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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汉中都知道你赢的了比武娶亲,我不跟你,还能跟谁。”若兰推了他一下,阿亨把若兰拦入了怀中,若兰手碰到了阿亨的肌肉,内心汹涌不止。阿亨动情的望着她,握住了她的手,内心也波涛汹涌,若兰的身子靠在阿亨的胳膊上,那么放任,以致脸上都能感到阿亨肌肉散发的热气。阿亨低下了头,情不能自已的亲吻起来,风从门外吹进来,也跟着柔软起来。
第二日,云飞几人走出了狄府,若兰与狄秋依依惜别,狄秋道:“若兰,你今次与阿亨去雍州,凡事要听阿亨的话,勿要率性而为。”若兰道:“我知道,爹在府上,也要保重身体,不要操劳。”
“阿亨,小女若兰,平日里我对她多有宠爱,因此她有些顽劣,但她心地善良,知书达理,我把她交给你了。”狄秋道。
“感谢狄侯信赖我,我一定照顾好若兰。”
他们走到山路上,天色渐渐地暗淡下来,在一个路口看到一青年在抢老人包裹。阿弟大声的喝诉道:“你在做什么?”青年一惊,忙逃走了,阿弟扶起了老汉,道:“老人家,你没事吧?”老汉指着逃跑的青年道:“真是个孽畜,我怎么有这样一个儿子。”阿弟询问了详情,老汉名叫刘根生,那青年是他儿子刘虎。刘虎是一个不孝子,不好好耕作,却靠抢劫偷盗为计,因为没有抢到路人的财物,今次竟来抢生父的包裹。阿弟道:“下次我见到他,一定替你教训他。”刘根生道:“几位要去哪里?”云飞道:“去成都。”刘根生道:“去成都还有一天路程,天色已晚,不如就在老朽家中住一宿,老朽家中宅子很多,能容纳你们。”云飞道:“多谢老人家留宿。”云飞几人随刘根生来到他的宅子。
刘根生的家是一个庄园,屋子有十来间,却只有他和老伴居住。阿弟道:“刘老,我看你亦是富人,如此大的宅子,为何少有人居住?”刘根生道:“我父本在长安任职,因得罪了曹操,为躲避迫害,才来蜀地避难。”刘根生的女人安排了几人住宿,晚上刘虎带着几个魏兵回来了。刘根生骂道:“不孝子,你怎敢抢老子的财物,是谁教你的?”刘虎平淡的说:“包裹内无甚宝贝,你为何抓的如此紧,去备些饭菜,今我有客人。”刘根生很生气,但见有兵士在场,有些胆怯,他问:“这几位是何人?”
“是魏国的佣兵。”刘虎道。
“魏国的兵士来蜀国干什么?”
“把人质抓到魏国去。”
“何人?”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他人,抓获的人乃蜀国的太子刘禅。”刘虎贴着刘根生的耳边道,刘根生大惊,惶恐的道:“你们怎敢抓他,这让刘备知道,脑袋不保。”刘虎道:“因此要你保守秘密,否则是诛九族的大罪。”刘根生匆匆的出去,为他们拿饭菜。刘虎道:“几位官差,不知还有什么事需要小弟帮忙?”
“你帮得已经够多了,只是少了几匹快马,把刘禅运回洛阳。”魏兵道。刘虎看到外面栓着几匹马,道:“这有何难,外面几匹马膘肥体壮,定能行千里,你们牵去。”魏兵道:“刘兄真是慷慨之人,刘禅送到洛阳后,我一定奏报魏王,升你为太守。”
“多谢兄弟通报。”刘虎脸露笑意。
云飞刚好路过窗口,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回到房间,把这件事告诉了貂蝉。貂蝉一惊,道:“刘备的儿子被魏兵抓住,现在在何处?”云飞道:“我也不太清楚,只听刘根生的儿子和几个魏兵商量着如何把刘禅运出城外。”
“云飞,你去就刘禅吧?”
“为什么要救他,刘禅是扶不起的阿斗,没有了他,说不定蜀国还能多存在十几年。”
“扶不起的阿斗?”貂蝉一愣。
“你看刘禅生活在蜜罐里,每天锦衣玉食,出事了有蜀将保护,还用的着我们,再说让刘禅去魏国磨练一下也好,他也不至于那么懦弱,还是不要掺和进去。”云飞赶忙解释。
“刘备只有一个儿子,如果刘禅被曹丕杀死怎么办?你还是去救他吧。”貂蝉执意让云飞救刘禅。
“放心,刘禅不会死的。历史上还有安乐公心无故土呢。”
“你懂历史?”
“我预见会如此。”
“刘备对我有恩,你去救刘禅,当作为我还刘备一个人情。”貂蝉这么一说,云飞心里有了转变,说:“好吧,那我去救他便是啦。”
“这才是我的好相公。”
刚在这时,刘虎回来牵云飞他们的马匹,云飞用一小石块把刘虎打倒在地,碧月剑伸向了他。刘虎见此人体态威猛,慌张的道:“你做什么?”云飞道:“你把刘禅藏匿哪里?”刘虎道:“什么刘禅,我不知道。”云飞道:“你再不讲,休要怪我的碧月剑无情。”刘虎知道事情已经泄露,惟有带云飞去找刘禅。
两人来到一处荒野,荒野杂草丛生,芦苇高耸,烟雾弥漫,透露了魑魅的气息。刘虎显得很恐惧,脚下无力的迈着步子,风强劲唿哨,发出猎猎的声响,刘虎胆怯的道:“壮士,我不去了,刘禅就在前面的灌木丛中,看到一个屋子,刘禅就关在里面。”云飞道:“你带我前去。”刘虎无法,只能前往,两人进入灌木丛,忽然丛内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声音低吟揪心,让人浑身发颤,刘虎吓得扭头便跑。云飞抱拳道:“丛内哪位高手,在下云飞,能否现身相见。”鬼鸣停止了,云飞向前走,丛林的雾气时厚时薄,变化出各种姿态,似鬼怪,似魔兽,树木也向他压过来。云飞穿过雾气,果真见到一个木屋,忽然鬼鸣又至,发出狰狞的笑,云飞耳畔的头发被扬起。云飞道:“某乃雍州云飞,请山人现身。”风摧枯拉朽的吹来,叶子在姗姗飞落,雾气渐散,在云飞面前站立着一个身躯,身躯似人似鬼,身长九尺,体格健硕,虽穿着布衣,亦显不凡之气。
“你是魏人?”身躯道。
“可以说是。”
“蜀魏对立,你为何来救刘禅,他与你什么关系?”
“刘备曾有恩于我夫人,他的儿子有危险,怎能不救,是你抓获了刘禅?”
“魏兵给我庄园和钱财,要我抓获刘禅,我便把刘禅抓来了。”
“我看你也并非贪钱之人,为何要做这种斩脑袋的事?”
“乱世,脑袋没了是迟早的事。”
“敢问尊姓大名?”
“姓慕容,单名簿。”
“慕容簿,看在刘备的情面上,你能否放了刘禅?”
“要放了刘禅,还要看你的本事。”
云飞提起了剑,向慕容簿冲去,两人展开了拳打脚踢。云飞把学校里学来的格斗技巧发挥的淋漓尽致,他腾空飞踹,慕容簿用手臂护身,竟都被慕容簿抵挡了。云飞料知此人非寻常之人,收回了拳脚,凝视着慕容簿。慕容簿虽抵挡了云飞的攻击后,但也感触到了他的功力,他迈开了步子迎敌。云飞又冲了过来,腿像风一样的扫过来,慕容簿身似雨燕飞上了空中。云飞暗道,此人也会飞翔之术,必是学道之人。云飞也飞上了空中,两人在空中展开了搏击,慕容簿一掌向云飞打去,云飞转身鞭拳打向慕容簿的后背,慕容簿晃动着身子,闪开了。慕容簿的手臂朝云飞的身子打来,云飞挡开手臂,掌像鹰嘴似的朝慕容簿射去,慕容簿后仰躲避。云飞收回掌,慕容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臂像斧头一样,朝云飞劈去,云飞用碧月剑抵挡。两人的战术水平难分高下,在空中经过一连串激烈的打斗,云飞的掌不断被慕容簿化解,而慕容秋也不能触及云飞的要害。他俩又落回了地面。慕容簿施展掌力,一根青竹被掌力拔起,射向了云飞,云飞拔出碧月剑,朝青竹射去,碧月剑穿破了青竹,直往慕容簿刺去。慕容簿一惊,收回了掌力,翻转着身体,险些被碧月剑刺中,碧月剑刺在松树上,松树劈成了两半,云飞收手,碧月剑回到了剑套。慕容簿道:“好剑,云飞,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的。”说完,随着阴风消失在丛里中。
云飞打开门,看见一个肥胖少年,被捆绑在椅子上,云飞拍拍他,道:“太子,你醒醒。”刘禅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他面前,道:“你是何人?”云飞道:“乃救你之人,快跟我走。”云飞解开了刘禅的绳索,两人走出了木屋,回到了庄园。迟琳几人在门口等着,见云飞带着一个肥胖少年回来,阿亨道:“他就是刘禅啊,还是一个小胖孩。”众人都一笑。
“你是何人?竟敢小觑我?”刘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