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安雨,孟小惠,好不容易啊,一家人,可以在一起做做饭,看看电视聊聊天。
来这个时代,李松安雨夫妇是四年,孟小惠是六年,不停的忙碌,不停的奔波。
孟小惠:哥,你的工作也太乱了点吧?
李松点点头: 把吧字给去掉吧!从大唐城到大汉城,又从大汉城到上博城,又到定州,又出来个南美大隧道的事情,一夜之间,咱们又对哥伦比亚动手了,麦德林城又被我们东华拿到手里,然后我只能屁颠屁颠的跑去,我我啊,就是个打杂的,或者说我就是个万能胶啊!
安雨:“放心,现在事情好多了啦!2021年输送给来到这里有3000多人精兵强将。
瞧瞧那052D导弹驱逐舰,两膄护卫舰,比600多名海军,500多名科学家,500名高级管理人才,500多名高级工匠,200名营团级陆空指挥官,500多名各行各行的精英,200多名高校12-18岁的天才少年(国防科大,中科大,西北交大,哈工大,浙大,北大,水木,南开,复旦)。
他们的精神头可比我们大多了他们是自愿来的,是十年志愿者,他们迫不及待的想参与工作,他们激情四射,活力十足,新鲜感十足。”
孟小惠:关于阅兵仪式,人们有两种观点。
一种认为我们发展的太慢了,6年了,还在南美洲的北地打转转。
他们认为我们300穿越众把后世花旗国的工业能力,德国的军事能力带到1880年是一种高估对手。
要知道最强大的德国1940年比现在差60年,最强大的花旗国是1960年离现在也有80年。
干什么这我们这么害怕?
他们有战斗机吗?他们有∪型潜水艇吗?他们有直升飞机吗?他们有导弹驱逐舰吗?
他们有步话机吗?
他们的汽车能电动的吗?
没有?
另外一种想法是悄悄的布局西澳,中东,南非,巴西河谷,在一战之前完全崛起。”
李松:化石能源的污染是后世的大问题之一,所以说我觉得我们应该重点发展水电,太阳能电池板,风能,潮汐能尽早利用起来。
避免走后世先污染,后治理的湾路。
我们现在才950万人口,跟后世香港差不多,但面积是几百倍,发展方向容易转向。
所以说我不得不小心的了解学习德国人1870年之后的崛起时代。
“铁血将军”的政治艺术
今天的我们有必要穿越到150多年前,去看看德意志民族在上一轮崛起过程中,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陷入了苦难的悲剧。因为今天的我们也正处在崛起中。
这就要说到1871年德国统一时,原来这片土地上只是一大片说德语的人,他们根本没有祖国,如果说非得有一个祖国,那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用法国人伏尔泰的话说:“他们既不神圣也非罗马,更非帝国,那里连蚊子都有国王。”
所以我们看格林童话,动不动蹦出一个王子、一个公主等等,因为国王实在太多了,有几千个小邦,就有几千个国王。
当民族国家这个意识形成之后,德意志人自然也有了统一的需求,于是通过三次王朝战争——第一次打败了丹麦,第二次打败了奥地利,第三次打败了法国。
威廉一世在法国凡尔赛的镜厅登基成为德意志第二帝国皇帝,于是德国统一了,一个德意志民族的大国崛起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这个时候德意志掌权的人是著名的俾斯麦将军。文科生同学对俾斯麦这个人应该很熟悉,因为历史教科书中常会提到一个词,叫“铁血宰相”,说的就是他。
他曾做过一个演讲,说现在德国的问题要靠铁和血来解决。所以在我们的印象中他是一个战争狂人。
但实际上,如果你细读俾斯麦的传记和相关历史,就会发现其实俾斯麦根本不是这样一个人,他是一个狡猾的政客,是一个高明的战略家。他在1871年到1890年担任宰相的近20年时间里,把欧洲所有政治关系玩弄于股掌之间。
俾斯麦,他有几句名言,第一句话:“国家是时间河流上的航船。”什么意思?就是我们要顺着时间走,只要时间允许,德国一定会崛起。
所以在时间的河流上航行时,我们要看大趋势,看时间站在哪一边,在这个过程中去寻找德意志帝国生存的缝隙,而不是主动挑起战争,这是他的一个思想。
第二个思想,他说什么是政治?政治是“可能性的艺术”。也就是说,我们在可能性上做文章,不把什么事都做死,要给可能性留出充分的余地。这就是俾斯麦操作德国外交策略和战略策略的一个基本出发点。
德国有一些战略困境,它处于整个欧洲的中间部分。那个时候的德国比现在的德国面积大得多。
但是俾斯麦认识到德国的战略处境非常艰苦。它的西边是世仇法国,因为1871年德法战争你把法国打败了,然后又把法国的阿尔萨斯和洛林两块领土给割走了,法国人一直想复仇,所以这是一个敌人。
东边是庞大的俄罗斯,这个国家虽然不发达,但是它的人口、土地和规模,导致它的战争潜力几乎是无穷无尽的。无论是拿破仑,还是后来的希特勒,都吃过俄国人的亏,俾斯麦这点非常门儿清。
玩转世界格局的“魔术师”
这就是俾斯麦面对的格局,所以他所有战略政策的出发点,都是在玩儿这种“可能性的艺术”。当然,俾斯麦一生的外交策略是一个极端复杂的逻辑,但是我们可以简单说一下他是怎么玩的。
首先,法国人肯定是敌人,那我就一定要避免两线作战,所以一定不能让俄国人成为敌人。
用简单的方法和俄国结盟切切不可,因为俄国的全球利益太大,跟俄国人结盟就等于得罪全世界人,那就被绑上了俄国人的战车。那怎么办呢?那我先跟奥匈帝国结盟,奥匈帝国虽然国力很弱,但它也是一个帝国主义国家,当时号称“布娃娃帝国主义”嘛,就是说它很大,装得像个强国,但实际上没有什么实力。
奥匈帝国和俄罗斯又有矛盾,然后因为我跟奥匈帝国结盟了,俄罗斯人就要找我。
这样一来,俾斯麦就在俄国、德国和奥匈帝国之间形成了“三皇同盟”,他们三个国家都是皇帝执政,所以叫“三皇同盟”。然后他利用“三皇同盟”同时又给英国人抛媚眼儿,说你看我跟俄国人关系好啊,你跟俄国人冲突那么多,是不是咱俩也要谈判啊。
用俄国人又去牵制英国人。反过来对法国人呢,俾斯麦还来这一套。他在执政期间几乎对法国是有打有拉,你们法国人别老说复仇这事儿,只要你做得对,德国人还是帮你的。
在俾斯麦执政的这20年间,无论发生什么样的危机,第一次摩洛哥危机、第二次摩洛哥危机、第一次巴尔干战争、第二次巴尔干战争……
在所有这些危机当中,你会发现俾斯麦就是一个同时玩五个球的魔术师,所有国家都跟他有点儿摩擦,但是又有点儿共同利益,所以他就玩得非常好,可以说把列强玩弄于股掌之间。
俾斯麦的战略思想就是确保德国在一种非常模糊的战略状态当中,保持一个优势的位置。
到德国档案馆里去翻阅原始文件的时候,可以发现俾斯麦执政时的德国外交文件水平之高,真是叹为观止。俾斯麦的每一个批示、每一个外交指示的信函都是一篇非常棒的战略文章,他在大战略上的清晰思路和在实践过程中的灵活多样,令人叹为观止。
敌人和朋友
俾斯麦执政20年之后,也就是1890年,他服侍了一辈子的威廉一世国王去世了,威廉一世国王的儿子登基没几天也死了,然后威廉一世的孙子威廉二世上台。
这个年轻人眼里就容不得这个老头,他觉得这个老头天天在欧洲大国之间鬼鬼祟祟地搞一些阴谋诡计干嘛啊。德国多强大啊,我不想按照你的想法搞什么大陆政策,我们要追求所谓的欧洲政策之外的世界政策,我们德国要称霸,我们也需要阳光下的地盘啊,凭什么全世界的殖民地都被英法两国瓜分了,我们也要来一点啊。
所以,俾斯麦在他眼里就越来越碍眼,终于于1890年不得不卸任,最后他在自己的庄园里度过了非常落寞的八年。俾斯麦一走之后,德国的命运就掌握在了威廉二世手里。在他执政之后,德国的政策突然从模糊转向明确。
德国整个外交策略漏洞百出,那种艰涩的行文和僵化的做法也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所以俾斯麦1890年卸任的时候,英国人画过一幅漫画,大概意思是,领航员俾斯麦离船了,得意洋洋的船长威廉二世站在船上看着他。后来很多德国人都评价说,俾斯麦使自己变得伟大,但他让德国民族变得渺小。
威廉二世上台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一定要把俾斯麦模糊的那些东西清晰化,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事得弄清楚啊。
你说跟俄国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他跟我们的小兄弟奥匈帝国之间经常搞摩擦,跟法国又眉来眼去,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呢?所以后来,德国人决定不再续约“三皇同盟”,这就导致了两个结果。
第一个结果就是:俄国一下变得特别孤立,所以它必须跟别人结盟。跟谁?就是欧洲大陆上另一个被孤立的大国法国。于是德国彻底沦入了两面作战的战略环境。第二个结果就是:因为奥匈帝国是德国的朋友,所以从此奥匈帝国干什么坏事,你这个当主人的都被绑上了战船。说得不好听一点,你家的狗出去咬人,掏钱赔的就是你。
所以,一个小国绑架一个大国的悲剧就这样发生了。在外交战略、国家崛起的过程当中,有一个永恒的命题,就是我们真的要把我们的战略,包括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搞得那么清楚吗?俾斯麦和他的继任者给了我们明确的回答。
安雨孟小惠同意李松的看法。
学习德国的历史可以让自少走湾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