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副解药,成本只有六十两银子。对普通百姓来说虽然也不便宜,相当于软妹币近万块钱左右,但对比动用了千年药材的仙家丹药那种令人连仰望都不敢的价格,哪个人不肯出这买命钱?
她也将配方抄了几份,分别让地阴童子送往齐胖子、宁羽和邓浩手中,令他们着手配制药物救人。长天和穷奇现在都归她所有,所以这份研发解药的功德应该算在她头上,接下来么,就是能救几个是几个了。
这一夜,有人安寝,有人兴奋。有人周密布置,有人一无所知。
第二日卯时刚到(早上五点),司徒清就穿戴整齐,出门应汨罗的邀约去了,署内自然有人会应付他。这时间也是事先考虑过的,驰明城地处大西北,天亮得早,等到大家动手的时候也应该是日近正午了,阳光是一切邪孽之物的克星,这瘟妖就算不怕太阳直晒,在正午时分的本事总会减弱几分吧?
如今是九月下旬,天气虽已转凉,但秋老虎偶尔来犯,只有夜晨时分是特别凉快的。瘟妖喜阴,此时最利于它出行,它应该忍不住这个诱惑。
果然司徒清才离开不到一刻钟,汨罗这里就流水价一般地接到了消息:
“报,霍明珠让婢女叫了一辆马车停在后院门口。”
“报,她没有带上婢女,反而只身带了一个包袱上路。包袱不小,但形状不像能装得下人。马车走的方向。的确往她在城西郊的娘家庄子而去。”
汨罗冷笑一声道:“继续跟着,再派一组人去司徒宅院的西厢房查看。”
马上有人领命去了,过不多时回报:“司徒宅院里的下Rénmen都睡着了。西厢房里空无一人。”
霍明珠果然吞饵上钩了,急不可待地想将如姬带去郊外施虐。原本兔子不吃窝边草,但如姬的美貌足以让霍明珠打破这个惯例。宁小闲心下一松,又有些替如姬难过起来。
和涂尽、七仔此时都坐在汨罗的华车上,正不紧不慢地往城外西郊而行。这辆车子外表和普通的富户马车没什么区别,内里却舒适至极,车上铺着厚厚的毛毡。手炉、熏香、棋盘、酒格什么的一样不少,比起弱水之畔被宁小闲削下半个车门的济世楼香车,也不遑多让。只是大家此刻心事重重。哪有心思享乐?
“报,霍明珠通过了西城关卡……”
“报,霍明珠已经抵达了西郊农庄,正侍奉父母用饭……”
宁小闲心里微惊。修为深厚之人。可以感觉到他人的窥伺。却不知汨罗手下的人是怎样避过霍明珠的灵觉,将她的行踪打探得一清二楚?她自然不Zhīdào汨罗手中有应声虫这样的窃听神物,此刻霍家庄的许多偏僻角落里,还有一些小虫伏着一动不动呢。
一个时辰后。
“报,霍明珠已经返回了自己闺房,说是要小憩一会儿,连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侍女都支了出来。”
在这之后,又是长久地没有动静了。
时间慢慢流淌。此刻辰时已过。众人都有些奇怪,这妖怪居然如此有耐性?今日天空阴沉。太阳并没有露面,空气阴凉,正是适合瘟妖行动的好日子才对。尽管奉天府中有人观天象,预测今日午后能够拨云见日。
汨罗头也不抬,只说了一个字:“等。”
又过了良久,终于又有消息传了出来:“报,霍家庄内的凡人纷纷打起呵欠,几十息后尽数睡着。”
“报,霍明珠从霍庄后门走出来,进了林子,手里仍提着那个包袱。她的Sùdù……太快,我等不敢追近。”
霍家庄后门,紧挨着葱郁的森林。庄里人全部睡着了,此刻自然无人阻止霍明珠从后门走出去。若是汨罗等人在场,当能看到她此刻面色淡漠,举步而行,脚尖却始终不曾沾地,飘飘忽忽地越走越快,到了后面迅若奔马。
林中多古树,树冠遮天撇日,任是谁一进入这林中,都会发现气温至少比外头低了六、七度,荫凉得很。林中没有小路,霍明珠却像是识得方向,拐了七八个弯,赫然找到了一小片空地。
这片空地上,孤零零地伫立着一栋小猎屋,门板有些破旧漏风,窗户上的洞却是用牛皮毡细细补好了,她打开屋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居然很干净,家伙什一应俱全,甚至有一张看起来很软也很舒服的大床。她细条斯理地将包袱扔到床上,包袱散开,却是一条细织的羊毛毯子,里面露出了如姬蜷作一团的身形。蝶妖双目紧闭,早已昏迷过去。
如姬的身躯柔若无骨,霍明珠竟将她拗成了一团塞成包袱,难怪汨罗的探子觉得这包袱里藏不下人。
霍明珠取出两根特制的皮索,将如姬双手缚到了床架上,然后点燃从司徒清那里取来的药香,这才轻轻拍了拍蝶妖的面庞。
如姬口中低吟了一声,缓缓醒转,发现自己被带到了陌生的地方,眼中顿现惊疑,身体也缩作一团。
霍明珠在她柔滑的肌肤上重重捏了两把,赞叹道:“真是个尤物,比我以前用过的女子都好,司徒清那蠢货霸占了你好几天,我真等得急死啦。”伸手探入,除掉了如姬的肚兜和里裤,随后拿出一只小布袋,将里面的东西哗啦啦都倒在了床头。
如姬早经人事,但看她倒出来的东西是青玉或木头制出来的零件,以及浑圆饱满的明珠串链,虽然大小不一,但件件精巧,有些还长着奇怪的钝角,并且显然是事先涂抹上油脂了,闪着狰狞的光。
她立刻明白了这些器件的用途,不由得将自己缩得更紧了,哀泣道:“求求你,不要!”
“先用哪一件好呢,真是难以抉择啊。”霍明珠随便拿起一样端详了半天,笑道:“我被困了一万年,人类居然就想出了这许多奇技yin巧来。这些东西的精巧好用,真是出乎我意料。乖宝贝,一会儿尽情地喊叫吧,我喜欢你的声音。”说罢,在如姬的挣扎中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
宁小闲等人早就弃了马车不用,各展神通进入了森林。这林子很大,经过事先探明,其中有两、三栋小屋,但被仔细打理过的只有一栋,所以他们直奔那里而去,在距离猎屋不远处悄悄潜了下来。
为怕瘟妖觉察,没人敢张开神念,只能运力于耳,偷听其中动静。
宁小闲才趴了下来,就听到猎屋中传来了如姬惊恐的尖叫。
瘟妖开始动手折磨猎物了?她赶紧看了汨罗一眼,只见他冲她促狭一笑,摇了摇头,传音道:“不急。瘟妖在虐杀女子之前,都要先享用一番。”
享用?她眨了眨眼,才明白了这两字的含义,顿时面上一红,忍不住怒瞪了他一眼。这种情报,秘卷上明明早有提及,他事先却不告诉她!早Zhīdào……早Zhīdào她就晚一点再过来了,虽然八卦精神永存,但她对百合没兴趣啊!
幸好偷听墙角这种事,她这一路上也实在做得不少了,面皮变厚许多,现在也就是红了一红,心跳和呼吸仍然是紧紧闭起,没有半丝走漏。
她咬牙切齿地问长天:“他们还不动手,在等什么?非要让如姬受尽折磨才肯罢休吗?”
她的语气像是要在他身上啃下一块肉来。长天苦笑道:“傻丫头,别让同情心蒙蔽了你的灵智。他们在等机会,你该Zhīdào这种事,咳,要进行到什么时候最能让人懈下心防、放松警惕的,对不对?”
她当然……Zhīdào了,不过汨罗的计划要连这种事都算在内吗,太可怕了!她想了想,突然发现一个关键Wèntí:“长天,瘟妖是男是女?”
“……我哪Zhīdào?这个重要么?”这丫头越来越不纯洁了。
她随意打了个哈哈,不再说话,和其他人一样专注细听起来。
如姬正在嘤嘤哭泣,边哭边求饶。蝶妖的哭声悦耳动听,不知霍明珠对她做了什么,每过一会儿,她都会惨叫一声,随后哭声再度变大。这样过了一刻钟,她的哭声和尖叫越来越响,越来越歇斯底里。
可是诡异的是,屋里只有如姬一个人的声响,霍明珠除了刚开始说上几句话之后,就声息全无。
长天低声道:“看来还得再等等。”
她等得好难受,眼看着一个弱女子在里面受苦,外头一堆大男人却安安静静地听,这真是诡异至极的一副画面。
盏茶时间后,大概是药香的效力开始挥发,如姬哭得沙哑的声音渐渐换成了若有若无的娇吟,软软糯糯地,透着一点点愉悦。屋内还传来了滋咂吸吮的声音,这种令人脸红的声音……偏偏宁小闲熟悉得很。
又有一个女声响起,也是同样地低沉吟哦。宁步闲蹙眉想道:“这声音,应该就是霍明珠的吧?”
如姬突然尖叫了一声道:“不行!那里不行!”
霍明珠喘着气笑道:“我可不信那些男人居然没试过?这可是宝地!”
话音刚落,如姬顿时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屋内还传来了砰砰相撞的沉闷声响,显然她抵受不住,双腿蹬个不停,踢在了床板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