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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信五更时分就入宫去参加祭祀祈福去了,辰时过后宫里的仪式都完成之后,派郑雩回府去接彩静。
轩辕国的皇宫呈正方形,每面有有四门,正门即南门叫朱雀门(也叫轩辕门)、北门叫玄武门,东门叫青龙门(也叫宣阳门),西门叫白虎门(建章门)
高大宏伟的宫门进入彩静的视线,郑雩告诉她这是皇宫的西门叫白虎门也叫建章门,彩静听了还笑说这名字跟白虎的名字一样。
守门的侍卫们拦住了马车,查过郑雩和彩静的腰牌才让他们进去,郑雩有自己的腰牌,彩静则是以嵌语宫慧公主请的客人的名义进入皇宫的。
走过复道拐进了一道中门,马车停下来,郑雩和彩静走下了车。
由于心里紧张,彩静吓的不敢东张西望,跟在郑雩后跟小碎步的慢跑着,走了好半天才到了李信办公的地方。
“小的参见王爷!”彩静第一次给李信下跪,这里宫里什么都得按规矩来办,稍不小心可就把脑袋给玩掉了,所以彩静是一切小心为上,跪一下又死不了,别让人抓住把柄把小命给掉了。
“起来吧!都准备好了?”
李信打量了一眼换了装的彩静,眉清目秀满眼一个少年才俊,看了看她手上的包袱问道。
“回王爷的话,都准备好了!”彩静躬身回答,乖巧的让李信感觉有点不像她了,但他心里却在想:这丫头平时能有这么听话乖巧就好了。
“嗯,走吧!”李信满意的点了点头,抬脚往外走去。
彩静低头跟在他的身后,偷偷的抬眼打量四周的建筑。
眼前的建筑与彩静在电视上汉唐朝代的建筑差不多,宏大雄伟,楼宇之间横跨悬空桥过道链接,高高的宫墙让人由得不要去仰视,而它也给彩静带来了无形中的压抑感。
“信,不,那个公子,噢,也不对,王爷,还要走多久才能到公主的地方啊?”
彩静可能是太兴奋或者是紧张的缘故,她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引的李信嘴角不住的上扬,这丫头刚还夸她今儿个乖巧了,这就露馅了。
“还早呢,你第一次进宫,我带你逛逛吧!”李信宠爱的看了“他”一眼,其实今天李信带彩静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事,因为他要带她去一个重要的地方。
“好啊!好啊!”彩静听说要逛皇宫,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几步追上了李信与他并肩走在了一起,有李信在身边她的胆子大多了,好歹有个王爷护着,谁还敢找她的麻烦啊!
李信指着近处远处的宫殿一一的给她解说着,起先是外殿,有什么温室、凌室、织室、曝室、天禄阁、石渠阁,而后进入主殿群,远处后宫分东西两院,东院叫东宫有以雪凝宫为中心,依次有,永寿宫、嵌语宫、锦福宫、麒麟殿、椒房殿、金华殿、承明殿,西院叫西宫,以玉辰宫为中心,依次是宣德宫、骀荡宫、云阳宫、宣华殿、朝阳殿、柏梁台以及鱼池、酒池等。各殿之间都有“复道”相通,说是以备缓急之用。
李信的解说让彩静的头一个大成了两个,她只剩下惊讶和发呆,别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抬手指着那些宫殿结巴的问道:
“这……这……这……这些……都……都……都……都是皇上妃子住的地方………”
被化妆成细长的单凤眼都瞪成了大圆眼了。
“除了永寿宫、嵌语宫还有上次跟你一起玩的天鸿住的麒麟殿,其它的都是。”
李信冷漠的脸上又闪出一丝阴霾,那里还有最疼爱他的母后住的地方,如今早又成为冷宫,十几年没回来自己也没去看看它,是怕触动自己心底最痛的那一块隐秘吧!
“我的天哪!这也太那个啥了吧?啧啧啧!”彩静听了直摇头,嘴里一个劲的吱吱。
“那你以前住在哪里?”彩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句就戳在了李信心中的伤痛的地方。
“我带你去看看吧!”
李信的声音一下子变的冰冷起来,转身朝凝雪宫走去,彩静从李信的话语中听出了他心情的变化,看着他走远的背景,感觉他是那么的孤独和悲凉,就像是一棵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孤松一样,忍受着寒风雪雨的吹打,猛然间她的心莫明的痛了一下,很痛很痛的那种,急忙跑了几步跟了上去。
手很自然的挽住了李信的胳膊,轻轻的摇了摇,想安慰他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李信低头看了一眼她,揪紧的心稍稍的舒缓了一下。
凝雪宫,轩辕国后宫最大最豪华的宫殿,如今已是今非昔比了,高大威严的宫门漆皮脱落,宫墙周围杂草丛生,虽然如此,仅从它那宏伟的气势也能看得出,昔日这里是何等的荣耀和辉煌。
推开厚厚的宫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也惊动了院内栖息的麻雀,忽啦啦飞出一大群来,唬的彩静直往李信的身后躲,绕过巨大的壁影,就看到了凝雪宫,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其它的宫殿也是门斜窗掉,蜘蛛网挂满。
院内除了十多株高大的松柏还有生命,其它的树木早以枯萎,满目荒凉,院内的砖地缝隙里都长出有一米高的蒿草来,枯黄的草叶随风微微的摇动着,诉说着这里的凄凉。
李信的脸色越来越暗,紧紧咬着的牙关不住的发出响声,抓着彩静的手越来越紧,彩静都有点痛的支不住了,但她没吭声,只是静静的随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迈向那座高大的宫殿。
“这就是他小时候住的地方吗?他的母亲当时一定很受皇帝的宠爱吧?不然也不会住这么大的宫殿了。”
彩静暗暗的思想着,时不时的偷偷的观察着李信的脸色,她有些害怕他这个样子,由不得身子发抖。
“我母亲是这里的主人,也是当时的皇后,父皇非常宠爱母后,五岁之前,我不知道什么叫忧愁,什么叫人情冷暖,可是后来母后出事了,父皇把母后囚禁在这里,不准出门,而一向深受父皇疼爱的我,同样也受到的冷落,再也看不到一大群奴才们跟在我的后面,也看不到其它娘娘们的笑面和夸赞。兄弟们也开始讥笑我、骂我、欺负我,这个时候我才五岁,哪里懂得出了什么事,哭着要出宫去玩,要母后带我去见父皇,要吃我平时爱吃的饭菜,可是……”
李信走进正殿后,陈封的记忆全部浮现在眼前,痛苦的记忆让他感觉心都要撕裂了,那双深邃的黑目里仇恨的光芒,就像一把寒冰剑横扫着大殿里的一切。
彩静这才知道李信的童年好悲惨,自己虽然失去父母,但还有外公外婆护着,但他有亲人比没有亲人还要惨,惨的是欺负他的人就是他最亲的亲人们,彩静在李信的诉说中,泪不知流落了多少,等李信讲完,她的胸襟前已经湿透了,面上还挂着没有滴落的泪珠。
李信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这一次彩静没有挣扎,也没有乱想,只是很哥们的轻轻地拍着李信的肩胛处,以做安慰。
静静的待了好一阵子,他们转入后殿,这里看样子是寝殿了,寒风吹进来,殿内的旧的退了色的纱缦一飘一飘的,尽是那么的凄凉。
可是进到寝室内,李信和彩静的脸上都有了惊讶之色,这里怎么好像有人打扫呢?
东西摆放的很整齐,床桌几案干干净净的,就连那张巨大的床塌也是干净整洁的,李信四处查看,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这里还有人住吗?还是有人常来这里打扫啊?难道是……”彩静的疑问引起李信的沉思。
李信的脑子里闪出了一个人影,这个人从母后被赐死之后就失踪了,自己怎么找都找不到,会不会是她呢?
“是不是以前伺候你母后的人还活着呀?”彩静摸着床上的被褥轻声问道。
“不知道,我当年找了她很久,可都没找到她,有人说她被害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她是我母后从赤水国带来的陪嫁侍女,从小就伺候我母后,我也是她带大的。”
李信看着母后用过的那些东西,眼中生起了水雾,拉着彩静的手转过木屏进到偏殿,迎门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人是一位美如天仙的女子,彩静从她的面形眉宇间看到了李信的影子,心里想,这大概就是他母亲吧!
“母后,御儿回来了!回来看你了。”李信噗嗵跪在了画像面前,虎目溢出成行的泪滴。
彩静不知道怎么劝她,赶紧鞠躬拜了几拜,静静的陪着悲痛中的李信。
李信的脑海里映出了当日母后弥留之际影像:
“御儿,为娘是被冤枉的,你父皇他是被逼无奈的,我的儿子!你千万要记住,此生你只爱一个女子,替你生孩子的人,也只能是你最爱的女人,你宠爱她一个人,不要再让母后的悲剧重演啊!御儿,你记住了吗?”
奄奄一息的母后死死的抓住还是幼童的自己,说着他根本听不懂的话,但小李信还是重重的点头答应了母亲。
“我知道了,母后,你不要哭,我长大了保护你!”还不知亲人就要离他而去的小李信,轻轻的为母亲擦拭着泪水,还说要保护母亲呢。
“御儿,要好好的活下去,一定要忍,忍才能活下去。”
看着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的母亲,小李信这才放声大哭起来:
“母后,呜……御儿要母后………啊………母后啊………我要母后………………………”
母后吩咐人把小李信带走,她不能让儿子看着自己死。
“母后!”李信从痛苦的回忆中醒过来,连碰了三个响头,心里默默的对画像说道:
“母后,孩儿已经找到了我最爱的人了,此生孩儿只守护她一个人,她也将是唯一能为孩儿生养子嗣的女人。她现在就跪在您面前,孩儿会疼爱她一辈子的。”
默念完李信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彩静,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磕头,而彩静是出于礼貌和尊敬,才跟着李信一起磕那个头,竟然糊里糊涂的成了人家的儿媳妇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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