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彩静谈价格的是义王的随从,这幅绣品彩静可是要了个天价,五万两银子,义王一口就应了并没有还价,彩静向义王保证会物有所值的。
彩静又帮威廉公爵挑了几件自己新设计出来的披纱,还有一些小绣件,并送了威廉公爵和乔治每个一把绣扇,这是锦绣坊新的规定,每一位新客户都会得到一把精美的绣扇,这是锦绣坊的招牌。
对于彩静的干练和才华,义王李天浩是看在眼里,非常地欣赏他的做事冷静,明知道自己是王爷,他还能镇定地谈吐自如,是个可造之材。
一切办妥当后,义王看外夷司的人还没到,便对彩静说道:
“现下外夷司的人还没来,本王要你暂时做夷官,可以吗?”表面是在征询彩静的意见,但口气完全是命令式的,听的彩静十分不爽,但人家是王爷,这个时代,官大一级压死人哪!何况还是个王爷呢,只好答应了,也没敢抬头去看义王,回首对一旁傻站着的伙计富贵交代了几句,便随义王他们出去了。
一路之上,彩静的表现让义王非常的满意,在她的介绍下,威廉公爵又在锦墨斋里买了最好的烟松墨、字画、玉器等物,高兴的锦墨斋的掌柜的暗地里直朝彩静打千谢谢呢。
直转到快下午了,公爵才回了下榻之处去休息,晚上,皇上要宴请公爵。
义王这才有时间问彩静话了。
“你的夷语师从何人?”外夷司的办公大厅里,义王坐在正中央,彩静已经累的腿都有点软了,这一趟可走了不少路呢,自己中午饭都没吃,心里惦记着到哪去吃饭呢。
猛听到义王的话,彩静闻声抬头,从见到义王的时候,她都没敢盯着他看过,这会儿刚好面对面的看着对方。
彩静不由得被义王的俊美所惊艳,好一个阳光大男孩,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一袭白衣胜雪,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登着青缎粉底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神态温和如玉,真是玉树临风,风姿特秀,龙章凤姿,温文尔雅,容相清癯。
一时把彩静给看呆了,不经为之感叹,这世上竟然有这么美的男人啊!在现代可真的没看到过那个明星能美到这种程度,他的美与李信的美完全不同,而且给人的感觉也是不一同,李信冷傲的令人难已接近,而他是那种让人看着就有亲近的那种帅哥。
这样的男子一定会有很多的追求者吧?某女花痴病又犯了。
“咳……咳…………”义王被彩静看的不自在,连连咳嗽提醒她。
“啊!噢!?您说什么?”被咳嗽声惊醒的彩静赶忙低下头,再抬起头来便是一脸的笑容问道,暗地里骂自己犯的哪门子花痴啊!
“大胆,竟敢对王爷如此的不敬!还不跪下请罪。”站在义王身边一个护卫模样的人大声喝道。
彩静心想只是思想跑了一下毛也是不敬啊,这也太霸道了吧?比那个霸道鬼还厉害,哼!到了京城以后自己还没跪过呢,现在看来不跪是不行了,不过,看在他是位帅哥的分上,跪就跪吧~
“山野草民不懂礼仪,请王爷恕罪!”
彩静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谢罪,但眼里却没有一丝的认罪之意。
“呵呵,你都说了是山野草民不懂礼仪了,本王还怎么定你的罪呢,起来吧!”
义王听了彩静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心里暗道,好一个灵牙利齿的草民啊,彩静眼里的倔强他早看出来了,只是不想挑明白,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觉得这个年轻人自己好像早就认识一般,没来由的亲近感,他想着可能是因为他的才气吧,自己是个惜才之人,义王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因为他从来不会对一个只见了一面,而且还是个商人,这么理遇过。
“本王问你,你的夷语师承何人?”
“谢谢王爷不罪之恩,噢,这个呀?嗯,是草民的外祖父所授,草民的外祖父喜好游历名山大川,他老人家走遍了西域各国,所以学会了外夷之语,草民闲来无事就跟着学习了。”
彩静揉了揉自己娇嫩的膝盖站了起来,见义王问自己外语的事,只好把外公抬出来了,不然要怎么解释,难道去说我是在学校学的,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呵呵,那样的话,非把这个古董帅哥给吓死不可。
“噢,原来如此!你既有如此才华,为何不效命与朝廷,如何甘愿屈居做一个账房先生呢?”
“草民谢王爷谬赞了,草民也只是会几句而已,不敢到朝廷献丑。”彩静谦虚的回答道。
“你可愿跟随本王,为朝廷效力,日后争得一个好前程?”义王实在喜爱他的才气,而且外夷司缺少的就是这样的人才,他想把彩静招揽回去,跟着自己办事,这书生一看就是个机灵会办事的人。
“谢谢王爷抬爱,能跟随王爷左右,当然是草民的荣幸了,怎奈草民已经与店掌柜签下文书,要在这里做满一年之工,草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说出的话是绝对不能反悔的,那也不是大丈夫所为,草民谢谢王爷的提携。”
彩静心里想,我可不跟你去,在这里多自由啊,跟你去了就成了你的奴才,我吃饱了撑的,赶紧推辞掉。
“不识抬举,我家王爷不想你的才华被埋没在这里,才开恩让你跟在身边的,你这个……………”
义王的护卫见彩静不领情,大骂他不识抬举,刚想再吓唬他几句的,被义王拦住了。
“哦!这可真的少见,一般怀才不遇的书生,如果能有这样的好机会,早就感激涕零的谢本王了,你如何这样特别呢?”
义王对彩静的拒绝感到非常的新奇,他见过多少落榜的书生,那个不是削尖的脑袋往各王爷府里钻啊!现在自己亲口提出来,他都不要,真是个奇怪的人。
“呵呵,谢谢王爷错爱,草民胸无大志,只想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再说,在哪里也是为国效力啊!草民做生意,同样也能为朝廷分忧,草民赚取的银钱自当上交一部分税银给国家,这不也是为国尽力,王爷您说是吧?”
彩静并没有被那个侍卫给吓住,她弓身下拜谢罪后,不卑不亢的说了一通为国效力论,把那个侍卫给堵的直瞪眼睁。
“哦!真是新奇的说法,本王还是头一次听到,一个小小的商人,能为国做多大的事。你这样自甘沦为贱商,将来连入仕的资格都没有了。”义王言语中明显的看不起商人,这个时代商人是不容许入仕的。
“恕草民妄语了,王爷此话差也,国之根本就是经济,一个国家的经济上不去,就是有再多的人效力又有何用,朝廷发军响要银两吧?大臣俸银也是银子吧,各地出现旱灾水灾也要银子吧?边关打仗更需要银子吧?如要不是商人搞活商路,使货物南北流通,国家又从何得到税收?一个国家要富强,必需要发展经济,这样才能有更多的税银入交国库,朝廷才能派那些人才去做那些该做的事,您说对吧,王爷?”
彩静从义王的眼中看到了不屑之意,她一急冲口而出了又一长篇大论。
直说的义王哑口无言,连连点头,他不得不承认彩静说的是事实,但圣人有曰:仕农工商,商人是最下贱的行业,他怎么就有这么多的奇怪说辞呢?义王对这个其貌不扬的书生,越来越不解了,但有一个事实他是明白的,自己很喜欢听他说,这个人一定要收到旗下才是,慢慢来。
“哈哈哈,你的这些个见解真是令本王耳目一新哪!你叫什么名字?本王有空会再来找你讨论这个经济问题的。”
“啊!!!?草民姓冷名恩泽!草民一时嘴快,让王爷见笑了,怎敢有劳王爷大驾,草民不敢!”
彩静一听他还要找自己,吓的赶紧又跪下,求他不要再来了。
“呵呵,你不必害怕,你今日帮了本王的大忙,使本王没有在外夷面前丢了面子,这是本王赏你的。”
义王笑着没理彩静的请求,他身边的护卫拿了五十两银子塞到彩静的手中,不屑的瞪了她一眼。
彩静知道不收是不行的,只好谢过义王的好意,想着往后说什么也不再和这些皇族人打交道了。
因为晚上皇宫里有晚宴,义王派人把彩静送了回去,他看着彩静远去的背景,微微的一笑说道:
“冷恩泽,本王想要的人,你能逃脱吗?”。
彩静根本没想到他们的交织才刚刚开始,而且很快他们又见面了,交织会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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