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
秘书朝里面多看了两眼，“老板只是把约艾尔夫人他们三人的时间合起来打麻将了而已。
早上六点见福特先生，他们一起打了个什么八段锦。
上午八点见丹妮女士，她们后半段悄悄把门关上，好像在聊八卦。
九点的时候……”
秘书将褚亦安这几个小时的活动全部讲完，怎么说呢不仅有打麻将，八段锦和聊八卦。还有什么古法掏耳朵，搞创死你乐队，人体艺术假扮了半个小时大树……
只有解晏想不到，没有褚亦安做不到。
反正一个项目都不是他安排的。
“从早上到现在，有多少人你能明显感觉到他们离开时不满意？”
解晏做好心理准备，并且在心中盘算补救措施。真正的强大就是不论在哪种环境里，都做好力挽狂澜的准备。
“都很满意啊。”
秘书回道，“我看到每个总都是满脸笑容离开的，老板这次的安排真的用心了。都说众口难调，她安排得特别好。”
真的吗？
解晏不信。
就在一个小时前，他才收到弗尔其公司发来的婉拒邮件。关于第二代开采能源机械，他们都不愿意售卖。
“解总，收到新邮件了！”
就在这时候，旁边的助理兴奋地跳起来，“是弗尔其公司发来的新邮件，他们有四个第二代开采能源装置，可以给我们提供。
不过售价要增加百分之四十。”
能源开采装置的价格就是解晏开出的价格。
但是人嘛，总是想要更多的好处。尤其是只有两个生产这种机械的公司情况下，垄断性产业，命都在手里捏着。
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加价百分之四十，完全是解晏可以承受的范围。
“同意！”
他立刻让人发过去，希望在最短的时间里签下合约，唯恐对方变卦。
有的时候这个好运吧，它就是接二连三的来。
解晏刚接到这样的消息，突然又有新的消息传来。
“德瑞沁公司说愿意在三个月后对我们的生产线进行考察，如果生产合格，愿意在他们的87个能源售卖点上架我们的产品。”
解晏坐在座位上愣了好几秒，然后重新拿出电话，拨通了褚亦安秘书的号码，“褚老板现在在干嘛？”
接到电话的秘书偷偷往里面看了眼，“好像在做美甲？总裁，需要我现在进去叫老板吗？”
解晏：“……不用了，你们好好配合，放机灵点。”
他放下通讯器摇摇头，第一次在商业方面和褚亦安搭档，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晚上十一点
接待完所有未来客户的褚亦安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像条死狗般喘气。
她用刚做了建构+延长+粉红戴钻渐变美甲的手，不太熟练地打开通讯器，“我的妈呀，从没想过当老板这么累。
解哥啊，这未来客户见面会应该就这一次吧？”
她问完对面延迟了两秒，然后一个遭人恨的声音传入耳朵里，“谁是解哥？”
哦？
按到温时聿的电话了。
褚亦安用自己不太熟练的指腹准备挂断电话，这时候通讯录里再次传来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