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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秦家庄有四五十里地,彩静不愿有人跟着,所以连郑总管派的车夫也不要,自己驾着马车和筠儿说笑着就到地儿了。
秦家祖坟建在秦家庄的东南方,面水靠山,听说是块风水宝地,彩静心里冷笑道:
“秦大人如果知道自己最后落得个全家被斩的话,肯定把老祖宗们都搬离这里了。什么破迷信啊。”
绕过一片树林眼前就是秦家的祖坟,东西走向的阴宅建造在半坡上,古人讲究到车马不入阴宅的,彩静她们到了离阴宅有几十米远的小河边停车下来,将马车栓在了河边的树叉上,拿了纸钱香火往坡上走去。
玉卿埋在秦家祖坟靠南边,紧靠她爹娘的坟,但却不算入祖坟,因为她是未嫁之女,所以才能埋到靠近祖坟的,要不然的话,女儿家是不能进自家祖坟的。
新建的几十座坟头压着幡纸,被寒风吹的忽啦啦作响,有一种悲凉凄苦之感觉。
还没到坟前筠儿就哭了起来,彩静低头去劝她这才看到放在车箱后面的供品蓝没提,她让筠儿在此等她自己回去拿篮子。筠儿朝上面看看,哭着说自己先上去,彩静招了招手让筠儿一个人先朝坟墓走去。
而此时,玉卿的墓碑前正跪着一个素衣男子,失声痛哭着,他不时的伸手抚摸着墓碑刻着的玉卿两个字,就好像那就是玉卿一样。
“玉儿,你怎么就这么走了,连回来道歉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呀!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走的那么急,当日父皇派我出皇差,我连回宫找个人吩咐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啊!后来我派人给你送信,谁知那个狗奴才竟然半道上偷偷回家,路上让人把包袱偷了,信也一起丢了,回来骗我说路上遇了劫匪”
“之后我办完事要回京时,却又染了风寒一病不起,整整在床上躺了两多月,病好之后我日夜往回赶,可还是迟了,我初一回来连宫都没回就直接到怜香院去看你了,可是你却是人去楼空物是人非了呀!玉儿啊!都是我不好啊…………”
一个大男人无声的哭泣,好不凄惨啊!
筠儿一个人走进阴宅远远的就看到姐姐坟前有人,她心里一紧,急步走上前去,果然是他,这个累死姐姐的冤家,他还来干什么?心中一股怒气升起,筠儿刚要冲上前去,就听到他的哭诉声,一声声的泣诉听的筠儿都忍不住跟着哭,听他之言才知道他不是抛弃了姐姐,而是去办差了,没来的及给姐姐送信,原来只是个误会却要了姐姐的命,筠儿心里哭叫了一声:
“姐姐呀!你死的好冤哪!他没有忘记你啊!”
“筠儿,你怎么没过去呢?”
这时,拿东西回来的彩静看到站在一个大墓后面的筠儿问道。
“…………”筠儿依然呆呆的站着,好像没听到彩静的叫声,苍白的小脸上挂满的泪水。
“筠儿!咦!他是谁?”
彩静走到筠儿身边叫了她一声,同时也看到玉卿坟前跪着的那个人。
“啊!我没事!”筠儿惊醒答非所问的看着彩静。
“絮儿!你真的是絮儿?这到哪里去了,让我找的好苦啊!”
坟前的男子可能是被说话声惊醒,回头看到筠儿惊喜的大叫起来,急着想站起来,可能是跪的时间太长了,腿脚麻木了,还没起来就又摔倒了,连续几次,惹的彩静差点笑出起来。
“絮儿见过澈公子!”
虽然知道是误会了他,但姐姐终究是因他而死,筠儿心里还是不能原谅他,见他问便福了福淡淡的问候了一句。
“你认识他?”彩静看到筠儿变了脸色,心里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
“嗯!”筠低声应了一下,慢慢的朝玉卿的坟前走去。
“絮儿,你这些日子去哪了?我到处打听你的下落!”那人几步来到筠儿面前想要抓筠儿的胳膊,被筠儿躲开尴尬的停在半空中。
彩静这才仔细的打量这个玉卿生前一直念念不忘的澈公子。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叫妙。
彩静满眼的之惊艳之色,也打从心底里为之赞叹!
一个男人美到如此地步,真可谓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了!比美丽的女人都要美上十分!
他白衣胜霜雪,褐发似瀑布。凤眼如邪媚,二眉聚风云。薄唇似丹染,面如白玉盘,身姿挺拔,体态风流倜傥,举手投足之间表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面上略带一丝的悲怆之色,更让他那张美如仙子的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凄美之色。
这让彩静想起了卡通动漫里落入凡间的妖精,不,他就是妖精变的,不然人哪有这么美的!
彩静由于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好,而且是直接把他划入了背叛的负心郎之列,所以这会儿见到他长成这个样子,更加相信这个人就是凭藉一副臭皮囊在招摇撞骗,诱骗一些像玉卿这样的痴情女孩子。
她自然没好脸子给他,她冷眼观察着这个长的跟人妖似的男子,看他还有什么戏要演。
“絮儿谢公子的挂怀,我过的很好。”
筠儿怨恨的看了他一眼,便从他面前走了过去,扑到玉卿的坟前就大哭起来。
“絮儿,我…………”那澈公子想解释什么,却被筠儿的哭声给咽了回去。
“姐姐……,你死的……好冤哪!……我早劝你忘了他………你的病自会好的………可你整日茶饭不思的……想他……终究把你的命搭上了……我可怜的姐姐呀……呜啊啊………姐姐,筠儿好想你啊………姐姐啊…………”
筠儿哭的声让在场的两个人心都被哭碎了,筠儿趴在坟头上,不停的拍打着坟堆呼叫着姐姐,弱小的身子更显的孤苦无助。
彩静默默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拍拍筠儿的肩,跟着她掉眼泪。
彩静把带来了纸钱一一的拿出来,摆上了供品点了蜡烛,给玉卿父母那边也摆上,筠儿跟了过来,又是一阵大哭,那哭声让人听了心肺都能给揉碎了,小小年纪就孤零零的一个人,让她如何能不悲伤啊!
“筠儿,别哭了,当心身体,你才刚好,这样你天上的爹娘和姐姐要担心你的,乖,不哭了!”
筠儿实在是哭的太惨了,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彩静不得不把她抱在怀里劝说着。
那个男人从被筠儿冷在那里,就一直呆呆的站着,看着筠儿哭的死去活来,想着玉卿走时定是怨恨自己无情无义,凄惨无比的离开人世的,想到这里他无力的跌倒在玉卿的坟前:
“玉儿,都怪我我回来迟了,都是我的错,我离京时事情太过紧急,没来的及给你送信,本以为很快就能回来,没想到一耽搁竟然成了我们天人永隔!玉儿……我好悔啊………”
彩静最见不得这种事后悔恨的人,她认定是这个澈公子花心负了玉卿,故意在絮儿面前来表白自己,看他哭鼻子的那样子,幼稚的像个小男孩。
“请你离开这里,玉卿她走的很安祥,不劳你在这里假惺惺的吃后悔药!筠儿,来给你爹娘上炷香吧!”
彩静厌恶的扫了他一眼冷言相讥,嗤鼻冷笑了一声,把手里点着的香给了筠儿。
“你就是那个替玉卿絮儿赎身的商人?”
澈听到这话脸色也变了,因为他到妓院去找玉卿时,老鸨告诉他,有一位有钱的商人看上了玉卿,玉卿姑娘不从,他便出大价钱要买絮儿的初夜,玉卿被逼无奈才答应跟他,便要他赎了她们姐妹俩的身才肯从他,没想到当夜玉卿姑娘就被他给逼死了,也不知把人埋哪去了。
原来那鸨儿被暗卫们逼的改了说词后,要回了那二十万两银子,前台上又赔了许多客人的喜钱,心里不愤,见澈公子又来找玉卿,她是知道澈公子的真实身份的,所以编了瞎话骗了澈公子,这才惹的澈公子愤怒不堪,发疯似的到处找筠儿。
过年这几天,他除了进宫给父母拜了个年后,就一直满京城的找絮儿,他到过以前秦大人埋的地方,但已经迁走,几经打听昨天才知道全搬入秦家的祖坟,他是知道秦家庄的,算日子今天正好是玉卿的三期,一大早他就来了,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见到絮儿。
“我是谁这不用你管,你既然选择了抛弃她,就不要再骚扰她,让她的灵魂安息才是你要做的。”
彩静看都不愿看他一眼,背着他说道。
“哼!你这下贱的商奴,竟敢来指责爷我,你不是你用威逼玉卿,她会答应跟你走吗?是你这个下贱的贱奴逼死玉卿的,今日爷定叫你生不如死!”
澈一听这话,心中的火腾就起来了,从他得知玉卿被逼之事后,就发誓要把这个贱商给碎尸万段的,他站了起来指着彩静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