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求的是第八十七签,此签问什么都是上上签,唯独姻缘却签意差矣!施主一心牵挂之人,却不是你的命中良人!”无垢大师缓缓说道。
“为何?奴家与他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且与我有婚约的。”姑娘闻言泪水唰就溢出眼眶,心痛已经无法掩饰了,顾不得羞臊急声说问道。
“施主,所谓命中注定你们有缘无分,强求只能带来无尽的痛苦啊!施主所求的签讲的是一段佛经故事,待老纳解来。”
“佛经上讲: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成亲,可到那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家人用尽各种办法都无能为力,眼看奄奄一息,这时,路过一云游高僧得知情况,决定点化一下他。
高僧到他床前,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
疑惑间,画面切换,书生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洞房花烛,被她丈夫掀起盖头的瞬间…书生不明所以。僧人解释道,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书生大悟,唰地从床上坐起……病愈!”
无垢大师的佛经故事讲完了,他若有似无的睨了一眼沈紫依,他心里暗暗祈祷,但愿她慧根灵透,能顿悟佛语禅机。
“大师,您是说我们前世只是匆匆过客,所以这生他才弃我而去的?”姑娘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施主,一个人的降生是为了另一个人的等待,不管几世的轮回,奈何桥上都有一个不变的诺言。前世你们就如那书生与他未婚妻一样,今生他要报恩还愿的另有其人,他们才是天定的缘分。而施主自然有另一段良缘在等待着你。”无垢大师看着沈紫依讲道。
“可是奴家从小就认定了他,如何能忘了他呀?”姑娘说道痛哭了起来,因为她爱的人跟佛经上讲的,已经娶了别人为妻了。
“佛曰: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今日的执着,会造成明日的后悔。如果你不给自己烦恼,别人也永远不可能给你烦恼。得不到的或是失去的,不一定就是最好的,他不是你命中的良人,施主不如试着放手,到时施主你会觉得放下的越多,将得到的就更多。阿弥陀佛,施主可明白了?”
无垢大师问着那姑娘看的却是沈紫依,而沈紫依眼里虽有一丝悸动,但脸色却是依然如故,眼中的那一比悸动也只是一闪而逝,无垢大师长叹一声,闭目颂经,此女虽有灵性却不是慧根,且固执已见,何来天命之说啊?!!
“紫儿,把你的签让大师批一下吧!”沈夫人见无垢大师要离开,急忙出声叫紫依把签给大师。
“呵呵,母亲,不必了,是支上上签,没必要再解了。我们走吧!”沈紫依看也没看手中的签回身把签扔入签筒里,笑着拉起母亲的手往寺外走去。
“施主,请留步,老纳有一言相告,切莫固执己见苦了自己,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再追千年也得不到,错过的就永远错过了,世间自由施主的良人在等待施主!切莫辜负了此生的富贵之命啊!”
无垢大师听到了沈紫依的话,觉得还有一丝希望,急忙叫住了沈家母女说道。
“大师是在说我女儿吗?”沈夫人闻声拉住紫依,因为那位解签的女子也在一旁,她不能确定是不是在说自己的女儿。
“娘,大师是跟那女子解签呢,怎么会是说我呢!快走吧!”沈紫依抢在大师开口前,拉着母亲快速的往外走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如此冥顽不灵,当真要毁了自己一生的福祉啊!”
无垢大师高呼佛号,一声声远远送出,希望沈紫依能听得进去,可那固执的女子还头都未回一下,大师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这前世的孽债今生只怕是避无可避了!
今晚时分,朱雀大街上奔跑着一辆青篷马车,马车内就是游玩了一天的李信和彩静。
“啊哈!……呀,不行了,好困啊,这王府的养尊处优生活,真不是好事,看看,才逛了这么一玩就累的不行了,以后不能再坐马车出行了,不走路,人是要退化的,哎呀!困死我了!”
连连打着哈欠的彩静直抱怨,来到古代这一年多,她把现代时晨跑早给取消了,以前在锦绣坊时,还走走路活动活动。自从李信接她回王府后,出门一步都是马车上马车下的,平时自己就忙于设计,活动的时间是少之又少,练功夫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的好役恶劳堕性太容易养成了,这不,今天逛了一天就受不了了,要是在现代,自己和李薇两人那可是逛街之王,就算不买东西也能从早逛到晚的。
“啊哈!不行了,从明天起,一定要恢复晨练的,这样下去,本小姐也要跟那些手无搏鸡之力的大家闺秀了。”彩静擦着打哈欠掉下来的泪水,往李信身上靠了靠,闭上眼睛嘟囔道。
“呵呵,难得看到你说累,成天到晚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精神,还敢说无搏鸡之力,那家的大家闺秀和你一样啊?呵呵,累了就睡会吧,到了我叫你!”
李信伸手将她揽在怀里,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把彩静额前的那缕碎发挼在耳后,笑着调侃她,那眼里的宠溺完全能把她溺毙了。
“嗯!我是要成那个样子你还爱我吗?无病呻吟,你喜欢我还不喜欢呢!”
彩静连眼睛都不睁一下,往信的怀里偎了偎,呢喃的说着,慢慢的连一点声也没了。
李信疼爱的低头吻了吻彩静的樱唇,将她完全抱在怀里,让她睡的更舒服一些,吩咐赶车的郑雩要他稳着点,郑雩明白,一定是彩静睡着了。奔驰的马车慢了下来,慢慢悠悠的在朱雀大街游走着。
初夏的晚风吹来,透过窗帘,车箱内进来一股凉爽的风,李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怀里的可人儿,他的心是那样的满足和幸福。
“爷,您回来了!我们还正想着出去寻您呢!”诚王府门口,刚从外地回京的青龙和白虎迎了上来。
李信用眼神制止了他们说话,他不想惊醒怀里的彩静,抱着她往府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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