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仁并不认为被自己当作最大依仗，无法抛弃的洛书矿机，对其也有着同样的效果。
甚至也不会是制造上帝武装的核心所用到的珍贵材料，这是有价值，但却不至于便达到了如此地步。
必然是其中隐藏着的其它秘密。
而这个秘密可以对作为核心上帝武装‘灵’有着强大的补充作用，同时对于非上帝武装的‘陆压’也有着效果。
只不过想要将这效果发挥出来的先决条件，是必须通过多个甚至完整的一套上帝武装共同作用。
这个效果的本身价值，以及对两人的重要程度，便是张宝仁此时所要面临的风险，同时也决定着他对于洛书的如何处置。
想要对此进行调查，最为简单直接的办法自然就是找个对此了解的存在直接问。
但因为上帝武装本身便不属于那种较为为人所知的信息。
关于其中所隐藏的更为深层次的秘密，知道的估计就更少了，实在是无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知情者。
甚至就算运气好找到了，但人家知道又凭什么会告知？
之前在无福抛出信息，一众人刚开始对此调查的时候，对于那些简单的与此有关信息，一个个都像是防贼一般，生怕被人所占了便宜。
还别说是这已然被确定的珍贵的消息。
还别说，随着时间推移，等到这一情报所暗含的针对于‘灵’布置被更多的人所猜到…
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毕竟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长着脑子，再加上无福本来便是众目睽睽下抛出的饵，因此也必然会引起泛滥。
至少对于上帝武装有所关注的人都会得知。
如此也就必然会导致关于其线索变得更加有价值，更加难以得到。
询问是不可能，但除了这种最为直接的方法之外，还能够通过间接方式来确定自己的目的。
那就是‘灵’的反应，现在这件事已然被这么多人知道，同时又在这种如此明显针对的情况下，如此条件，如果他依然甘愿入套。
便能反向的推测出，上帝武装的价值，以及对它的重要程度，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至于如何确定‘灵’开始作出反应？
没有办法与实力对其做出有效监控的情况下，那便只有在情报的根源处守株待兔。
即通过锁定马化云腾所关联的那件核心上帝武装目前的具体信息，以此中变化了确定其何时动手。
对此张宝仁本来也是一无所知。
但不久前，与W进行原始问道章的交易的时候，因为错估了矿场灵气诞生的时间。
使得这位有所误会，为了避免失了生意，这位在上一次集会中一同经历过调查事件，且对上帝武装信息有所了解的修士，便又赠送了一则与之前调查有关的情报作为筹码。
据其道：众人所调查的结果，失踪的马化云腾与上帝武装和那一则目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法案有关。
就是那则张宝仁很早便知道，便有所关系的房/产加/税法案。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
先不论可以通过这个尚不是十分明确的线索能够调查什么信息。
从另一方面来讲，能够根据此前集会上众人查到的线索得出这么一个结果，必然就意味着‘W’对于整个事情有着非常深入的理解。
至少可以确定其对此是有着关注的，同时也有着这方面的渠道，拥有更大的得知得知‘灵’是否会作出反应的消息来源。
而从之前的交易过程中，可以看出对于灵气也有较为强烈的需求。
因此便可以通过灵气对此进行一定试探。
不是说从他那里购买消息，如果能够买来那自然最好，但不愿意卖也是一个重要情报。
通过灵气来不断的试探其反应，却也能够凭借此推测出价值如何。
就比如说，想要得知某一个人的八卦，自己打听不到，于是就朝着消息比较灵通的朋友询问。
张伟是否出轨了？咱们一起吃顿饭聊一聊。
如果其回答，这个我是不能乱说的，那就说明可能确有其事。
如果回答，吃饭至少一个星期，那就说明比出轨还要更刺激
如果回答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没事，要么就顶了天了。
同一个问题之前还是可以商量之后立刻就没有，那就说明有了变化。
事实当然要更加麻烦许多，关乎到切身利益，再加上修士一个个又比较复杂，故意误导，打太极，反套路一系列变数，但根本道理就是这样。
1号张宝仁看着0号，“关于这方面的话，W因为之前就是你在联系，为了不露破绽就还是交给你。
“而我接下来的目标便是从法案那里进行调查。”
0号点了点头，“交给我吧，这点动念之间的事不算什么，重要的还是你那边，因为无福作局，必然会风云汇聚，危险重重，要注意小心了。”
1号不带感情的道，“对于吾等而言，一个不好也不过只是新陈代谢而已，算不得什么。”
“这倒也是。”
0号笑了笑，“刚刚改变了思维的结构，一时之间还有些不太适应。”
说着又不由而与对面的自己进行共鸣，并以不同的视角，不同的思维看着对面的自己，既泾渭分明，又水乳交融，感觉实在是奇妙又怪异。
思维变化好似讨论又好似碰撞。
“既然要斩断联系，那么今后便由（你）我继续以太一之名，而我（你）则再套上另一层马甲，就叫作…”
1号空洞的眼中似乎闪过些许回忆，“便依然叫作山鬼吧！”
…
…
…
街道上各种电子显示屏，3D投影在阴沉的小雨中散发着冰冷的光芒。
行人踩着潮湿的地面，低着头匆匆而过，对那习以为常的声光色影丝毫不见，只是将之当作照明的光源，没有丝毫探究的欲望。
要是有人仔细的观察，就能发现在那屏幕中，有个与自己所并行的中年男人身影，不断的在一个个屏幕中移动着，若隐若现，好像是生活另一个世界的电子幽灵。
正是打算去调查的山鬼张宝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