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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知道秋姐的美貌史,去把翠柳、烟台、小青、阿兰她们叫来,我今天带来一个兄弟,我们要听音乐。”
“你比你爹还性急,你俩在房间等着,我去叫她们。”
曹植带着云飞走进二楼一个客房,伙计上了酒菜,曹植给云飞倒了一杯酒,道:“云兄,今日我俩抛开所有的纷纷扰扰,尽情的享受。”曹植说罢,来了四个女子,都是国色天香,她们给曹植请安。曹植道:“不必客气,今日我带来一个兄弟,叫云飞,姐姐们要奉献出好的音乐。”“是。”四人又给云飞请安,然后抱起琵琶、手扶扬琴,开始演奏。他们演奏的惟妙惟肖,翠柳边弹琵琶边演唱,她的声音很恬美,犹如天外之音,曹植和云飞被她们的音乐陶醉,似乎心里得到了净化。音乐声似水一样在他们心间流淌,给他们一种朴实、纯真的感受。四人演奏完,围坐在桌子旁,曹植问:“你们刚才演奏的是什么曲子?”
“此曲乃《忘忧草》。”
“好一首《忘忧草》,真把我所有的忧愁给忘了。”
“三王子,也有烦恼?”翠柳问。
“我的烦恼比山还高,比海还深。”
“三王子还不是忧虑王位之事,大王怎么会把王位传给曹丕,曹丕无德无才——”
“不说了,今日来饮酒与听音乐,不谈烦事。”曹植饮了一口酒道。几人也不再问了,劝他饮酒。云飞旁边的女子,问道:“公子,你是小青见过最高大的男人,不知有妻室否?”
“没有。”
“不知公子能否把我带回府上,作为妾?”小青道,云飞一愣,不知如何作答。小青道:“公子莫不是看我身在青楼,所以不要我。”
“不是。”
“我们四姐妹虽身在青楼,但却卖艺不卖身,三王子也知我们不是轻薄女子,才常来这里。”曹植身旁的翠柳道,曹植看出了云飞的难处,道:“几位姐姐,你们实属不知,云飞已有忠意的女子,实在不敢续妾。”几个女子也不勉强,翠柳为缓解尴尬,道:“好久没听三王子吟诗了,三王子能否吟一首来,让大家听听。”
“好。”曹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解开衣衫,吟起诗赋来,“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飖。轻裾随风还。顾盻遗光彩。长啸气若兰。行徒用息驾。休者以忘餐。借问女安居。乃在城南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媒氏何所营。玉帛不时安。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房室。中夜起长叹。”曹植吟完,众姐妹给他鼓掌,云飞也感叹难怪评价曹植的才,他占了9斗,其他人只有1斗。
两人走出怡红院,一个仆人走到他们面前,道:“三王子,你让我好找,大王要见你。”
“他找我干什么?”
“奴才不知,大概又是问你国家大事吧。”
“哎,麻烦的事又来了,云兄,你能否陪我一同去,否则父亲又把我问得哑口无言了。”
“我也空闲,愿一同前往。”他俩来到魏王府的花园,见曹操在舞剑,曹丕和大臣们在旁边观看他舞剑。曹操的剑术虽好,但明显可以看出老态龙钟。曹操舞剑完,收起剑,看到云飞也来了,他请众人在亭子里坐下。曹操道:“云飞,你看孤的剑术如何?”
“大王的剑术灵敏且富有进攻性,年青时,想必也是位出色的剑客。”
“想当年,孤单身一人闯董府,行刺董卓,在官渡以少胜多打败袁绍,东征吕布,夺取徐州,倘若剑术不好,如何能成就这番大业。”曹操笑道。
“大王的功绩可与日月同辉,剑术高超无人能及。”大臣们道。
“唉,孤的功绩虽高,但剑术却非无人能及,在场的武将都可以打败孤。”
“剑术只能以一挡百,不能以一挡万,若想在战场上取胜,必学兵法。”曹植道。
“噢,植儿,认为习武不及学文。”
“当然,文能通古明今,达兼天下,武只能强健体格,除强扶弱而已。”
“云飞,你认为植儿说得怎样?”
“临苗侯说的在理,然天下能武能文者甚少,若一人能除强扶弱,又能达兼天下,岂非幸事。”
“孤看云飞就是此人。”
“大王抬举我了。”云飞很愧疚,心想,自己何达兼天下,要不是时空老人,给自己安装的羽翼,和碧月剑,怎么能打败李典等将。
仆人上了酒菜,大家饮着酒,曹操问道:“安乡侯,你有何事上奏?”程昱见有外人在场,不便直说,曹操道:“但说无妨,国家大事,每个人都有权利评论。”
“大王,汉朝建立已有四百年了,现在气数已终,自大王登位以来,德布四方,仁及万物,越古超今。汉帝应效尧、舜之道,以山川社稷,禅与大王,此乃上合天心,下合民意之事。臣等议定,特来奏请。”程昱道。
“是啊,自大王即位以来,麒麟降生,凤凰来仪,甘露下降。此是上天示瑞,魏当代汉之象也。”洧阳亭侯郭嘉道。
“现在刘备和孙权已称帝,天下之人,皆知汉献帝无人君之福,以致四方大乱!若非大王在朝,称帝的人不知几个,汉朝气数已尽,宜早退避,不可迟疑,迟则生变矣。”司马懿道。
众大臣劝说曹操废黜汉帝,自己称帝,曹操问道:“丕儿,植儿,你俩的意见如何?”
“汉室久已衰微,父王功德巍巍,生灵仰望。各地诸侯归附,此天人之应,异气齐声。父王宜应天顺人,早登帝位。”曹丕道。
“不可,父王身为汉朝的臣子,蒙汉帝的恩赐,现在册封为魏王,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现在废掉汉帝,世人会不满,而怀疑父王的忠诚,道魏王乃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人。况且献帝并没有犯什么错误,不应当废黜。”曹植道。
“植儿说得有理,孤事汉多年,虽有功德及民,然位至于王,名爵已极,何敢更有他望?苟天命在孤,孤为周文王矣。”曹操笑道,众人想再劝,但曹操让大臣喝酒,大臣只能作罢。
在一个幽静的花园里,怡红院的翠柳坐在石凳上,她托腮凝眉似在等人。曹植踏进了花园,看到了翠柳,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女子的背后,双手蒙住女子的脸,变换声调的道:“猜猜我是谁?”翠柳抓着曹植的手道:“是植。”曹植松开翠柳的手道:“你总是一猜就中。”翠柳道:“只有你喜欢蒙人家的眼睛。”两人坐在一起。
“怎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翠柳问道。
“最近有些忙,群臣商议是否要废掉汉帝。”
“要废掉汉帝?魏王答应了吗?”
“他还在犹豫之中,不过我了解父亲的性格,他不会称帝的。”
“怎么不会?他杀皇妃,迫国舅,挟天子,害忠臣,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翠柳道,曹植没有吭声。翠柳看着曹植的表情,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说他的不是。”
“不要紧,我也知道父亲做了很多错事。”两人沉默了一会。翠柳微叹了一口气道:“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再偷偷摸摸的。”
“等过一段时间,我会向父亲说明我俩的关系,我想他会成全我俩。”
“他会接受一个青楼的女子做儿媳吗?”
“我想会的,他的妃子中也有是青楼的,明日我就把你接到魏王府,你再也不是青楼的女子。”曹植把翠柳揽入怀中,闻着翠柳身上的清香,两人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
曹操召见了张辽,张辽走进了魏王府,“不知大王召见臣下有何事?”张辽叩拜道,曹操要张辽坐。
“也没什么大事,孤想询问你关于云飞的事。”
“我虽跟云飞是结义兄弟,但对他并不是很了解,导致我们在战场上轻敌,才被他打败。他为人忠肝义胆,是天下一等的武士,擅长飞翔之术,手中的宝剑更能以一挡万,他不但武艺高超,而且知天文地理,可谓文武兼得。”
“竟有这等人才,可惜不为孤所用。”曹操道,张辽知其意,道:“云飞虽属雍州人,但雍州属于魏国,他也可算魏国人。只要我们给他高官厚禄,他会为魏国效力的。臣下愿当说客,劝说云飞归附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