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笼罩,风沙刺眼!唐军兵临大营,黑压压一片;旗帜飘扬,精神焕发,各种兵种严阵以待。长袍铠甲,正气凛然,为首的就是唐云峰。
他遮眼望看,南地边境早有准备!高军排开,各站要塞,烈火雄心皆勇士,不惧外敌起高旗,穿甲拿刀战心十足,目怒圆睁不想服输。
他又看向营口,有一将在镇定指挥,正是廖褚超。同时也在向这边望看,四目相对,就知是各方领头之人,毫不畏惧的都前进一步,火药味十足。
他第一个说道:“这位将军,有礼了!”
廖褚超气的火冒三丈,怒道:“我如果猜的不错,你就是唐云峰了?”
“正是!”他回应道。
“哼,南地早以不是当初,你竟假借灭魔之意发兵来犯,视战争如儿戏,简直可耻!就你这种举动以经引起子民震怒。不说你意欲何为,就说你包庇罪犯一条,足以让南北出兵伐你。还敢来此撒野?这里就是你的坟地。”
唐云峰感叹事不如愿,没想到高家如此排斥唐家!也难怪高逸鹏要杀使臣,原来打心里就认定他不是对手,只是由此继承的一个废物。
他心里五味杂陈,竟被个小将也没放在眼里!不过并没有生气,为了大陆忍了下来,依然客气的说道:“你说话可要负责!我也知道你们强大,可敌人更加强大。我从没想过要攻打南地,也从没有包庇罪犯,那只是敌人让我们矛盾的计谋。而你们却揪着不放,杀我使臣不说,如今魔族以经出关,却还要执迷不悟,阻我去路,难道忘了当初我父乾县之战,你们真能挡住魔族?”
廖褚超眉宇微皱,心中微动,“他说的似真非真,确实很难辩解。当时唐灿连乾县城皮都没打下,如今宗门以灭,首领又以此事断绝关系,我若真听他所说,岂不害了自己,还是别管最好!”冷哼一声道:“你少拿魔族说事,若不是唐灿非要跑去灭魔,也不至于让他们拔地而起。现在大陆人心惶惶,保不准就入魔道!你贵为东地首领,却不思子民福泽,非要把一切强加于魔族,明显是你懦弱的表现,想以此让子民对你认可?真是不要脸面。”
他脸上略显失落,显然以经无法在谈!心里面无比沉痛,以为好言相劝就能让两地重新团结,抵御外敌。如今却吃了个闭门羹,战争以不可避免,只能打服他们。
他冷声说道:“既然你无意放我大军过去!那就快去做好应战准备,若你耽误时间让魔族入境,休怪我不念旧情,杀你个人仰马翻。”
“好大的口气,我廖褚超等你来攻。”
两人撤马回阵,皆都面色难堪。
唐云峰说道:“他是铁了心不与我交好,还狂言南地有能力对付魔族,实在荒唐!现在我们入境不了,魔族或许以经快到城下,难到真要与他们开战不成?”
“首领,我们以别无选择!”胡俊说道。
他目视前方,尽是共同作战的伙伴,现在兵戎相见,任谁心里都很难堪!但想到魔族就要攻城,心里又有点恨意,为什么要以私心而成为仇人?
他很难抉择,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将领们都在等着一声令下,只望能快点结束战斗。
“唐云峰,你别像个女人一样!”陈羽梦说道。
“哥,这时候了,不用犹豫。”唐蝶也说道。
“云峰,在晚一步,我们就没时间了!”林清说道。
他脸上复杂,心里难受,“难道武力真能解决问题?”也知道大家着急,攻与退在一念之间!目光看向了没说话的白赐,问道:“你能画符为器,那是否有减少伤亡的办法?我不想还没打到魔族,士兵就以死伤大半!”
白赐面色凝重,望看大营敌军满地,要想以术法攻破就是幻想,说道:“我确实有术在身,若想以符咒破了敌营实没想过!既然你以提出,不管如何,我愿意一试。”
众人都挺诧异,胡俊说道:“白赐的术法虽强,可面对上万敌军恐怕有点风险!首领,我愿带一千兵从敌营左翼杀去,取廖褚超头颅向我大军投降。”
唐云峰摇头而拒,心里清楚!这次入南地并不是为了攻城,而是为了抵御魔族。杀一个廖褚超容易,攻入大营也豪不费力,却会给双方造成难以想象的灾难,不知何年才会交好!所以他在赌一次信仰,只要高逸鹏能到,那一切就能当面谈开,或许还能回到友好关系。
他让所有人不动,说道:“白赐,我不想让敌军命丧黄泉!只要让他们没有反抗的力量就行。我们时间有限,希望你能快点。”
众人听的一愣,这要求真是绝了!
白赐依然淡定,心里却炸了,“这特么什么逻辑?既不让杀人,还要让我破了阵营,真当我是神啊!”狠狠地点头说道:“放心,我不会杀了他们。”
唐云峰不在说话,看他去了营前。
白赐目视大营,骂街的心都有了!画符起跃于空,气势汹汹,惊的敌军拉弓备箭,连廖褚超也眉头一紧,以为异士要杀人破营,忙命令放箭阻止。
刷!
万箭从地飞来,杀气腾腾。
他此时笔起身弯,额头出现一道红光,又将身体包裹其中,喝声:“给我破!”动笔画出三道黄符,里面走出三位穿着金甲的神人,各拿黄金剑,朝那万箭一挥,犹如狂风吹雨,箭头化尘土返回,落在了敌军面上。
呸!
廖褚超擦去脸上尘土,一副被戏耍的感觉,气的破口骂道:“你个异士真不是东西!既有杀我万军的能力,何顾又如此羞辱我军?”
白赐一脸无辜道:“廖将军呀!眼看魔族就要兵临城下,你们却要断友锁门,以一己之力对抗强敌。不是我们不信你主的实力,而是强敌一旦入境,就很难在送出去!因此必须团结一致,方能挡住他们。若你放我们入境,定不会夺南地一丝土地。”
“胡说,没有我主的同意你们强行来犯,以经对南地造成威胁。今天就算战死,我也不会放你们进来。”
“那就得罪了!”
他一挥笔,金甲神人直冲大营,敌军顿时大乱。
哨塔木墙皆破碎,金剑挥动人倒地;刀枪剑戟刺砍不动,周围军帐剑落火起;杀声震天人无死,破坏力度有克制。
刷!
廖褚超全身火焰,乃是斗士之力,瞅准一个神人跳起一刀斩下,力量大到四周石起。那神人拿剑想挡,怎料连剑都被砍断,取了头颅化为黄符。
他又以相同攻势去打另外两个,然而却低估了神人的变化,被分散注意。就要一刀劈下之时,两个神人突然转变方向,来不及反应就被一个神人抓住,另一个神人则要拿剑而刺。
“杀我大将者死。”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声音!接着一把刀飞速冲来,挡住一剑后有个人也随势而到,握过刀穿身而过,廖褚超被瞬间放手,而他们则身化符咒而落。
白赐气的发抖,见到仇人分外眼红,破口骂道:“高逸鹏,你个小人可还认得我不?”
他听闻收刀落地,轻蔑道:“我以为你死了,没想到竟投了唐云峰!真是气人,当初就不该对你留情,想想都有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