族中有资格的人才可以修炼,一般的族人最高也只是玉衡精技,换言之,那钟离珝所修炼的精技最高就是玉衡级别,和这天权高级精技想比,可不是差上一两个档次那么简单,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差距。
“这霹雳混元腿是近身肉搏的精技,你的身体还过于单薄,不足以承受此精技的力道。”药老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泼在了钟离璨的身上,脸色刚才还晴空万里,转眼愁云密布,暗骂药老戏谑自己,既然这个都不能修炼,给自己也没用啊。
看到钟离璨那变幻的表情,药老狡黠笑道:“不过,有一种步法到是可以配合霹雳混元腿解决这个问题。”
“我靠,你耍我啊,拜托老大,我的心灵很脆弱的,经不起你这种折腾。”钟离璨对着药老翻了翻白眼道:“有这种精技那还不赶快拿出来。”
药老有些没好气道:“这不是精技,只能算是一种技巧,所以不能拿精技的等级来衡量它的级别,不过按我的推算,这种技巧应该不会弱于霹雳混元腿的级别。”
说完,药老岫袍一挥,一卷褐色的卷轴自玉如意中飞出,落入钟离璨的手中。
钟离璨徐徐打开卷轴,顿时一道褐色光芒射入钟离璨的脑海,伴随着褐色光芒的射入,钟离璨感觉脑袋一阵发胀,一股信息浮现在钟离璨的脑海中。
“天罡十六步,一种提速技巧,炼之大成,可破万法……”
炼之大成,可破万法,这是何等的恐怖啊,那岂不是天下无敌吗,果然是好东西啊,而且不需要消耗精气,以后就算打不过,逃还是可以的嘛,想到此处钟离璨舔舔嘴唇,眼中涌上一阵火热。
钟离璨快速将两卷卷轴收入虫戒,然后走到一片空地处,先开始修炼天罡十六步,按着卷轴中提示的修炼之法,钟离璨脚底做着一个个奇怪的结印,运转全身经络和卷轴中所绘的几位穴道,刚开始,无论钟离璨怎么走就是只能走出一步,一步之内速度如鬼魅般之快,可一步之后就就走不下去了,修炼贵在持之以恒,钟离璨咬咬牙,坚持练习,就这样三个时辰过去了,总算有点成绩,不过也只不过是勉强可以走出第二步。
这天罡十六步果然邪乎,都三个多时辰了,才走了两步,大爷的,我还不信邪,我对付不了你,钟离璨心中愤愤不已,浑身的汗水在阳光中冒着阵阵热气,略作休息,钟离璨一抹额头顶着炎炎烈日继续练习。
时间在钟离璨的修炼中不知不觉悄然流逝。
又过了六个时辰,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钟离璨勉强可以走出第四步来,已经是累的快要虚脱了,这天罡十六步虽然不需要耗费精气,却要消耗体力啊,何况钟离璨一天都没进食,现在他是悔的不得了,早知如此,出来的时候就应该鲸吞一餐。
早知道,早知道就是不知道嘛,钟离璨只能心里叫苦。
当晚霞的余晖照到的大地一片殷红后,钟离璨终于是支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小手在脸上抹了把汗水,嘴里小声嘀咕道,“大爷的,累死我了,这要练到何年何月才是和头啊,不要步法没练成,我命先练没了。”
虽然修炼天罡十六步不需要精气,但其实体力却需要精气的支撑,也就是说修炼天罡十六步是接见的消耗了精气。
钟离璨嘴上这么说,心里清楚这修炼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贵在坚持,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只要前面的路走好了,后面的自然顺理成章,前面的苦吃得下,那后面的苦没有理由接不下。
“你这崽子,现在能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很不错了,如果是寻常精者,恐怕两步都走不到,亏得你小子体内的精气是普通精者的三倍,才会走到第四步。”药老淡笑道:“记住,贪多嚼不烂,先熟练这四步,也会让你收益不小啊,剩下的等以后实力强了在逐步来。”
钟离璨点点头,他虽然嘴上怄气,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修炼虽苦,但却有一股难以言明的成就感,就像有一句话说得好,痛并快乐着。
休息了一会,待疲惫的感觉也消失了些许,太阳已经西下,钟离璨缓缓起身,托起软软的两条腿,像钟离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