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各位,最近时空工作太忙,加上又感冒,实在没时间写文,这几天看大家留文催文,时空也很着急,可就是没时间写,今天这点是昨晚赶了半夜写出来的,实在累的写不动了,请大家多谅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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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住所院子里。
“四哥,她怎么样了?”半天进不去的慧公主急着问道。
“还好无碍了!”趁彩静熟睡的李信来到外面查看马鞍的事,看到满是担忧神色的妹妹,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与其说是回应慧公主的话,不如说是自己告诫自己,还好她没事,不然的话自己这一生都要在悔恨中渡过了。
“我去看看她吧!”慧公主心不安想进去看看彩静。
“让她睡会吧!她吓坏了!”李信看了一眼妹妹,轻轻的说道,脸上的神色已经冰到了极点,他要看看这是谁这么狠毒,要害这个与世无争的人,她得罪了谁要这么置她于死地?
慧公主无奈的跟在李信后面来到偏院里。
“王爷,您看,马鞍下面有马刺,开始的时候九王爷和小王孙坐上没有多重,所以马没反应,冷先生上马后,马刺受力刺进了马背,马吃了痛才狂跑起来的。”郑雩拿着马鞍翻过来给李信看。
只见马鞍下一根半寸长的钢刺上还带着血迹,这就是倒致马惊的原因了。
李信那黝黑的双眸寒光凝聚,牙关紧咬脸似寒霜,听过郑雩的话,直接朝死马走去。
那马的身子已经被震的筋骨具碎,如一团烂泥似的堆在地上,只是马脖子还直杠杠的挺着,嘴大张着,眼珠子突兀着,好像在向李信诉说着自己是冤枉的.
环绕着马转了一圈的李信,忽然停了下来,他蹲在了马脖子处,伸手在抹了一下马脖子处被溅上的血迹。
“嗯!”李信心里一惊,忙仔细的查看。
还是在刚才他抹过血迹的那个圆点周围,他又发现了两处,用手抹掉血迹后,马脖子上现出细小的伤口,类似针刺的伤口。
“慧儿站开!”李信伸手扶起马脖子,喊了一声站在对面的慧公主,便在马脖子的另一面用力一拍。
“嗖!嗖!嗖!”从那细小的伤口处逼出了三道银线来,李信用的力道很大,那三根暗器逼出后直插入院内的树干上。
“好歹毒的手段,难怪那马会疯了似的踢人!”郑雩从树干取下那三根暗器,由不得骂道。
“主子,是针!那马虽说背部受伤,但也不置于疯狂,就是这三根针正好扎在了马的神经上,似马神经混乱疯狂乱踢的。”
“暗卫有线索了吗?”李信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紧咬着了牙不住的呲着,牵动着脸部的肌肉一动一动的,周身的寒气让慧公主都感到了不适。
“据侍卫说,在出事后,有人看到一个身穿内卫模样的人往桃花溪那边跑过,属下已经安排去追去了。”郑雩欲言又止。
“你去吧!”李信知道郑雩顾及慧儿,便朝他点了一下头,郑雩会意转身离开了。
“四哥,你说这是有人故意找她的麻烦?”慧公主看了半天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心里想着彩静与皇家又无关联,为什么要害她呢?
“不是找麻烦,而是要她的命,如果不是我和大哥赶到,那后果可想而知了。”李信说罢转身往寝室走去,他怕彩静醒来。
“你敢拦本王的驾,不想活了!”寝室小院里传来了宁王的叫骂声。
“小的不敢,请宁王爷息怒,诚王爷有令,不准任何人进去!请您不要为难小的。”
李信步入院内看到侍卫拦住义王宁王还有晋王。
“三哥,她伤的不轻,需要静养!”李信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四弟,怎么回事?太医说冷先生是女的?”义王拉住李信急问道。
“嗯!”李信嗯了一声暗思,不如借这个机会恢复彩静女儿身份,岂不盛好!只是现在不能让他们见彩静,想好了他看着大家淡笑了一下说道:
“是,她是我师妹!”李信的话一出,惊的三人六眼大瞪,嘴张的跟蛤蟆嘴似的。
“啊!……师……师……师妹!…………”
义王的脸阴晴不定,眼里的神色变了又变,是惊喜、是后悔、还有倾慕。
宁王惊愕的表情不比义王好到哪去,只是他很快眼里的神色是惊讶、是赞赏、是计算。
天澈的表情最多,是惊讶、是恼悔、是敬佩!
只是慧公主在一边偷着笑几位兄弟。
“她是我恩师的关门弟子,父皇宣我回京的途中,多次受到袭击,最后我寡不敌众受了重伤,虽多方救治,但内伤依旧无法痊愈,只好传信给恩师求救,恩师年岁已大,不宜远行,就派小师妹来,不想她到京城之时,我正好出京剿匪,这丫头调皮的紧,一路上救人施药,把身子上银子都花光了,说自己不愿去王府做闲人当食客,正好锦绣坊招账房,她就去了。”
李信把早就和彩静套好的词说了一遍。
“四哥,那你回来了为何还让她在绣坊做工啊?”天澈一脸不置信的问道,难怪玉卿会把絮儿托付给她了,也难怪她那么恨自己了,原来她是个女人!
“这丫头被师母惯坏了,哪里肯听我的,她非要自己干出一番事来,也不愿让人知道她是女子,我只好瞒着大家了。”李信朝义王宁王抱了抱拳,当作赔礼了。
“真是个奇女子啊!竟然把我们都给瞒过去了,对了,四弟,你说你恩师是?”义王满脸的佩服之色,心里更是狂跳不安,他是女子!他是女子,我没有患上龙阳之好,惊喜之余他想到了李信说的恩师,今天四弟露的这一手功夫,只怕连大哥都比不上他呢!
“噢,我恩师原是莲雾山的守墓人,我到莲雾山后就跟他学习武功,六年前父皇恩准他离开了莲雾山,隐居了。”李信自然不能告诉他们自己的师父是玄机老人了,那样还不把这些人给吓死了。
“看来四弟是因祸得福啊!还得了这么一位机灵古怪的师妹!呵呵”接受事实后,宁王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而后笑着对李信说道。
忽然,天澈盯着一直在笑的慧公主不满的问道:
“皇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女的啊?”
“啊!噢,呵呵,是啊,不然怎么可能让她进宫给我瞧病呢!”慧公主笑着说道。
“哪你也不早告诉我一声啊!”天澈一脸的不高兴,心想你早告诉我,我就不会跟这丫头吵的下不了台。
“我告诉什么?你一看到彩静就跟吃错药似的吵,我还敢告诉你她是女的呀!都是你这个坏小子,尽欺负人家女孩子,今儿个我要给彩静报仇!”慧公主拍了天澈一巴掌笑骂道。
“呀,皇姐,你讲讲理好不好,都是她在欺负吧!哪次不是被她骂呀!”天澈装作委曲的样子说道。
“哈哈哈,你活该!”义王指着他笑着骂道,慧公主和宁王也笑了起来。
“嘘!”李信做了个禁声手势,指指屋内,大家晓得忙压低了声音。
“天鸿和轩儿怎么样了?”李信想起两个小家伙,便问道。
“没事,就是受了惊吓,已经服过药睡了。”天澈笑着说道。
“我去看看,雩,我离开一会儿,让人好生照顾她,不许任何人入内打扰她!”李信要去像皇上禀报,他看出义王不时往屋里飘的眼神,所以当着大家的面下令,这样他们谁也不好再来为难侍卫们了。
“是!”郑雩应了一声,自己就站在了门口,连侍卫们都不用。
义王想借机去看一眼彩静的机会没了,无奈的转身跟着大家往外走去,他回身的那一瞬间,眼眸里闪现着绝决之色,那股强烈的佔有欲喷将而出。
宁王笑着和李信一起往外走,心里却有了打算,这么稀奇古怪的女子在镜像大陆也是绝无仅有的,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一定会很有趣的,他心里阴阴的笑着。
天澈心里对彩静充满了好奇之心,她有太多的迷了,以后自己可有事可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