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然笑着道:“外公这是和你较着劲呢。(畅享阅读乐趣,尽在)”自从方老爷子知道月堂的作用,和在蝶衣手中做了些什么后,这本来就在蝶衣手中吃过亏的方老爷子,顿时起了不服输的信念,这次一定要漂漂亮亮地完成任务,在蝶衣面前展现一下。
古浩名也笑着道:“外公本来就在你手中吃了亏,白日又在吃了一次闷亏,这今天是存了心要赶过你,能完成的不漂亮?”古浩扬等听古浩名提起白日,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在这紧张万分的夜里,恐怕也只有他们笑得出来。
“少当家,月葭公主那边已经冲破了最后的宫门,现在已经进了正宫了。”大管事跑的满头大汗的向古皓然等回禀道。
古皓然点了点头朝大管事道:“传话给外公,让外公仔细女皇那边的动静,女皇虽然犯下的过错,不再适合当这个女皇,但也不至于被月葭送上断头台,如果月葭要下杀手,外公还是要借机行事。”
大管事顿时答应了快速的又跑了出去,古浩扬等听古皓然这么吩咐,不由都暗中点了点头,女皇过错虽大,但是念在这么多年也没怎么为难过古篱,虽然谈不上什么真心对待,但好的地方也不能泯灭了,如果她有心想活,能留她一命也算她没白对古篱好一场。
古皓然吩咐完后,众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本来还轻松的气氛也沉静了下来,莫名地有点沉重。
只见古浩扬端着茶杯不停地在指尖把玩,低头注视着茶水的双眼,不知道在这只凭月光照射的地方,能看清楚什么。
挨着他坐的古浩远端坐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的轻敲着桌面,本来就看不出来什么表情的脸庞,这个时候更加看不出有什么情感流露。
古浩名则靠在椅子背上望着夜空,双手抱胸,面上神色沉静,与往日活跃的气势相关甚远,安静地让人可以忘记他的存在。
而他边上的古浩影嘴角依旧带着点勾人的微笑,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座椅的边缘,眼中神色复杂莫辨。
古皓然则什么话也不说,什么异常的表情也没有,只是抱着蝶衣,把玩着蝶衣头上的秀发,面色平静地没有半分波澜。
蝶衣靠在古皓然的身上,眼前众人突然间的沉默,蝶衣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她知道他们在等待着什么,在等待着一个时代的覆灭,在等待着这一界女皇走到终点,等待着这最后的一刻。
寂静,无法言语的寂静,外面街道上的声音远远地传来,那绚丽的烟火,那热闹地一切,更加衬托出古皓然这处的静,只有风吹草动,蚊虫呜叫的声音,骤然之间完全感觉不到此处有人的存在。
一刻钟,两刻钟,一个时辰,漫长的好像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一年十年一般模样,古皓然等依然维持着那等候的姿势,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弹,好像这样的时间流失对他们而言根本不存在一般。
脚步声,一阵多人的脚步声划破常青的夜空传来传去,古皓然等都是一震,齐齐抬头朝发声处看去。
只见当前一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而上神色慎重的同时双带着点得意,正是方老爷子当先而来。
古皓然见方老爷子得意又彪悍地走来,显然这次的任务是完成的比较顺利了,不由面上渐渐露出笑容道:“看来外公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惊天动地。”、
“方老爷子站定在古皓然等面前,见古皓然等都一脸笑容地看着他,不由哈哈大笑道:“想当年你外公我……”
“说重点。”方老爷子自夸的话语才开了个头,就被蝶衣直接给打断,这个时候谁听他的自夸,要听的是重要内容。
古浩扬等见方老爷子一脸愠怒地瞪着蝶衣,不由都暗自笑出声来,古浩影边笑边道:“外公,快说我们关心的,你老人家的丰功伟绩我们那是从小听到大的,不差这一次。”
方老爷子狠狠地瞪了古皓然几兄弟一眼,也知道事分轻重缓急,当下直接道:“月葭占领了整个皇宫,现在整个皇宫中已经乱成一团,月葭等正在收拾,我看没我们什么事情,就先撤了。”
古皓然点点头后问道:“女皇呢?”
方老爷子挑了挑眉道:“这女皇这个时候还有点小聪明,月葭把整个皇宫里外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女皇的踪迹,听女皇身边的护卫说,你们走后不久,女皇说要休息一下不见任何人,就这么不见踪迹了。”
古皓然听方老爷子这么一说,顿时松了口气,这就是他今天冲着女皇发怒的缘由,被月葭捉住,或者外公出手去救,都不是好办的事情,同时也是对一个女皇尊严的彻底践踏,若是还有一点头脑的人,听见他今天那么直接分析的话,而又被盗去兵符的情况下,肯定知道大势已去,离开是最好的事情。
古皓然见女皇还没有笨到家,知道这是唯一可以活命的路,不由与古浩扬等对视一眼,这一离开,就等于圣天之主,从此以后易主,这女皇已经成为过去,历史的新篇章已经快要翻开。
蝶衣扫了古浩扬等一眼后,看着面色得意的方老爷子,冷冷地道:“兵符呢?”
方老爷子一声冷哼大力拍拍胸膛道:“你们外公我办事绝对不会出错,这兵符我既然能够带去,就有本事带得回来。”边说边从怀中掏出兵符,直接扔给了蝶衣。
这兵符可是攸关皇城宫门的关键,能借给月葭等用,却不能留在月葭的手里,要不然还得再一次替换,岂不麻烦得紧,所以方老爷子才一直混在月葭的队伍中,一是为打探消息,但更重要的就是在最佳的时机,再把兵符偷回来,否则不扳倒月葭。
“不错,不错,外公宝刀不老,值得表扬,等事情平息一切都安静下来后,我们给您老开个庆祝会去。”古浩名笑眯眯地看着方老爷子,一边拍手一边乐呵呵地道,知道一切按计划在进行,古家几兄弟顿时都轻松起来,听古浩名好像哄小孩一般的说话,不由齐齐大笑。
方老爷子听着古浩名的话,顿时满脸怒气地瞪着笑容满面的古浩名,怒声道:“等过了这时期,老子才找你小子算帐。”顿时古皓然等又是一阵大笑。
笑声渐低,古浩扬朝古皓然道:“明天又是一场好戏,我看就你去表演吧,我们给你打下手。”
这月葭那处明天明显是要宣布废除女皇,自立为皇帝。或者是在众人的拥护下,登基为帝,这个时候古浩然手中的资料就派的上用场了,要她一场欢喜一声空,到头来不但什么也得不到,还要身败名裂也得女皇同样的下场。
古皓然点点头道:“虽然我不是最好的人选,不过,我去也比较合适,我看……”
“那怎么行,这样好玩刺激的场面,怎么能少得了我古篱。”古皓然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慵懒带笑的声音突然传来,古皓然等抬头一看,远处古篱和古震,方琉云等一起缓缓朝他们走来。
古皓然等同时站了起来,古皓然微微皱眉道:“爹娘,小叔,你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这里有什么热闹好瞧的?”
古震还没有答话,古篱走近一巴掌拍在古皓然的肩头,挑眉看着古皓然道:“我的脚长在我身上,我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你小子居然管起我来了,讨打是不是?”边说边顺手就给了古皓然屁股一巴掌。
古皓然顿时没好气地看着自顾自坐下喝茶的古篱,见古篱边倒茶边给自己抛了一个媚眼,古皓然不由苦着一张脸转头看着古震道:“爹,你怎么也不管着你弟弟,在皇陵祈福多好的,让他来给我们捣乱。”
“死小子,捣乱,你小叔我哪点像是来捣乱的了?”古篱听古皓然这么一说,顿时瞪圆了双眼,刚拿到手中的点心,一扬手就给古皓然扔去。
古皓然单手正欲去接,身前站立的蝶衣冷冷地目光一扫,快速的伸指朝袭击而来的点心弹去,顿时只见糕点四散而飞,直扑向古篱,古篱一个避让不及,顿时给落了满头,边上的古浩扬等不由齐齐低头闷笑,这刁钻古怪的古篱也就蝶衣能收拾地下来。
方琉云在一旁看着满头碎屑,一脸阴沉瞪着蝶衣的古篱,不由哈哈笑道:“你们小叔什么脾气你们难道不知道?他要来捣乱我们有什么办法,只好跟着来看热闹了。”
古震一边走上来坐下,一边淡淡地道:“你们什么想法我们也能够猜测得到,明日浩然去的话,一是份量不够震不住皇家的人;二是,我们是外戚,是商人,若我们出面的话,一切有太多的不便,所以你们小叔才亲自来的,以他的地位和资格来一切效果才是最恰当的。”
古篱听古震说了一句公道话,顿时挑眉冷哼一声道:“听到没有,你们小波我可是来帮你们的,一个个不识抬举就不说了,居然这么对待本人,真是听了熊心豹子胆了,还不过来两个给我弄干净。”边说边瞪着古皓影等人。
古皓然等听古震古篱这么一说,不由对视了一眼,古皓然看着低头让古浩影帮忙清理的古篱道:“小叔,这可是借机脱离皇宫的好机会啊,我们会做得很好的,小叔。”
古篱头也没抬地一边让古浩影帮他收拾,一边淡淡地道:“古家以后是隐居?还是要东山再起?还是要称帝?你们告诉我你们的选择,我就告诉你们我的答案。”
古皓然等闻言不由都轻轻叹了口气,古家隐居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没有退出江湖,就已经四面是敌,古家太家大业大,亲戚朋友也牵扯得太多,这次还没有动他们的其他亲人,如果要真隐居总不能全带走吧?这可也是牵制他们的筹码啊,隐居,谈何容易?
称帝,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古家没有任何人有这个野心,更何况帮助皇家推倒一个皇帝容易,真的要取而代之,那反对的势力恐怕孔雀是很容易就能摆平的。
古皓然等心中有数,正如古篱心中也有数,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东山再起,而一个门庭一个家族,如果拥有了那么大的势力,借机赶下台了一个皇帝,又推翻了另一个将是皇帝的人,这一切已经可以说是为人臣子能做的极致,这有一天一家会成为祸害,一个灭其九族的祸害。
而他,是属于皇族之内的人物,他出面等于是皇族内部自己的纠纷,这一切起算的标准不会不一样,古家就算参与的再多,不仅不会有一点的祸害,反而会牢牢坐稳这天下第一门庭的位置,古篱把这一切都想到了,也把古皓然等的打算也猜测到了,所以才从皇陵赶回来,起来阻止古皓然等的行动。
古篱抬头后,见古皓然等一时间都有点犹豫地没有开口,不由优雅地一笑靠在椅背上道:“你们想什么我明白得很,不用说其他的了,明天就看你们小叔我的表演吧,说不定这一手成功后,我还能捞个监国当当。”说罢,不由得意地开怀大笑起来。
古皓然等却齐齐叹了一口气,他们的小叔依旧还是为了古家,为了他们,选择继续留在了皇宫,他这一出面确实如他所说,他本身的地位在那里,改朝换代就算皇帝废除,他还是太妃头衔,加上古家现在的声威,他手中握的证据,为圣天做出的贡献,监国有点困难,但绝对也会是不得了的地位官衔。
但是从此海阔天空又成为梦谈,他们的小叔已经为他们牺牲了太多,又怎能忍心,看着古篱优雅的笑容,古皓然等却觉得心里酸楚得紧。
“傻小子们,做那么一副脸色给谁看,你们小叔又不是死了,干什么给我哭丧着一张脸,我先给你们说少给我来这一套,我可不吃。”
古篱见自己一番话后,古皓然等还是沉着脸看着自己,不由淡淡笑了起来摇摇头道:“好了,好了,小子们,你们小叔我的本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若想离开这皇宫拦不住我,等我们做完这最后一笔,我就收手,如何,别给我苦着脸了,开始准备,明天浩然跟我去演这最精彩地一幕。”
古皓然等见古篱终于开了这离开的口,不由都振奋得笑了起来,困住古篱的不是那高高的宫墙,困住他的是他自己的心,把古家看得太重,所以处处都洒脱不起来,这一刻终于听到他这样的话,顿时都开心极了。
时间飞逝而去,这一晚无人入眠,这一晚有人欢喜有人忧,这一晚改变了圣天的朝堂,这一晚是胜利前夕最后的一晚。
天光放亮,灿烂夺目的阳光冲破层层的阻挡,从黑幕中挣扎出来,为整个大地,整个世界掀开了新的一天的篇章。
休闲山庄,古篱一身君妃的正式装扮,那流黄的色泽衬的古篱本来就俊美非凡的人才,更加的养眼滑耀目,一旁的古皓然和蝶衣一身简单的装束,站在仪表非凡的古篱身旁,却也不减一点风采。
古篱招头看了看天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道:“走,去瞧热闹去。”蝶衣和古皓然对视一眼,无声地跟在古篱身后离去,那古篱带回来的出使仪仗队,全部换成了方老爷子和月堂的人,一行人缓缓地朝着皇城而去。
金銮殿,此时一片喧闹之声,其中一道最响亮地声音愤怒地道:“太放肆了,月葭公主,你注意你的行为措词,女皇就是再不对,她也是我们圣天的皇帝,是上届皇帝亲自传位的女皇,你凭什么荐举她的不是,就算女皇有做错的地方,你一个公主身份,也没有资格站在这说话,你这是叛乱,是叛乱。”此话一落不由跟上应和之声,不过稀稀落落地不成阵势。
“李阁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女皇作出如此祸害苍生的事情,这样的女皇还凭什么要我们尊敬?还凭什么领导我们圣天所有的民众?凭什么坐在这皇位之上?你去听听民间的声音,女皇的所作所为,已经是万夫所指,她已经丧失了做皇帝的资格。”这是反对的声音。
叽里咕噜的一阵争吵后,一道淡淡地声音响起道:“现在说那么多还有什么用,女皇已经自己放弃了皇位,女皇自己都认为自己没那个资格继续当皇帝,你们还争什么?”这话说到后面已经声色俱厉,大殿中的吵闹声顿时寂静了下来。
“好,你们要说是叛乱,那好,月葭公主若不出而赈灾,这圣天现在已经到了何种场面,她要不出来主持公道,我们的圣天可能就直接毁在女皇的手里,你们要说这种行为是叛乱,那你们给本王找一个能够领导圣天的人出来,能够在这个时候为圣天民众做出贡献,能够不为一已之私为苍生谋福祉的人出来,只要你们找得到,本王也就不来做这个说客。”淡淡地声音说出的却是严厉之极的话语。
大殿上一片平静,许多见机得快的人,早就看出月葭公主既然能够站在这金銮殿说话,而女皇又不见踪迹,这情形也就明朗得很了,自然不会去得罪已经控制一切的人,至于有些老顽固力挺女皇的,也不能说月葭赈灾是叛国,何况这个时候若提出另外的人,这不也等于是在推翻他们力保的女皇吗?
“怎么没有人说话?既然没有人说话,那本王就当没有这个人选了,现在女皇不知所踪,国不可一日无主,圣天这样的情况更加无法没有正确的、有能力的领导人,本王觉得月葭公主仁和亲厚,果断聪明,而且深知百姓之苦,一切把百姓放在心上,这点是最重要的,是一个皇帝必备吊件和品德,我相信月葭公主是一个非常好的皇帝人选,她会领导我们圣天走向辉煌。”说罢,低声咳嗽了两声,语气中充满了威压。
可是……
“没有可是。”一道微弱的声音才开了头,就被这个什么王给吼了下去,顺带响起了一阵兵器之声。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公推月葭公主为我们圣天新一任的皇帝。”这什么王的才一说完,顿时响起一阵整齐的三呼万岁的歌颂声。
这整齐的呼叫声落后,一道清脆地声音方响了起来,只听她道:“本宫只是无法待,凶百姓如此疾苦,所以才挑了头站出来,本并没有想这皇帝之位,无奈女皇陛下现在不知踪迹,这国不可一日无主,既然大家这么支持月葭,月葭也不能拂了所有人的心意,这女皇的位置本宫虽不想,但形势如此,本宫再推搪反而不是,既然如此,本宫少不得就应了大家的是。”
这明里谦虚暗则势在必得的话一出口,顿时引来一阵欢呼声,那万岁,万岁叫得更响了。
“好热闹,怎么没有人通知本君来凑个热闹呢?”一道轻飘飘地话语从大殿门口传来,虽然不大却也让大殿中的人听了个清楚。
古篱带着一脸雅痞般的笑容,优雅地迈过高高的门槛,在众人陡然而至的注视下,自自在在地缓缓走了进来。
跟在他身旁的蝶衣一入金銮殿,一眼就看见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上的一个女人,只见她三十来岁年纪,瓜子脸,一脸的精明和干练,那女强人一般的气势,反倒让人忽略了她的容貌,这应该就是那月葭公主。
而她的身旁下首一点的位置,站着一个四五十上下年纪,满脸胡须,浑身散发出彪悍气息的男子,看这样子大概是那什么王。
坐在龙椅上面的月葭扫了一眼三人,不由露出一丝笑意朝古篱道:“本皇当是谁,原来是秋衡君和古少当家,秋衡君这个时候回转圣天,本皇没有派仪仗相迎,委屈秋衡君了。”
古篱一派优雅地笑道:“月葭公主好大的口气,怎么本君才一回来,就自称本皇,这可是谋反的大罪,月葭公主难道你不知道圣天的律法,就算是皇亲国戚不诛九族,但三族之内怕也是跟连的上,啧啧,居然还坐在龙椅上。”
古篱说罢站定在大殿正中,侧头朝一旁容貌威武的男子笑道:“功亲王,这女儿不算人少不知道律法,功亲王难道也不知?难道说现在真叫本君碰上功亲王造反,叛乱了。”
月葭和那功亲王同时哑口无言,圣天的规矩就算是接位成为新帝,在没有大诏颁布之下也不得自称皇帝,这月葭蝎急,一个本皇就被古篱抓住了弱点,反指她谋反叛乱。
“哈哈哈,是本宫一时口误,秋衡君大老远回京,恐怕这皇宫中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不是太清楚,何况秋衡君还有贵客在场,不如先行回宫休息。”月葭公主打着哈哈把古篱的话模糊过去,一边快速地站了起来立在龙椅之侧。
按说这古篱就算位置再高,不过也只是一介君妃,女皇她都敢为难,不说你这一个君妃,但是古篱身后是整个古家,古家的厉害月葭当然知道,一夜之间整个圣天都出现他们的身影,在民间的威望在快速的传播下,不知道比她高出了多少,怕是大半的圣天人都会以他们马首是瞻,他们要是想反了,只需要登高一呼,这圣天怕是大半就要归与他们家,这个时候不是得罪古家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