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和彩静走后,骀华阁里的人都傻子似的站在哪儿,你看看他,他瞅瞅我,大眼瞪小眼的瞪着,郑总管的脸色黑成了锅底,他瞧着墨先生满脸的醉意,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他真的不明白墨先生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是对主子死心了?
不对啊!昨晚还和自己讨论怎么对付宁王和尹丞相呢!可是主子这个样子他怎么就一点也不着急呢?难道这是什么计策不成??可是这样的话,难道就不怕毁了主子的名誉吗?!不行一定要再问问那个小兔崽子,只有他一个人跟那小子来往最密,得问个明白,他冷眼朝儿子看去。
郑雩正在和玄武说话,一回头正好看到父亲的眼神,吓的一哆嗦赶忙吧低头下,心里直叫主子:您可害苦了我了!
墨先生让大家都回去休息,自己晃荡着回后院的.
竹园西边的云依馆里,玄武他们几个回来后嚷嚷个不停:
“主子怎么会有这种癖好呢?什么时候有的呢?我们怎么一点也没发现啊?”
青龙大叫着说道。
“主子的事怎么会全让你知道啊?”白虎顶了他一句。
“不对,这里一定有蹊跷,那个姓冷的小子他怎么会的玄门医术啊?我这几天一直想怎么都想不通,他的医术可不比我的差多少,就连下针手法都一样!这可是恩师的独门技艺,他怎么会的呢?”
玄武来回的走着,他的疑惑越来越大,今天主子对冷恩泽的过分的行为更令他迷惑不解了!
“难道主子真的跟他……哎呀,呃嘶………不敢想了!”青龙看着其它三人,感觉主子真的有那种事,一想到此事他浑身的鸡皮疙瘩直冒。
“你少胡说,主子是不会有做出那种有悖伦常的事,就算有也不会看上你的,你怕什么,哈哈哈!”
白虎打趣青龙说道。
“你们别乱说,主子绝对不会的,你们想过没有,主子自从上次梅园闹鬼后,就再也没提过申姑娘的事,是不是很反常啊?主子可不是那种容易忘情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的时间就把申姑娘忘的一干二净的呢?而且这个冷恩泽来的也奇怪,虽然说是王掌柜推荐来的,可是主子也没必要把给申姑娘的园子让他住啊!?还把那坟给迁出去了,你们不觉得怪吗?”
朱雀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她把近日来主子反常的情绪和香雪海易主与彩静的鬼魂出现联系在一起了。
“噢,对哦,你不说我还真没往这上想,那梅园连我们都不让进,怎么可能让一个刚进门的小子住啊?”
青龙也想到了什么,惊讶的说道。
“我看此事雩和墨先生一定隐瞒着我们什么?不然的话以墨先生对主子的责任怎么可能放任主子这个样子?”玄武说出了自己看出来的端倪。
“你们有没有想过,那申姑娘根本就没有死?就像墨先生说的那样,被百草仙子救了!她又回来找主子,现在的冷恩泽就是易了容的申姑娘呀?”朱雀指着香雪海的方向神秘的问着大家。
“哎呀!愚笨死了,怎么没想到这个呢?一定是了,要不然主子怎么会把视如禁地的香雪海给他住呢?还有主子最近心情可是大好啊!这种事可是只有半年前猜出,申姑娘还有可能活着的时候才有的啊!一定是这样的了,明日我们去问问墨先生,雩那家伙是一定不会说的。”
玄武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叫道,大骂自己笨蛋。
“对啊!还真是的,我说嘛!主子怎么会对个男人那个样子,不过,我说,那要真的是申姑娘的话,她的易容术可是比你的还高明的多啊!”
青龙表现出一种释然的样子,指着玄武笑着说道。
“嗯,我也正在想这事呢!我的易容术可是江湖上无人能超过的,可是此人比我的更厉害,而且他的显露的玄门医术,也让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玄武看了看大家,三人把头凑在一起,他低声而又神秘的说道:
“我怀疑恩师他老人家根本就没死!!!”
爆炸性新闻!!!
听的三人惊讶的猛一抬头,“梆”的一下子脑袋撞到了一齐,顾不上痛就都大叫起来:
“什么?!!!不可能!!!!”
“嘘……………小声点,当心隔墙有耳!”
玄武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
“不行,这事一定要问明白,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出有因呢?恩师下葬时我们都在场,玄武是你和墨先生亲自把的脉,难道会出错吗?”
白虎是十二万分的不相信,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打死他也不信。
“那你能解释出冷恩泽为什么会玄门医术吗?他的易容术明明就是我玄门一派所出,只是更精湛一些,这个你怎么解释?”
玄武把青龙问的哑口无言,但他还是摇着头说:
“反正我不相信,恩师为什么要诈死呢?有什么必要吗?”
“此事唯一能解释清楚的就只有冷恩泽了,可是我看他是不会说的,不过,以我观察墨先生应该知道内情,明日我们去问问他,我想他也应该想知道恩师到底是不是还活着吧?”
玄武凝眸远思,做了决定。
这边刚吵停了,飞云斋里郑氏父子正吵的欢呢!
“今日你不把事说清楚,小心你的狗腿!”
郑总管拿着家法竹藤正在训跪在地上的郑雩呢,也顾不得什么过不过年的事了,主子的事高于一切。
“爹,孩儿真的不知啊!主子只让我照顾冷先生,孩儿真的没看出他们有什么不妥之事啊!”
郑雩苦着脸回答道,心里直叫屈啊:爹呀,您就别逼我了,主子不让告诉您,又不是我不说!再说人家是女的,哪来的什么断袖之风啊?您可真能乱想啊!求求您别再打了,很痛啊!
“好,你不说是吧?我叫你这兔崽子不说实话!我叫你给我说谎!”
郑总管气的抡起竹藤照着郑雩的后背猛抽,打的郑雩痛的直哆嗦,又不敢躲只能硬挨了。
(唉!君叫臣死,臣不得不臣。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啊!鱼大哥你且再坚持一会,时空给你叫人来劝吧。鱼大哥:好啊,时空快点吧!你怎么就编出些让我受苦的戏来呀!时空:唉,对不起啦,为了你主子能娶到那丫头,就再委曲一下吧!鱼大哥:好吧,你快去吧!一会儿我要被打死了,我老爹可是内功了得的啊!时空:噢,噢,马上就去,时空应着声飞奔而去。鱼大哥痛的打哆嗦。)
正打的不得开交呢!墨先生的叫书童儿,心砚进来了:
“禀郑护法,我家先生请您去呢!您这里怎么说的,大过年的怎么就生这么大的气呢,快跟我走,先生等着呢!”
童儿很会说话,一边把郑护法手中的竹藤夺了下来,一边将他往外推去,大家都奇怪这童儿怎么来的那么巧啊?
原来是墨先生他猜出郑总管一定会逼问郑雩的,所以回到住所就派童儿来请他,主要是有事吩咐他去做,今晚的事不解决好会给主子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郑雩朝童儿眨了眨眼,算是谢谢他救驾之情了。
“你给我跪着,不到天亮不许起来!”郑总管临出门时,还吼了一声,吓的刚要起身的郑雩,只好又跪了下去。
“哎嗳,郑护法,今儿个大年初一,您就算有气也等这三天年过了呀!有什么大不了的非要过年罚郑侍卫呢?再说他还得去伺候主子呢!您把他关在这种里主子万一有个什么事,谁去伺候啊?”
童儿劝着气的直喘粗气的郑龙。
“哦,你看我都被这个兔崽子给气糊涂了,主子那里还没人去呢!你去伺候主子吧!再要出事当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郑龙这才想到主子,便饶了儿子,还有一层就是今晚他撞了主子的雷,还得这小子去多言语几句,不然,主子发怒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是,父亲的教悔孩儿定牢记于心,不敢有忘!”郑雩赶忙朝父亲磕了个响头谢过不罚之恩!直到父亲走远了,才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揉着被抽的火辣辣的后背,一瘸一拐的朝竹园走去。
郑龙被墨先生叫去,说了他一通,今晚的事他自作主张,弄的主子下不来台,告诉他主子不会做那些危害到自己大业的事,叫他不必担心,一切自有他来担待。还说那四夫人之事主子不想招寝,是主子的伤不能近女色,与冷恩泽在一起,只是朋友关系,不是他想像的那样,要他放心,
还要他马上去安抚起疑心的四位夫人,明日可是她们娘家来拜年的日子,这一说唬的郑总管转身就跑,如果让四位夫人把王爷有断袖之癖的事传到娘家人的耳朵里,那可就闯下大祸了。
而西苑那边的荷花苑、余韵馆、沁香阁、海棠斋灯火通明,四位夫人都在那里大发脾气,一个个在咒骂冷恩泽是个狐狸精转世,把王爷的心给迷住了,几人想着凭个人的实力无法与那个冷恩泽对抗,所以四人聚在余韵馆赵瑛儿那里商议怎么除掉这个祸害呢。
想什么法子把这个冷恩泽撵出王府,或者是让他自动离开王爷!而正当她们商议中间,郑总管来传话,说今晚之事不希望有人胡乱猜测,那位冷先生是王爷的救命恩人,王爷回京的路上是他多次相救,才得已活命回到了京城,王爷对他敬以上宾是理所应当的。
郑总管在王府的地位这四位夫人是知道的,除了王爷就是他了,而王爷根本就不过问府里的事,所以郑总管说话的份量可想而知了,她们听的出郑总管是在警告自己不许胡说话,不然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当下几人连忙应承,也真的不敢乱说什么,她们可不想被赶出王府去。
可是就这样四位夫人听了还是不相信,恩人也不用那么亲密吧!但既然总管说了,那她们就再等等看了。
郑龙听了墨先生的话,心里多少安了些,但还是疑云重重,他想不明白,墨先生为什么这么护着主子呢?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可是他又不好再问什么,只好听墨先生的话,不再管主子的闲事了。
而玄武他们也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墨先生只让他们好好做自己份内的事,至于其它的事不必乱猜测。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令玄武更加坚信冷恩泽就是申彩静,而且救彩静的人一定是恩师玄机老人,一定不会错的,不然墨先生听了他说的话还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这也太反常了,可能是现在申姑娘的身份还不宜暴露,所以才隐瞒所有的人吧!
他警告了兄弟几个不要再乱说话,也不要再去探听什么,肯定就是了,自己只要保护好主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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