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狼王突然想到什么:“小柒她...这次找到盐矿,可是立了大功,她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是她带我们找到的。”擎沉声回答:“她好像知道很多知识,不仅仅是盐矿,小柒貌似对植物了解更多。”
屋里一片寂静。
许久,大祭司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颤抖:“与自然沟通,一定是与自然沟通的能力...这是上古记载中,兽神使者有的能通万物。”
这个误会可大了,狐柒虽然有木系异能,可是她不能沟通万物。
你们差不多点,就算真的神使也不能沟通万物,阿喂!!!
可惜狐柒没听到大祭司的话,不然非得回一句,能沟通你妹,装个神使,她容易吗?
这边的狐柒回到自己的竹楼后,第一时间把曜赶了出去。
“我要休息,你可以走了,别来打扰我。”
不等曜回答,非常利索的甩上屋门,并且上了一把从空间找出来的锁头。
再把窗户都关好,这才心念一动,回到了自己的空间。
狐柒泡了个热水澡,换上舒适的睡衣,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MD,动物坐骑就是不如汽车来的舒服,她想念科技世界了,毛茸茸的小动物也拯救不了。
这一睡,就是整整一天一夜。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从空间里出来,打开屋门,发现门口居然放了不少东西。
新鲜的猎物、水果、漂亮的兽皮,甚至还有几件精致的骨饰。
都是部落里兽人送来的谢礼。
显然狐柒发现盐矿的事情,已经不少人知道了,并以自己的方式表示了感谢。
接下来的半个月,整个狼族部落都因为盐的事情忙碌起来。
一支由烈、渊、墨和四位哥哥带领的队伍每天往返于部落和盐矿之间,带回一袋袋雪白的精制盐。
部落的仓库很快堆满了盐,狼王和大祭司甚至开始计划用多余的盐去和其他部落交换急需的物资。
狐柒的声望在部落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很多兽人见到她都会恭敬地行礼,真心实意地表示感谢。
这让以前只是单纯受宠就能横行部落的狐柒,现在地位越发崇高。
但不管到哪里,有人就有纷争,不和谐的声音还是传到了狐柒耳朵里。
“不就是运气好找到个盐矿吗?神气什么?”公共区域里,一个雌性小声嘀咕。
她旁边的同伴拉了拉她的衣袖:“别说了,她现在是神使...”
“什么神使?我看就是装神弄鬼!以前那么懦弱,突然就变了个人,谁知道是不是被什么邪灵附身了!”
这话说得虽然小声,但狐柒的听力远超常人,听得一清二楚。
心里认可的点点头,说的不错,下次别说了。
聪明人往往都死的快,狐柒决定既然这么爱说,不如合理利用,帮她立个威。
也不算就此埋没了不是?
她原本正悠闲地散步,闻言停下脚步,转身朝那两个雌性走去。
那两个雌性看到她过来,脸色一变,但嘴上还不服软:“看什么看?我们说错了吗?”
狐柒什么也没说,手腕一抖,绿色藤蔓凭空出现,“啪啪”两鞭子抽过去。
废什么话,狐柒最喜欢君子动手不动口。
吵吵什么,能动手动什么嘴?
两个雌性惨叫一声,直接被打的后退好几步,摔在地上,身上出现两道血痕。
“你!你竟敢打人!”其中一个雌性的伴侣冲过来,是个身材高大的熊族兽人。
他怒气冲冲地想要理论,却被曜上前拦住了。
其余三个兽人都在忙,他便担起重头送饭,陪伴着众人。
狐柒看他那副狐狸的毫无形象的样子,仿佛看到了自己,便不愿意给什么好脸色。
这样曜每次都摸摸鼻子,不知道哪里得罪这位祖宗了?
他虽然以前对那个狐柒不好,可也没得罪过这位不是?
现在居然有兽人当着他的面挑衅他的伴侣,活的不耐烦了?
雌性他不便出手,但是呵呵!雄性还敢上前张狂?
虽然曜的武力值是五人中最弱的,但不代表他真的弱。
他可是狐族几千年来第一只九尾赤狐,要不是半路杀出个九尾天狐狐柒,他便是狐族第一人。
曜收起那副懒散样子,冷冷地看着对方:“你的伴侣出言侮辱神使,该打。”
“什么神使!我不认!”
他话刚说完,曜直接飞起就是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熊族兽人蹬蹬蹬退后三步,恼怒非常,握紧拳头便再次凶猛上前。
曜冷笑一声,刚刚他只用了五成力,既然这只找死,那他就成全他。
爪子变成尖锐的利爪,直接向着熊族兽人胸口攻去。
曜的爪子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熊族兽人虽身高体壮,却远不及九尾赤狐的速度与灵巧。
眼看利爪就要刺入胸口,熊人怒吼一声,双臂交叉格挡,粗壮的手臂上肌肉虬结,硬生生扛下这一击。
“嗤啦——”
皮革与血肉被割裂的声音响起,熊人手臂上顿时多了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淋漓。
他痛得闷哼一声,眼中终于闪过惊惧,这一爪若是落在胸口,怕是直接就要开膛破肚。
“就这点能耐?”曜冷笑,身影一晃,已然绕到熊人侧后方。
他根本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左腿如鞭子般抽出,狠狠扫在熊人膝窝。
“咔嚓!”
骨骼错位的脆响清晰可闻。
熊人惨叫一声,单膝跪倒在地,庞大的身躯砸得地面微震。曜顺势跃起,右膝如重锤般顶向对方下颌!
“砰!”
熊人的脑袋猛地向后仰去,几颗带血的牙齿飞溅而出,整个人向后倒飞,重重摔在五米开外的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只是呕出一口血沫,再也使不上力气。
从曜出手到熊人倒地,不过短短三次呼吸的时间。
曜缓缓落地,他甚至连呼吸都未乱,只是漫不经心地甩了甩爪尖沾染的血珠,目光扫过全场。
“还有谁,”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兽人耳中:“还有谁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