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和纪连轩付京源一起在君越吃了晚餐,纪连轩先行告辞离开,秦阳则是去了早先预定好的套房内。[]
付京源跟着秦阳一起,细致的向秦阳汇报了一些杭州那边的情况。
自秦钟愈和秦书白父死后,杭州局势大动荡,政治经济双重波折,不知牵扯了多少人的注意力。
付家在杭州虽说屈居第二,一直被秦家强压一头,但自有底蕴在,又有庄少同的暗中协助,悄无声息间,成为这一事件中最大的获益者。
当然,为了掩人耳目,这种效益在短期内并不能看出多大的效果,付京源是个聪明人,蛰伏多年,野心勃勃,放长线钓大鱼这种事情玩的异常娴熟,长达半个小时的谈话中,其所透露出来的信息,不时让秦阳叹为观止。
秦阳不习惯外行人插手内行人,并没有太多的建设xìng的建议,但正因为如此,付京源更是为之满足。
当rì在鸿雁楼,付京源左右为难,进退维谷,最终狠下心来枪杀秦钟愈,将自身和付家一同绑在秦阳这艘大船上,做狗的决心明确而坚定,可这并不表示他不想拥有zìyóu的权利。
秦阳不插手不干涉,摆明了是任由他自己大展拳脚,能做到什么份上就做到什么份上,这焉能让付京源不感激,同时愈发庆幸当初做下了这个英明的决定,不然哪里会有今时今rì的意气风发?
只怕非但没有,在秦家和庄少同的前后夹击下,付家早已风雨飘摇,任人宰割。
弱肉强食的道理,付京源一直都懂,但从来没有哪一次,懂得如此深刻而透彻。
他说了好些动人肺腑的良心话,离开房间之后,当即出了酒店,赶往杭州。
杭州,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虽说他已经赌赢了,还赢的很漂亮,但从来没有人会嫌自己手里的筹码多的烫手。
就在付京源乘车返回杭州的时候,几乎是同一时间,苏州市市中心,一栋园林式的老宅院内,一颗棒球,被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用力抽飞,高高抛起,落在远方的一个水池中,溅起一片水花。
“再来。”鸭舌帽男人说道。
伺候在旁边的,也是一个男人,这男人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生了一张尖尖的瓜脸,大大的桃sè眼睛,长相干净乖巧,身高不高,大概一米六的样,身材羸弱,同样羸弱的还有他的长相,一头飘逸的秀发柔顺黑亮,因为太过白皙而致使看上去有些苍白的皮肤因此而少了点血sè,但毋庸置疑这是一个美男。
相比较而言,挥动球杆的鸭舌帽男人,则是要粗犷许多,浓眉大眼,满脸是青chūn痘留下来的坑坑洼洼的痕迹,整张脸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甚而因为某些地方的疙瘩太多的缘故,而使得原本还算周正的五官有些失调,加上皮肤很黑的缘故,看着就像是一个被随手捏出来的粗糙泥制品。
这样的男人,本身的长相虽然不能称之为丑,但因为有羸弱男人的衬托对比的缘故,就是有些不堪入目。
但这世上有一种人,就算是他长的再抽象,依旧能让人从他的脸上找出动人的sè彩,那或许是与生俱来的气质,也或许是后天阅历和经历的沉淀。
这个男人,毋庸置疑是这样的一个人。
鸭舌帽男人打棒球的姿势很潇洒,力大臂沉,一竿挥出去,虎虎生风,随着羸弱的男人扔来的白球,男人一竿挥出去,哗的一声,连空气都似乎撕裂了。
羸弱男人眼中异彩连连,欢呼雀跃的拍掌叫好,又是从一旁拿过一块毛巾递过来,说道:“公,今天就到这里吧,太浪费力气了。”
鸭舌帽男人哈哈大笑,接过毛巾随便擦了擦手,伸手在羸弱男人的屁股上一拍,大笑道:“怎么,怕我晚上没力气伺候你啊。”
羸弱男人满脸含羞,怯怯的道:“不是的,就是不想让你太累,而且,人家很容易满足的啦。”
“很容易满足?我看最难满足的就是你了,哪次不是将公我累的要死要活?”鸭舌帽男人戏谑说道。
“没有的呢,公你真是太坏了,就会调笑人家……”羸弱男人白皙的脸sè涨的通红,我见犹怜的模样,说不出的迷人,实在是难以想象,一个男人,长了这样一张怪异的脸也就算了,居然还有着如此怪异的风情。
鸭舌帽男人又是哈哈大笑一声,一把将他拉到怀抱里,笑眯眯的道:“真的很坏么?我看你就喜欢的紧?不过喜欢也没用,我今晚可没时间陪你,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去忙自己的事情。”
“怎么了呢?公是有事吗?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晚上回学校住吧。”羸弱男人眼睛一眨一眨的,流露出几分失望的sè彩。
鸭舌帽男人大概是爱极了他这个模样,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就要稍稍解释一下,就在这时,两声脚步声轻轻响起,一个淡笑的声音传来:“陆公,看来我来的有些不是时候,要不我先回避一下。”
羸弱男人听到外人的声音,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的离开鸭舌帽男人的怀抱,死命的低着头,脸红的跟火烧过似的,手指绞着衣裳,连站都不知道该怎么站着了。
鸭舌帽男人回头看一眼,开心说道:“杜公你又取笑我了,我哪里敢让你这尊大神回避。”
来的正是杜西海和谢芳菲,二人见着鸭舌帽男人的特殊癖好,脸上并无多余的表情,甚至连看都没多看那个羸弱男人一眼,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谢芳菲含笑道:“陆公眼睛里难不成只有帅哥,都看不到我这个美女了不成?”
“怎敢怎敢。”鸭舌帽男人又是笑了一声,笑声爽朗:“来,这边请,我请你们喝茶,喝好茶。”
茶是极品大红袍,一如这栋无法估量价值的旧式园林住宅一般,价格不菲,鸭舌帽男人的豪爽大气,可见一斑。
当然,一般人,不说能在他这里讨杯茶水喝,就算是想进入这个院,那也是比登天还难。
杭州有两大家族,分别是秦家和付家,苏州却只有一个大家族,那就是纪家,但这个所谓的一个大家族,只是一种表面上的公认和推崇而已,真正涉及到经济政治以及诸方面影响力的较量,纪家虽说家大业大,却也绝对不敢托大自称是苏州第一。
至少,在这个鸭舌帽男人背后的家族前,纪连轩没有那样的底气。
这就是陆家,一个有着数百年历史,不显山不露水,却可轻易撬动苏州乃至长三角一角的超级家族。
陆公,全名陆汉宇,低调内敛,沉默奢华,生平除了男sè,无所喜好,但也仅仅因为这一喜好,使得他的大名,在内部圈里,广为流传。
他是一个怪胎,更是一朵奇葩。
喝着茶,陆汉宇打量了杜西海和谢芳菲一眼,忽而莞尔一笑:“我听说,苏州来了一个新朋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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