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活中顿悟修正自己的步伐其实就如同在实验室中做实验一般死守一种方法是不行的要针对各种可能加以尝试才能有所创造。
将相同的精神加以融会贯通与东方磊的相处便不再是辛苦的事。
毕竟哪通往罗马的路不止一条她又何须依着他人的方式来等待呢?搞不好都是错误示范!她得以科学的精神来创造自己的方式才行。
今日她没课小丹芙上学去东方磊有事出门。
而她只好接受樱子小姐征召前去豪华大宅反正她也有一些事需要樱子与吉勃特帮忙──那小子总算有空会老朋友了。
汤森又失恋了?樱子很直接地问着。
这个吉勃特也不算是游戏人间但他失恋与恋爱次数却多得足以列传。长相斯文俊秀为人也甚恳切也不知怎么回事每一桩恋情都不超过一个月暗恋之事也来得快去得匆永远处于期待之中──当然这是说在他不工作时;恋爱大概是他们的休闲之一。
汤森留了几天胡子看来落魄得像流浪汉:请不要嘲笑我的哀悼我是很有诚意的。
是很有‘诚意’地甩了人家。樱子回答得很不客气。
老实说汤森也算是挺有身价的单身汉了当然少有人家甩掉他的经历尤其日本女子对外国人相当有好感他哪可能吃不开?
汤森耸肩:爱上她时我是很真心但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会令我感到压力绝对不是玩弄她。为什么没有女人愿意与我恋爱一辈子呢?婚姻是可怕的枷锁!结了婚又离婚还不是一样麻烦。真不知她们在想什么?
你该学着长大了老‘彼得潘’。樱子手点着他的脸缩回之前还不忘多搓两下。总会有一个女子真正令你魂牵梦萦逗得你为她舍生忘死最后想以婚姻套住她但她会很酷的告诉你:‘我们还是当朋友好了。’!我等着那一天等着天谴。
呵我还早呢!倒是你的‘天谴’正在外头当看门狗。汤森反讥一句指的当然是矶晃司那名男子。
冈田樱子别开脸没兴致与他斗嘴了。
莲吟伸手道:好啦暖身运动完了可以听我的小小请求吗?
汤森很夸张地跳了起来警戒道:上回你小小的‘请求’是要求我改造麻醉枪且顺便射了我一针你还是收回你的请求吧!
樱子倒是挺有兴致的:又要替你弄小娃娃吗?你老公真的不再碰你了?
不是这个。莲吟摇头对汤森道:我想拜托你替我制造一些轻巧的防身用品。
为什么?对付你丈夫吗?樱子问。
不是。她快吼出来了。
到底为什么?汤森是完全不能理解。
我丈夫是个律师有时会因拒接一些不好的官司而得罪人如果我能有一些小巧的自救武器也不致成为他工作上的牵绊了。根据上一回的情况让她明白当了东方磊的妻子必然会有什么事发生如果不是这次也会是某一次。她若不想成为他的负担就要在尽可能的范围内保护自己。
樱子不以为然道:他敢要你就要有抵死也要保护你的决心哪有你还得自卫的道理?她隐约知道东方磊不是寻常人物否则她家公司的系统不会查不出他的来历。
樱子什么时代了还能事事仰赖男人吗?如果能自己保护好自己又何须硬要当小鸟依人的菟丝呢?东方是这样希望没错但我也有我的想法。
大女人你还是很有‘固有美德’的嘛!汤森笑睨着樱子。
去!敢笑我。樱子伸脚踢了他一下。
怎么样可以吗?莲吟问着。
两个好友同时对她点头。
列出你的清单吧!汤森道。
在这儿。
她从皮包中抽出她的设计图。三人立即陷入讨论中彷如回到八年前的情形。
莲吟深信自己的顾虑并没有错即使东方磊真的可以保护得她完全不受生命威胁但身为东方磊兼死神的妻子怎么可以柔弱不堪呢?是不是?
就让公主自己屠龙吧!至于屠龙骑士的工作嘛就专职当个好丈夫、好爸爸这已足够。
近来东方夫妇的生活很像恩爱夫妻。其实已经接近了他对她很好好得不能挑剔只是少了一分爱来做调味料就像炒菜忘了放蒜一般──总是少了一味。
不太挑剔的话他们日子过得比她所能想像的更好。
日子是一连串的发现她那老公身上藏着许多宝物。原本她是不知道的因为他那层严肃的外表唬人极了但当她斗胆地悄悄研究他后发现私底下他也只不过是个男人而已。
也不是说以前他不是男人啦只是一向将他神化、刻板化惯了将他想得与世隔绝高不可攀而忘了脱去死神、名律师以及其它的种种面具;裸的他其实是一个十足十的男人。
如果早先她会以为在公事上精明冷酷的男子在日常生活中也必是依惯行事的话那她可真会跌破眼镜了。或者是婚姻生活宠坏了男人?丈夫的毛病是妻子纵容出来的?老实说以前好像没看过道貌岸然的东方磊会有衣衫不整、浑身泥土的时候可是如今她每天丢入洗衣机的衣服全被泥巴淹没到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那是他陪女儿玩陶土的杰作想当然耳女儿也不会干净到哪儿去。
他有些挑食虽然向来早起但若睡到一半被吵醒会有起床气一张脸蹦得跟什么似的。
他一向是独睡的还不习惯身边有人基于多年训练出的警觉在睡眠中也会处理掉的多余重量──她;而她向来是睡到天亮才会醒只有在第二天醒来发现一个包才会回想发生什么事。因为那家伙永远比她早醒总会偷偷地抱她回粉饰太平让一切看来无异样。待她质问时便可耻地声称是她自己滚下床的。她绝对没那种睡僻直到昨日比他先起床看到自己一半身子滑到床下只剩以上还挣扎地勾在床沿然后他老兄的一只大脚正大剌剌地横行于她这方的床位呈大字形霸住整张床想也推演得出事实的真相是什么了。
看来分床睡才是最好的政策。传统日本夫妇的睡法是分席而睡各有一方天地会不会是为防止丈夫踢人而订下的规矩?如果日本丈夫都有东方磊这种睡僻的话。
不过东方磊并不同意分床还振振有词地辩称他已有改进了;既然已东窗事发他就全说了。前些天她是完全被踢到床下但近几日来已有改善都只被踢一半而已相信再过不久他便会完全习惯她不会再乱踢人下床了。
听听这算是人话吗?
她真是不该对死神先生有太高的幻想。他哪只不过是一个丈夫而已。
再过三天他就得回了连同女儿也会一起打包回去霎时她必然会感到。突然又成了单身会让她无所适从的而且这一分离就是两个月到时她回了一切的经营不就又得从头开始了吗?
时间会造就生疏距离这几天的融洽毕竟不够扎实。没有爱什么都是不确定的。
她趴在了无睡意的双眼直瞪着天花板;厨房传来炒饭的香味蛋炒饭是东方磊唯一拿手的菜。
也只有在星期日才能好命地在被踢下床后还可以趁丈夫起床时补眠;老实说她怀疑这些天她睡地板的时间比睡床多。
由于加上小丹芙参加学校的露营活动他们夫妻俩才终于看得到新婚的影子。
莲吟吃饭了。
东方磊的面孔从门口探进来。
哦哪一餐?她笑问。
早餐兼中餐恰好省一顿。他坐在床沿伸手抓住她双腕拉了起身她便顺着力道倾入他怀中。
这是什么?
东方磊凝神看向她手腕上的表。原本轻松的眼神转为锐利非常仔细地端详着。
莲吟讶异地想收回手却被他脱去了手表。
哎呀那只是手表罢了。
是吗?东方磊以一手抓住她作势要抢回的双手另一手对那只手表东摸西摸不知在找些什么。
其实那只手表的外观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像一般女孩挺喜爱的那种手镯表较精美一些而已。
这是外婆去法国玩时买回来送我的十七岁生日礼物啦。
他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让莲吟心惊。
来搂住我脖子。他放开她双手。
勒死你吗?她双手仍想伺机抢回。
被他抓住往颈子上一圈她的身子贴住他的背下巴搁在他肩上。
乖乖的别动。他的双手正要努力找出手表的玄机。
好吧!看看他能找出什么她不相信他会对精密的机械在行但他能看出内含玄机就不简单了。如果也能找出里头藏着什么那么自认机械天才的汤森该去痛哭流涕了。
你不能拆了它!她急忙叫着怕他一时心急会直接拆成碎片;在他看似有那种行为前先出声叫着。
放心。他一手伸向身后拍了拍她的头。然后又专心研究其中奥秘。
多年的训练告诉他其中大有文章。有了孟冠人那种损友让他知道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当他的直觉示警时代表他的想法绝对没错不能让平凡寻常的外表蒙去心思当自己多心。
莫约过了三分钟他终于找到了嵌在表带外侧一排碎钻中某一颗颜色差了些不仔细看绝对查不出异样但只要专注并且熟知钻石成色的人便可看出这一颗的色泽太过晶灿、太过新不像钻石。
他轻轻一按不动一切如常。改以拇指压住往上推了一下漂亮的表面弹了开来延伸出一条小天线。这是这是
居然是一台起小型的无线电话。
这不是玩具吧?他将她搂来身前让她坐在他腿上。
如你所见。
你那位一起由研究院出来的天才男子的杰作?他直接猜到吉勃特。虽不曾见过面但莲吟提过一次他已记住了;当年他挨的那一针也是拜那小子所赐。
是的是他。
为什么做这个?
如果临时需要可以用呀挺方便的。而且其中有发讯器我已与家中的电脑连线了你哪天突然想找我绝对不怕找不到。她收回手表恢复原样挂回手腕上。抬头迎视到丈夫有话要问的眼光。
他接着道:他还做了什么令人想像不到的东西?
我们还在研究其它物品改造的可能其实失败作品也不少。
由他全权策画到制作妈?这样的人才恐怕各界都想抢只窝在学校当教授有些大材小用。
莲吟摇头:才不他哪来这种脑子!要有研究院哪会放人?要有人提出构想画出流程找来零件他才有法子发挥组合的天分来拼装改造。汤森在某方面根本少了根筋。三个臭皮匠的组合可不是没有原因的虽然她精于生物学但她的父母都是物理化学界颇负盛名的科学家自小耳濡目染提供一些点子当然不成问题。
东方磊点头开口要求:不管你们要玩什么千万别制造一些危险东西。
哦。她回答得漫不经心事实上是为了掩饰心虚。
天晓得她手上早已拥有一些危险的东西了。但他是今天说的而东西早在今天以前就完成倒也称不上是对他阳奉阴违了是不?
她非常大方地原谅自己的隐瞒。
好了再不吃饭的话咱们就连晚餐也要一同算在这顿饭之中了。
他拉她下床走出房间。
莲吟趁机问他:磊嫁给你这种职业属高危险群的人类你认不认为妻子应该带一些防身武器?
我认为我无力保护你吗?他扬眉问。
当然基于大男人主义你认为你可以。但实际上除非你能二十四小时盯着我否则不能夸口说你做到了。
你不信任我。
这男人实在自大到没话说连假设的问题也不屑去想。
与律师辩论实在是班门弄斧怎么说也不会赢。只是事实胜于雄辩她还是别抬杠了否则只剩两天时光恐怕得浪费在吵架上了。
她低头吃饭把叹息一道给吞了下去。
不过人家东方磊还没打算了结这话题:我希望我的妻子寄予我完全的信赖。
是我明白。她翻白眼。
然后呢?他更不满了。
我信任你OK?拜托让她好好享受一顿饭吧!
你没诚意。他指控。
简直像个无理的小鬼。喏他的毛病又多了一个真令人感伤呀。他丈夫的威严正渐渐崩解中。
亲爱的夫君您真是令人无所适从。
女人没有人敢像你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他假装凶恶地对龇牙咧嘴。
我当然不把你放在眼里!她轻哼。在他狰狞的蛮子表情下轻轻道:我把你放在心里面。语罢凑上前吻了下他错愕的唇。
霎时东方磊心中充满难以言喻的情潮在翻涌着深猛得让他不能忽视、不能躲避。但那是什么东西呢?原本不该有的却在这女子出现时萌发而出如今茁壮生根长驻他心田的每一角落每每在看她时会悸动翻涌。在她以纯真的眼神传达情意时心田亦狂猛地应和着
那会是爱吗?人们歌颂了几千年永远不褪流行的玩意儿并且是他一直认为与他无关的东西?
爱?是吗?
东方磊的心再度强烈震荡着也迷惘了──当然无论如何自傲兼大男人的东方磊是不会给妻子准备什么枪呀、刀之类的东西放着;他总深信他的妻子在他羽翼下万般安全绝无生命危险。
笑话近四十年来他东方磊要保护的人从没一个死去过的他的妻女更没问题了!谁能动到他的人?
但做人千万不要太铁齿否则命运之神就会偏偏与你作对。真的别不相信!
就在东方磊要回的前两天他们夫妻俩相偕去吃浪漫晚餐做为告别;至于小丹芙就交给樱子看了。
正要步入餐厅原本笑容满面的东方磊突然一把搂住莲吟滚向门柱后同时一串枪声狂扫而来夹着不断地尖叫哭喊。
东方磊死命搂着妻子不让她有任何机会曝露于敌人的瞄准区中。
该死这些烦人的害虫!
没有抽出枪是认定这辆开枪的轿车只为向他示警没有伤人的意思他会查出来的很快。的敢让他的妻子受怕他会议来人尝尝同样的滋味而且是加倍的回报。
低头看到妻子探出的小脸忙斥道:别好奇──
话还没说完原本准备离去的车子突然碰地一声正面撞上水泥墙静止不动。
东方磊将妻子安放在柱子后快速地移近车子没看到他那小妻子正好奇又期待地探出头看着。
莲吟双手悄悄背在身后将手上的婚戒恢复原状。老天保佑他不会发现。
不一会东方磊向她招手:过来。
不要。她装出很柔弱的样子。
他眼睛眯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指对她勾了勾──很有威胁的味道!
莲吟吞了口口水很慢地走过去。
我可不看死人的。
没有死人。
待她走近他一把抓出车内开枪的男子让他翻个身吊在车窗外。近身便是酒臭冲天。
他喝醉了。她下了个结论。
这只是‘类似’酒的味道他的脖子有一根细如牛毛的针。他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一根比发丝细十倍的小针莫约只有0・三公分长。
要命没有完全没入皮肤中唉第一次使用便失败。她仍装傻道:哇这是什么?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话。他不为所动。
远远传来的鸣笛声令东方磊皱眉搂了她便往暗巷奔去这时刻他没空与警方罗嗦。 边拉她跑边道:别以为我会忘了这回事。
暗中的莲吟做了个鬼脸。唉男人呀节骨眼上也死要计较这种事真是不分轻重。唉!
结果浪漫晚餐被招待了子弹他们只得买火锅料回家吃个痛快了反正也不过是吃饭而已嘛不必太讲究的──该比较在意的是她老公的怒气。
其实他该想的是他可怜的妻子刚遭受一场恐怖的事理当搂在怀中好好安慰而不是一副等着拷问她的表情;他该去拷问的是开枪扫射他们的人以及其幕后指使者而不是他的妻子。
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害她提心吊胆得半死。
吃饱了?他坐在她对面问着。
是的我先收拾去洗吧!她作势要起身却给他压住了左手。
东方磊扳起她右手中指:你不会连我们的婚戒也动了手脚吧?她全身上下除了手表就只有戒指做装饰了。当然列为第一嫌疑。
好吧不能蒙混也只有招了。
只不过放了三枚麻醉针而已。她脱下戒指让他看到底座下精密的发射器。
冈田提供药水你动的脑筋由吉勃特去组合改造?他已能准确的点名。
她点头补充道:做得很成功不过回头我得叫汤森再改造得更精密一些!
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再做这些东西?
对呀!但这些是之前完成的在你说过之后我就没再动脑筋了呀。莲吟解释着。
东方磊将戒指套回她手中:还有没有?不你别说我自己找!他起身往房间走去准备大肆搜检她的首饰──幸好数量不算多。
莲吟跟着走进去很放心地任他找坐在一边道:那些是汤森做着好玩的其实平日我们少有空闲他不可能做很多给我的。真的没有了首饰中能放的东西有限。除麻醉针外我们也拿不到真正可列为武器的东西你别找了。
她又在心中偷吐舌。
的确呀她只有两件首饰动过手脚他不会找到其它的了。她才不会呆到拿每件首饰去改造光东方磊这一关就逃不过了。其它的改造品她可得小心别被他看穿。
果然没几分钟东方磊没发现到任何奇特的东西他才松懈了些许表情。
下次你与那两位朋友又想‘玩’时记得先告诉我。我不喜欢你做出我不知道的事。
哦。她乖乖地应着。
看来属于她的危机已过换他了。她问:在日本你得罪了什么人?是上回见过的那一些人吗?
我会处理的。他沉下脸没有详说的打算。
你是认为不关我的事喽?她怪声怪调地抗议着没理由她的事得由他掌控而他却吝于与地分享他的事情。
你知道也没用。 别好奇了这种事女人家少知道一点反而比较好。
真是令人发指的说词!莲吟哼哼两声懒得多问因为这种事再问下去恐怕会成为口角争端她倒不如回头冷静思考对策。智取不以力敌才是高招。
男人喏全与小朋友一个样给了面子有了里子接下来就好骗了待她细细计量
收了碗筷去洗不久东方磊也跟了进来;显然他一方面满足于她的认分一方面也不习惯她没有与他拌嘴。
意犹未尽之下进入了君子不宜接近的厨房。
你的行为代表认同我吗?他靠在流理台看她与一大堆碗瓢奋战双手抱胸。
你以为呢?她脱掉手套双手忙碌地替他解开袖钮往手肘上沿翻去在他不明所以时她已递给他一条干净的抹布。这步骤完成后她才又套上手套。你是我的丈夫也许我该全心全意地去感激你这么保护我让我活在象牙塔中不知人间险恶变成一个可怜的呆瓜!她递给他湿淋淋的碗。
向来不做家事尤其厌恶洗碗的东方磊便一时不查地擦起碗来了。
中的面貌少知道较好反正你不会涉入。
是呀但我总有权力知道自己的丈夫的工作情形吧?无知造就恐惧你希望我每一天为你担心受怕却不明白为什么吗?她瞟给他爱娇的一瞥。
东方磊竟然在这种撒娇下愣住了被电了一下下。可悲的男人死不吃硬却逃不过软的吃定。
你应该给我足够的信任别当我一出门就会死去没那么夸张。他的口气不再坚决。
我绝对有十足的信心去相信你。但身为一个妇道人家──你的妻子你不该体谅我们因爱而衍生的关心吗?我好爱你的。
东方磊不可思议的面孔霎时红得像关公既想偷笑又有些尴尬但又非常地志得意满犹如一只被灌足老酒的青蛙只差没有呱呱叫了。
男人哪
你真的不能、不愿告诉我一点点内情吗?莲吟近身搂住他很媚地问着。嘿嘿樱子的指导挺有效的电视上演的也没有骗人。
呃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只有一点因为你会害怕。他搂着她往书房走其实最想去的地方是卧房。
走着走着得意万分之时突然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擦完了那一堆碗──他这个老婆可真是厉害。
也许他可以学着去爱上这个小妮子。──挺不错的字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