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地为他舔噬着那微凉的血腥,盛夏一边吻,一边轻声道歉:“祁,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闻言,祁恺威长长地舒了口气,僵硬的身体,终于变得柔软一些,本想轻轻倒在她身上,可是一想到她身上还有伤口,只得撑着双手,轻轻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吐热气:“哪错了?”
耳边散落的温热,让盛夏的身体猛然一颤,她的胸脯有些急促地上下起伏着,她多善如流:“哪儿都错了!”
“嗯?”
祁恺威一声淡淡的反问,小腹处的硬实,猛然向前隔着长裤,深深用力一抵,盛夏立刻举白旗投降,声音急促,胸膛起伏的动作越发急促:“我哪儿都错了!全部是我的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