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朔月那略微迷茫的小眼神,白鹤顿时明白了,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难道真的是自己感觉错了?
“你那把刀割在沈妙晴身上的伤口,久久不能愈合,不管吃什么,用什么,都没有办法使他愈合,伤口处也没有毒,而恰巧,这片大陆上,也只有我能治这种伤。”
因为我之前也治过这种伤。
后半句他并没有说出了。
“不愈合?对付她,我还用不着下毒,或许是老天爷看她坏事做绝在惩罚她吧。”
“哼,要惩罚也先惩罚你这个小丫头,不过说到现在,你倒是把那把匕首拿出了给我看看啊。”
东扯西扯了一大圈,终于回到主题上了。
摸了摸全身,沈朔月笑着冲白鹤摊了摊手,笑得一脸无辜。
“不好意思,你来晚了一步,匕首前两天被一个风骚至极的人偷走了。”
一想到司御殇那张妖孽般的脸,她都忍不住感叹老天的偏心。
“什么?!被偷了?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那么厉害的宝气竟然说让人偷了就让人偷了,我说你这小丫头跟我一肚子能耐,怎么换了别人连把匕首都看不住?!”
说完,似是不信她的话,冲过去就要对她上下其手,似乎在乞讨奇迹的降了。
而沈朔月怎么可能让他得逞,虽然老头修为不知已经达到什么境界了,快的吓人,但她沈朔月也不是吃素的,就在白鹤的手刚抚上她的手腕,便转身就闪。
“死老头,为老不尊,光头化月之下,竟然耍流氓,还有那把匕首,我是在一堆破烂里找到的,是不是宝贝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抢我匕首那个人我打不过。”
沈朔月一边闪,一边还不忘嚷嚷,这得亏是晚上人都睡了,要不指不定招来谁呢。
可就在她刚停下来,转身便看见刚刚还开玩笑的白鹤,此时却面色阴沉的盯着她。
这,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更年期啊!
突然,一脸阴沉的白鹤再次向她扑来,而这次,他根本没给她躲开的机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吗,自己竟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如果刚刚她进来的时候他就出手,她真的连一丝的机会都没有啊。
自己现在真的那么差了吗,弱得离谱啊,不行,这一世她虽然想活的逍遥自在,可在这个崇尚力量的大陆,只有强大了,她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我不是说了吗,已经不在我这儿了吗。”
说着甩着自己的小手。
“别动!”
抓住他手腕的白鹤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闭着眼睛给她把起脉来了。
看着一脸严肃的白鹤,沈朔月这回倒是听话的没有再动了。
难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没有啊,自己的身体挺好的,吃嘛嘛香呢,要说问题,也就是……
突然发现了什么,沈朔月顿时瞪大双目盯着白鹤,如果现在把蜡烛吹灭了,你都会发现她的眼睛在发光。
另一边
醉殇楼四楼,男子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脑海中,一张绝美的笑脸浮现在脑海中,嘴角不经意间流漏出笑意。
没错,此人便是沈朔月口中的白痴**司御殇。
看了看左手边座子上放着的一叠资料,这是影卫之前调查到的沈朔月的资料。
“月儿,为什么我眼中的你和传说的不一样呢?是你一直在伪装还是传说是错的呢,还有,你为什么那么顽皮,总是跑到我的梦中呢。”
司御殇看着匕首自言自语。
这几日,不知为什么,只有一闭眼睛就会出现沈朔月的身影,心中总有个声音叫他去见她,是不是那天她对他一见钟情,想要得到他的美色给他下了蛊,对,一定是,不行他得去找她要解印。
仔仔细细的想了好几天,司御殇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的借口,如果此时墨鸦要是知道自家那英明神武的主子心中所想,估计都得撬开自家主子的脑袋看看是不是被人给换了个芯儿。
眨眼间,凳子上已空无一人,敲门进来的墨鸦,看到的便是空无一人的房间,窗户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