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陆江河的大手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最后停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摩挲着,隔着薄薄的棉衣,那掌心的热度烫得沈清秋浑身发颤。
“刚结婚那天,我看你瘦得跟个小猫似的,没舍得动你,想着先把你养胖点。”
“现在看来……”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定格在她领口微敞处那抹晃眼的雪白上。
“养得差不多了,该熟的都熟了,该有肉的地方……也有肉了。”
沈清秋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张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一个月来,两人虽同榻而眠,但他一直都很克制,最多也就是抱抱亲亲。
她知道他在等什么,那是对她的珍视,也是在等果子彻底成熟。
而此刻,看着他那双仿佛冒着绿光的眼睛,她知道,这头饿狼终于忍不住了。
“爸……爸还在隔壁呢。”
她咬着嘴唇,找了个最无力的借口,那一双眼睛却水润润的,含羞带怯,哪里有一点拒绝的意思?
分明就是欲拒还迎!
“爸年纪大了,睡得早,刚才那动静他都没醒,这会儿呼噜声都震天响了。”
陆江河低笑一声,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红润的嘴唇。
“再说了,咱们是合法夫妻,关起门来办事,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说完,他不给沈清秋任何逃避的机会,猛地一低头,吻住了那张让他幻想已久的红唇。
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
他的吻霸道、热烈,带着一种要把这一个月来的隐忍连本带利讨回来的狠劲儿。
“唔……”
沈清秋浑身一颤,双手无力地攀上他的肩膀,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只能依附在他身上,任由他予取予求。
炕上的温度似乎在这一刻急剧升高。
陆江河的大手不再安分,开始去解她衣襟上的盘扣。
一颗,两颗……
当那件碎花薄棉衣滑落,露出里面洗得发白却掩盖不住春色的粉色肚兜时,陆江河的呼吸猛地一滞。
肌肤胜雪,欺霜赛雪。
那肚兜下鼓囊囊的一团,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美得像是个从画里走出来的精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极品媚态。
“真要命……”
陆江河低吼一声,眼底的血丝瞬间暴起。
他一把扯过旁边的棉被,猛地一扬,将被子罩在了两人身上,也将满室的春光和旖旎遮得严严实实。
黑暗狭小的被窝里,感官被无限放大。
沈清秋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滚烫的肌肤,那是钢铁般坚硬的肌肉线条。
陆江河并没有急着最后一步,他像个极有耐心的猎人,在享用大餐前,细细地品味着每一道开胃菜。
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清秋,叫声好听的。”
他在她耳边呢喃,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浓浓的诱哄。
沈清秋眼眶微红,在这意乱情迷的时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叶在风暴中飘摇的小舟,唯一的港湾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她伸出双臂,主动搂住了陆江河的脖子,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声音有些颤抖,却带着一丝哭腔的媚意。
“当家的……”
这一声娇滴滴的当家的,就像是最好的催情药,瞬间击垮了陆江河最后的理智。
“妖精!”
陆江河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强壮的身躯如同山岳般覆盖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的手探向了最后的防线。
沈清秋紧紧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做好了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
这一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砰!砰!砰!”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且沉重的砸门声,在这寂静的雪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谁啊?!”
陆江河动作猛地一僵,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那股子被打断的好事儿的邪火,瞬间转化成了滔天的怒气。
这特么谁啊?大半夜的来送死?!
“陆哥!陆哥开门啊!出大事了!”
门外传来赖三带着哭腔的嚎叫声,声音里充满了惊恐。
“知青点那边……要出人命了!”
陆江河深吸一口气,看着身下衣衫凌乱、满脸潮红却一脸惊愕的沈清秋,只能咬着牙,将被子给她裹紧。
“等我回来。”
他在她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带着满身的欲火和杀气开始穿衣服。
沈清秋缩在被窝里,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今晚这笔账,怕是要攒到下次再算了。
只是不知为何,那未尽的余韵,反而让她心底像猫抓一样难耐。
也让她对下次的到来,充满了深深的期待。
“陆哥!赵芳那疯娘们在知青点闹自杀呢!还说要让你赔钱,要拉着你垫背!”
赖三在门外扯着嗓子嚎,声音里透着股子焦急。
陆江河穿衣动作一顿,眼底刚才还翻涌的情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森然的冷意。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邪火,将被角给沈清秋掖好,在她额头上轻轻安抚地拍了拍。
“乖,在被窝里捂着别出来,我出去看看。”
沈清秋此时脸上的潮红还没退,有些担忧地拉住他的手:“江河,她……她毕竟是知青,要是真出了人命……”
在这个年代,知青要是死了,那可是严重的政治事故,要是被牵连到那属于是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祸害遗千年,她舍不得死。”
陆江河冷笑一声,披上那件厚重的军大衣,遮住了精壮的上身,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门。
打开院门,风雪夹杂着赖三那张冻得发紫的脸扑面而来。
“到底怎么回事?”陆江河点了根烟,神色平静得吓人。
“哎哟我的哥,您是真沉得住气!”
赖三跺着脚,唾沫星子横飞。
“赵芳那娘们在知青点闹自杀呢!”
“她刚才在知青点大院里要上吊,绳子都挂房梁上了,说你要是不管她,她就吊死给你看!”
“她还说要写血书告你始乱终弃,说你……说你睡了她不认账!”
陆江河眼神一凛。
始乱终弃?流氓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