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下心中的怨恨,袁宝怡看向大厅中间那个虽然已经年过三巡,却保养得极好的男人。
“父亲,只要你保住晴儿,钱方面,我会想办法的,当年,我的嫁妆还留有很多,袁家那边…”
说到这,元袁宝怡不由得顿了顿。
当初为了嫁给沈俊杰,已经和袁家完全闹掰了,这么多年了,即使自己是袁家嫡女,但却毫无往来,可为了她的儿女,最终实在没有办法,也只能去求袁家了。
“你们也不要怪我狠心,如果晴儿愿意交出破风和那个男人,我定会全力保她,可她却执迷不悟。”
“沈家最近是非多,确实是挪不出多余的钱了,既然你说你有办法,那也不是不可以保下晴儿,毕竟她也是沈家的子嗣。”
见到沈崇山松了口,袁宝怡与沈俊杰都不由松了口气,可心底却渐渐变凉。
既然事情已经有了结果,沈崇山告知袁宝怡明天去风家的时间,便遣散了众人。
离开时,可能之前是因为刺激过大,直接晕了过去,最终被丫鬟们扶回去的。
和,瞅瞅这胆量,这心性,还学人出来害人,这是瞧不起被害者额智商。
事情告一段落后,沈朔月便散着步走回了自己的小院。
沈妙晴的事情虽被袁宝怡拦了下来,可想要求助于袁家的袁宝怡,却被袁家拒之门外。
沈朔月如往常般,炼制丹药,与君落尘切磋。
太阳还未完全落下,久未出现的白鹤翻墙入室,结果正好遇到在院内吃饭的主仆二人。
白鹤看自家小徒弟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尴尬的笑着挠着头,缓缓的向着桌子靠去。
一旁芯儿见状,急忙起身去小厨房拿了副碗筷。
“嘿嘿,真是巧了,一来就赶上饭点了。”
还没摸清自家小徒弟现在是什么情况,白鹤果断的坐到了之前芯儿坐的地方,没敢挨着自家小徒弟。
而白鹤的这个小动作也没逃出沈朔月的眼睛。
这小老头,还算识趣。
“药师也真会赶时候,今天可是小姐亲自下的厨,说,你是不是闻着味来的。”
看着气氛略微有些尴尬,芯儿不由得活跃一下气氛。
“我就说嘛,怎么这么好吃,原来是徒儿亲自下的厨啊。”
看着依旧未出声的沈朔月,白鹤急忙吹捧这。
难道这小丫头的气没消?
可即使芯儿有意撮合,白鹤卖力吹捧,沈朔月直到吃完放也没开口。
看着一桌的光盘行动。
“怎么,皇宫的饭吃的不舒服,现在来我这换换口?”
“饭菜还可以,那个酒不错,那叫一个…”
被沈朔月这一问,白鹤顿时忍不住的打开话匣,可似是想起了什么,即使刹住了车。
“可那酒再好也赶不上徒儿你酿的那酒,话说,徒儿,你这树下埋得酒是不是好喝了。”
真是死性不改。
其实她一直没有生白鹤的气,只不过那天六皇子找来,她对这种事嫌麻烦外,就是那天他喝多了,那让她内心突兀的不适外,并无其他。
“酒没有,你先看看这个。”
说着便把自己这两天研究的药方递到了白鹤的面前。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