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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
“你要归附我,为魏国效力。”曹操道。云飞明白了,原来曹操是用美色要自己归附他,他想反正雍州不能成为一个国家,公孙洋要建国,是自取其亡,自己总不可能陪他玩完,还是回去劝他归附魏国,历史书上也没有写着四国鼎立的,如果不答应了,貂蝉就要失去,还是答应,抱着美人归。
“我愿归附魏国。”
“好,魏国又多了一员虎将,实现一统又多了一份希望。”曹操很高兴。
貂蝉收拾了背囊,和云飞回到了住处,路上两人一前一后,没有言语,哎呦——,貂蝉摔了一脚,云飞赶忙扶起她,道:“貂蝉,你没事吧。”貂蝉道:“腿受了一点小伤,不碍事。”云飞看到貂蝉的腿青了一块,云飞道:“你的腿伤的不轻,我扶你回去。”貂蝉点点头。
云飞扶着貂蝉朝府上走去,路有些颠簸,走起来很吃力,云飞把手伸入貂蝉的腋下,心里有些亢奋。貂蝉也很想靠近云飞,两人贴的很近,身体挨在了一起。貂蝉身上的香味不断传出,云飞呼吸着香味,似很陶醉,来到了一条小河,貂蝉不能跨过去,云飞道:“貂蝉,我来背你。”他俯下了身子,貂蝉有些犹豫,但还是伏在了他背上。云飞抱着她的双腿,走过了河流,很快就上岸,两人似不想分开,愣了一会,貂蝉才从云飞的背上下来。到达了文远府,貂蝉坐在凳子上,云飞要挽起她的裤脚上药,貂蝉道:“我自己来。”云飞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道:“让我来吧,你伤着了,不要动,涂上药很快就好了。”云飞把貂蝉的腿放在了怀里,挽起她的裤脚,貂蝉的秀腿展现在他面前,云飞手沾着药膏,来回在腿上的伤口擦拭,伤口很快就好了,貂蝉的腿又恢复了冰肌玉骨,但云飞仍在她腿上擦拭。貂蝉道:“好了。”云飞才醒悟过来,难为情的道:“噢,好了。”他放下了貂蝉的腿,两人一阵沉默。
“貂蝉,这是上次你掉的手帕。”云飞从怀里掏出手帕。
“怎么在你这里?”
“上次你在河边哭泣的时候,掉的,我想叫住你,但你走了,你是不是经常在河边哭泣?”云飞道,貂蝉点点头。“以后我都不会再让你哭泣。”
貂蝉看着云飞真诚的眼睛,似很相信,云飞站起来,坐在貂蝉身旁,道:“貂蝉,我爱你。”貂蝉道:“我也是。”云飞把貂蝉揽入怀中,两人深情的望着彼此,云飞埋下了头,柔情的亲吻貂蝉红润的嘴唇。两人紧贴在一起,云飞陶醉的闻着貂蝉身上的体香,亲吻了她的秀发,貂蝉睁着眼睛,看着云飞俊朗的脸,和高挺的鼻梁,云飞又亲吻了貂蝉的眼睛,她脸部每一层肌肤都被云飞亲吻过,貂蝉的身体在云飞的亲吻下,逐渐坚挺起来。云飞把貂蝉抱在床上,要去解貂蝉蓝色的裙子,貂蝉双眸微闭,俏脸有些紧张,云飞把她的上衣解了下来,貂蝉圆润的酥胸露了出来,接着云飞脱下貂蝉的裙子,貂蝉整个**,姿态绝美的躺在了床上。云飞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条白色的短裤,他也上了床,把貂蝉压在身下,去亲吻她的上胸,两人呼吸急促,心痉挛不已,云飞抚摸着貂蝉的肌肤,貂蝉呻吟起来。云飞亲吻貂蝉一阵后,脱下了身上的短裤,和貂蝉交融在一起,貂蝉的秀发在床上浮动,如此放浪。
翠柳在魏王府的花园里,手撑着下巴,坐在石凳上,看着星星,曹植来到了花园,坐在翠柳旁边,道:“让你久等了。”“我也才刚刚来。”曹植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道:“我昨晚谱了一首曲子,你看看。”翠柳接过帕子,看了一遍,道:“你谱的曲子总富含诗意,快乐中隐藏着悲哀,清晰中含有朦胧。”曹植一笑,道:“你不是很喜欢诗人气质嘛。”翠柳用手指指了一下曹植,曹植一笑,他从腰间抽出箫。箫声惟妙惟肖,似把人带到了人间仙境,里面流泉低吟,鸟语蝉鸣,风声瑟瑟,很是优美。音乐声停止,两人又依偎在一起,看着星辰。
忽然在花园门口,一个穿睡衣的老人,手握着木条,骂道:“臭小子,竟把妓女带到花园里,我不是说了嘛,不准你俩在一起,看孤不打死她。”两人转过头,看到曹操怒气冲冲朝他们奔来。曹操拿着木条,要向翠柳打去,曹植牵着曹操的衣服,道:“翠柳,你快跑。”翠柳不愿离去,道:“不,曹植,我今天一定要跟他讲清楚,我爱曹植,他不能拆散我俩。”曹操听到了这话,更加生气,就要打翠柳,曹植拿着曹操的手,道:“大王,你饶了翠柳吧,都是我的错。”曹操要挥开他,但曹植紧牵住曹操的衣角。“臭小子,还不让开,否则孤连你也打。”曹植呼喊着:“翠柳,你走啊,否则他会杀了你。”翠柳不忍的离开了花园,曹植跪在曹操面前,曹操气的胡子陡立,扔下木条,走进了卧房。
曹操上了早朝,他坐在殿上,道:“众卿,今日有何奏报?”主簿刘晔道:“大王,匈奴龙田单于的军队已经逼近长城一线,正在攻打幽州城。”曹操道:“蛮戎亦敢进军我中原,谁领命去讨伐匈奴?”
“大王,某愿领兵十万,生禽龙田。”许褚站出来道。
“许将军辗转江南辛苦,应当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孤好久没出征了,孤想亲自讨伐龙田。”
“不可,大王乃万寿之身,怎能为区区蛮戎出征?”荀彧道。
“人这一辈子能活到百岁尚无几人,孤怎会有万寿之身,孤已决定亲自出征,由太子曹丕、临苗侯曹植陪同,你们没事就退朝吧。”曹操道,群臣都很惊讶曹操今日的神态,知道他唯我独尊的脾气,纷纷退出殿堂。曹操又道:“临苗侯,你留下来。”曹植停下了脚步。
曹植随曹操来到后花园,曹操坐在石凳上,双眼无神的看着草木,曹植立在曹操的身旁,不敢吭声,两人沉默良久。曹操道:“植儿,你多大了?”曹植道:“二十有二了。”
“四子之中,孤最宠爱的就是你,最有才华的也是你,但你行为放纵,不拘礼法,屡犯法禁,孤信任你能掌管国家,安定大事,叫群臣如何能信任你?”
“植愧对父亲的信任?”
“你和翠柳的事,孤也有所听闻,世间女子何其多,你为何要爱上一个风尘的女子?”
“爱上一个人并不需要多重要的理由?”
“你喜欢谁,孤都不会反对,但翠柳是一个妓女,你要立他为正室,这传出去,叫曹家的颜面何在?”
“你还讲究什么颜面,你知道天下人是如何说你的吗?”
“混账东西,你怎能用那些世俗的言论评价孤。”曹操怒道。
“既然这样,你就成全我和翠柳在一起。”
“除非孤死了,否则你俩休想在一起,孤是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在曹家的。”
“那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和翠柳在一起,你不能阻挡我俩。”
两人争执起来,张辽走进后花园禀告事务,他俩停止争吵,曹操仍在气头上,道:“你有何事?”张辽一惊,忙道:“禀告大王,讨伐龙田的五十万大军和粮草正在准备,不知军队何时启程?”曹操道:“一周后就启程,孤要让这小子看看,孤为这个国家做了什么?”曹操道完,拂袖离去。
曹植和张辽退出了魏王府,张辽道:“三王子,你又惹大王生气了?”
“没什么,只是家事而已。”
“三王子,恕我直言,你知道你为何不如太子吗?”张辽道,曹植不作声。“太子矫情造作,而你太过率直,所以大王宠爱你,却不立你为太子。”
“多谢张将军提醒,我想性格是天注定的,不能短时间改变,况且我认为我的性格也没有改变的必要。”张辽想再劝,但曹植走远了。
晚上,云飞走出了文远府,他来到那条小河,在古树下,见到了一个女子。翠柳一动不动地坐在石桌旁,一只手托着腮帮,如一座雕像。云飞走过去,看到翠柳的脸有泪的痕迹,翠柳看到云飞走过来,用衣袖拂去眼泪,道:“是你。”
“你又再哭泣?”云飞道。
“没有,只是外头风大。”
“你很喜欢曹植?”云飞道,翠柳没有回答,低着头,抚弄着手帕。“曹植是一个不错的人,你俩很相配。”
“你觉得我和他能在一起吗?”翠柳问,云飞在情感方面很木讷,也不知如何回答。“其实我和他是没有结果的,上天为什么对我如此残酷,像一个玩偶一样推来推去的。”翠柳用帕子捂住脸,哭了起来,样子显得很痛苦。云飞有些不知所措,还没有一个女子在他面前哭的如此伤心。“别哭了,只要你们保持着一颗爱彼此的心,真爱会穿越重重困难,最终相聚的。”云飞安慰的道,翠柳擦掉眼泪,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云飞回到府上,一个人来到花园,在月下徘徊,忽然一只手拍了一下他,云飞转过脸,是貂蝉。貂蝉道:“在想什么呢?背后有人跟踪都不知道。”云飞道:“是你。”
“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曹植喜欢一个女子,但曹操不允许他俩在一起。”
“曹操为什么不允许他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