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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回到府上,貂蝉一脸愁云的样子,道:“貂蝉,你有什么心事?”貂蝉道:“诸葛亮就要派大军讨伐魏国了。”云飞平静的道:“这不是你想见的嘛,吞并魏国,兴复汉室,你就完成了司徒王允的愿望。”
“你怎么知道王允?”
“别忘了,我可来自21世纪。”
“王允毕竟是我干爹,他有恩于我,我想报答他。”
“报恩你已经报了,你离间了董卓父子,使吕布杀死了董卓,你没欠他的。”
“我知道,但是他抚养了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貂蝉不愧是是重情重义之人。”
“我不能捉摸此次出征,胜算有几成。”
“胜算很低,还是祝诸葛亮好运吧。”
“那你为何不劝诸葛亮收回讨伐魏国的决策。”
“将令已出,军队已经部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再劝解也无用,况且刘备伐魏比起诸葛亮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如何是好?”
“你只能坐观其变,让孔明反省反省也好。”
蜀兵在操练场上热火朝天的训练,成都的百姓都能感觉到战争的火药味。云飞三兄弟在酒楼饮酒,旁桌坐着三个市井,一个方脸,一个大头,一个尖嘴,方脸道:“听说了吗?陛下要派兵讨伐魏国了。”大头道:“怎能不知,讨伐魏国是丞相的提议,只是不知要带多少兵出阵。”尖嘴道:“我听闻是二十万军队,冯习和张南打算要蜀国的全部兵力出征,但丞相认为兵不在多在精,二十万足矣。”
“为什么蜀国的大将赵云和云飞没有参与征讨,冯习和张南武艺不精湛,指挥也不出众,难当大任,此次讨伐很难取胜。”方脸道。
“他俩认为不应伐魏,孔明因此没让他们出征。”尖嘴道。
“蜀魏几年没有战争,两国百姓互相往来,交往增多,现在又要打仗,边界又将是一副满目疮痍的样子了。”大头道。
“是啊,打仗又会给百姓带来多大的好处,只不过是君主争霸而已。”
“不能这样说,以前汉朝时多么强盛,四夷闻风归附,现在天下一分为三,戎、越也不再纳贡,只有天下一统了,才能复现汉朝的繁荣。”
“现在一分为四了,林州牧长公孙洋夺取了西凉,宣布建立林州国,大赦了天下。”
“怎么国家不少反多,是否又会复现诸侯割据的场面?”
“难说,不管有多少个国家,谁能入主中原,占据故都,谁就是正统,现在正统的还是魏国。”
“所以讨伐魏国,续正统才如此急切。”
几个市井滔滔不绝的谈论起孔明伐魏之事,阿弟道:“看来,孔明伐魏真是天下震动,人人皆知了。”云飞道:“军队还未出征,如此震动,并非一件好事。”阿亨道:“是啊,魏国也做好了准备,派了张辽、李典、乐进三大将抵御蜀军进攻。”
“大哥,你说诸葛亮此次讨伐能否胜利?”
“难说,张辽几人深通谋略,当年孙权率领十万大军围攻合肥,张辽三人只有七千人抵御了孙权的进攻,让孙权损兵折将,而丞相的军事才能天下无双,火烧新野,草船借箭,无人能及。”云飞当然不想过早的告诉他俩结果,否则两人就没期待了。
刘备召见了云飞,云飞进入蜀王宫,在御景园内,几名监侍路过他身旁,后面的监侍看了他一眼,云飞见此人似曾相识,仔细一看,他就是郭生。郭生匆匆的转过头,跟着监侍往**而去。云飞想不到郭生来皇宫做了太监,但细一想,郭生来皇宫做监侍或许是朱玉燕安排的,如此两人就可以在一起了,只是不知郭生从一个教书人变成一个太监,是怎样的心情。云飞进入刘备的卧榻,刘备在看地图,见云飞来,放下地图,道:“云飞,你来了,请坐。”云飞坐在刘备旁边,“丞相决定明天就出征伐魏,张辽三巨头率领了三十万大军阻挡,已经赶至秦岭,你说丞相能否凯旋?”
“军事上的成败很难预料,一切看双方的战略战术运用是否得当。”
“是啊,丞相伐魏,我也是忐忑不安,我嘱咐他,如果不能攻克城镇,全身而退也是一种胜利。现在在郑心头还有一件恼人的事,是关于蜀后的,我总感觉蜀后虽身在皇宫,心却在外,她是不是在外面还有男子?”
“臣下不知,蜀后或许是思念亲人所致。”
“但愿如此吧。”
狄若兰一脸苦闷的来到云川府,貂蝉问道:“若兰,你怎么了,嘴嘟这么高,是不是阿亨又惹你生气了?”若兰道:“气死我了,他心里只有他自己,一点都没有人家。”说完泪就下来了。迟琳道:“是不是和阿亨吵架了?”
“我要他陪我去汉中,回一趟家,他说要商谈伐魏之事,等商谈完伐魏之事,他又说要防范魏军进攻夷地,我爹60岁大寿,我都没有回去,我这个不孝女。”若兰哭着道。
“靠,阿亨怎么能这样,我让云飞说他去。”
“你让云飞好好说说他,不然他会越来越不像话的。”
“好,你也不要总逼阿亨,男人嘛,当然事业为重,你要多体谅他。”
“我才没有逼迫他呢,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生气的是他不尊重我。我让他练剑,不要划破我为他缝制的衣服,但他的衣服总是破的。”
“阿亨其实已经很小心了,每次练剑他都努力地护着自己的袍子,但刀剑无眼,衣服还是破了。”
“真的吗?”
“真的,上次我去树林里看他们练剑,阿弟的剑就要刺破阿亨的长袍,但阿亨用手挥开阿弟的剑,剑划伤了阿亨的胳膊,阿弟问他,你为什么要用手去挡剑,阿亨说怕划破了袍子,你看他把你缝制的衣服比他的手还重,哪里不尊重你了。”
“如此说来,是我影响他练功了。”
“是你太怕他受伤了,男人不能收得太紧,要放养的。”
诸葛亮动用蜀国20万大军,讨伐魏国,在成都郊外,蜀军20个方阵整整齐齐的站立着。孔明坐在小车上,检阅了大军,刘备握着孔明的手,道:“丞相,此番讨伐,路途长远,地形崎岖,千万保重。”孔明道:“多谢主公关心,我愿竭尽平庸之力,铲除奸贼,兴复我大汉皇室,报答主公。”刘备道:“蜀国没有丞相不能建立,丞相在我兵败之时承担重任,在危难之际接受使命,是我应该感谢你。”两人谦和完,冯习下令出发,蜀军浩浩荡荡的往祁连山而去。
朱玉燕与郭生趁刘备送诸葛亮之际,在花园里密会,郭生把朱玉燕搂入怀中,亲吻香泽,道:“燕儿,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朱玉燕点点头道:“记得。”郭生道:“那时天下着蒙蒙小雨,你路过我的身边,我看到了你,立即被你的美色吸引,愣在路旁,你微笑着说,下雨了,还不走,我才缓过神来。忽然几个彪形汉子拦在你的面前,要把你抓回去做夫人,你灵机的说我是你的夫君,汉子不相信,过来问我,我呆呆的点点头,汉子才罢休,你就这样成为了我的夫人。”
“天下太乱了,我好端端的走着路,偏几个汉子硬要人家做夫人,幸遇见你,否则我还要侍奉那两兄弟。”
“后来我们便交往了,你哥看见我穷,很小觑我,但你却不在意,和我在一起。你哥为了我阻止我和你在一起,居然把你卖到妓院,真是可恨之极。”
“虽然是青楼,但鸨母并没有强迫我卖身,只让我弹琴卖艺,也正是她引荐我参加选妃比赛,我才成为了蜀后。”
“鸨母最会趋炎附势,你成为蜀后,她不知从中捞到多少好处,你进了皇宫,我们隔离的更深,我更加不能带你走了。”
“现在也好,我们再也不用受贫穷之苦了,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用什么就用什么。”
“可是我们的关系也从情侣,变成了主仆,我只能仰望你,对你毕恭屈膝了。”
“会好起来的,刘备年老体衰,我看他活不过六十,他死了,我们就带着金银离开皇宫,过着隐居的生活。”
“什么,你还要等到刘备死,才跟我走,难道现在不成?”
“我现在已经是蜀后了,我们又能去哪里?逃到哪里,刘备都会追我回来,只有等刘备死了,我劝刘禅把我流放,我成为了平民,我们才能在一起。”
“那刘禅不肯怎么办?”
“会肯的,他把我当成母亲,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他若不肯,我在**放一把火,他们以为我被杀死,我在和你逃出皇宫,浪迹天涯。”
“好是好,但计划太过凶险,我怕你受到伤害。”
“现在也只能委屈一下了。”
“为什么我们在一起要经历这么多苦难呢?”
“一切都会过去的,现在需要忍耐,现在也不是很好,我们不是在一起嘛。”
“那么我们就享受这短暂的欢乐吧。”两人亲吻起来。
云飞三兄弟又在树林里练剑,阿弟的剑划向了阿亨,但阿亨反映未及时,被阿弟的剑划到。阿弟道:“阿亨,你怎么了,练起剑来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叫我怎么和你练剑?”阿亨皱了一下眉头,不吭声。云飞道:“阿亨,你是不是和若兰吵架了?”阿亨道:“她叫我回汉中,去一趟狄侯家,我没去,一连几日都没有理我。”
“夫妻间吵架在所难免,若兰是一介女流,你也多忍让忍让她。”
“我是忍让了她,但她这也不许让我干,那也不许让我,只让我呆在家里和她缝制衣服,把我当做小白脸一样养着,谁受得了。”
“天下间最难养的就是女人,女人真是麻烦。”阿弟道。
“貂蝉跟若兰说了此事,若兰说你总是把她亲手缝制的衣服划破,你下次注意点就是了。”
“练剑哪有不划破衣服的,我已经够小心了,她总不能让我光着身子练剑吧。”
“这又何难,下次你练剑,穿布衣练剑,不要穿长袍了。”
“是啊,你以前也不是穿布衣练剑嘛,现在升为副将了,也不应把艰苦朴素的作风给丢了。”阿弟道。
“那也只能如此了。”
刘备来到**,走进了甘夫人的卧榻,甘夫人在梳妆台梳洗,刘备见甘夫人花容月貌,冰清玉洁,好像出水的芙蓉,微微欠身,芳容泛起红润,迷人的姿态扰动着刘备的心弦。刘备慢慢走进她,猛的抱住她的身子,甘夫人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刘备,她拍了拍胸口,道:“陛下,你吓到我了。”刘备道:“爱妃,你可真漂亮,让郑亲――亲。”刘备吻着甘夫人的玉颈,甘夫人握着刘备的手,渐渐松弛下来,刘备的手伸入了甘夫人的衣内,不停的摩挲起来,甘夫人在刘备的抚摸下,身体愈加迷离,瘫倒在刘备的胸前。刘备换了一边,在另一侧亲吻着甘夫人的脖子,脸紧挨着甘夫人的脸颊。刘备的嘴唇在甘夫人的脸部颈部蠕动,甘夫人在刘备的抚摸下,全身无比舒畅,刚插上的玉钗也掉在地上,头发像瀑布一样的垂落下来,刘备闻着头发的清香,更加亢奋,他抱起了甘夫人的身子,往床边而去。刘备把甘夫人放在床上,浓烈的看了一眼她,解下身上的龙袍,甘夫人呆呆的望着刘备,等待着他的俯冲。刘备毕竟年岁大了,干事不像年青人那样冲动,他把龙袍放在挂壁上,右手撑在床上,左手解甘夫人的腰带,甘夫人的衣服被刘备脱得干净。刘备俯在甘夫人身上一阵缠绵的吮吸,在甘夫人的酥胸前,久久徘徊,接着抱起了她的**,在甘夫人身上浮动。
两人行乐完,躺在卧榻上,刘备也不再关注赤身的甘夫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墙壁。甘夫人道:“陛下,你在想什么?”刘备道:“没什么,我有多久没来了。”甘夫人道:“陛下有一个月没来奴家的闺房了。”
“是我冷落你了。”刘备道。
“只要陛下还记得奴家就好,一个月能来一次便够了。”
“你和糜夫人是我的最爱,我因为忧虑国事,所以对你才有所疏远。”
“陛下还记得糜夫人?”
“怎能不记得,当年襄阳一役,你和糜夫人被围,子龙把你和禅儿带出来,而糜夫人为了救阿斗,而葬身于枯井,怪我只记得掩护当阳百姓撤退,而留下你们。”
“妹妹并没有怪你,她很庆幸能遇到像陛下这样以天下为己任的夫君。”
“夫人,你不会怪我,没有把你立为皇后吧?”
“不会,我知道陛下也是为我着想,知道我对朝中之事反感,而皇后将来要辅佐太子,要参与政事,让我避开政治风雨。”
“知我者夫人也,朱玉燕虽然是青楼女子,但端庄贤惠,刘禅也和她相处得很好,相信她会教导好禅儿的。”
“朱玉燕虽然美貌,但她品行不端,陛下你放心把禅儿让她教导?”
“品行不端?她有什么不端的行为?”
“陛下你难道没有听说,她和一个监侍有不良的行为。”
“夫人开玩笑,一个监侍怎能和她有不良的行为。”
“她并不是太监,而是朱玉燕的情人,朱玉燕秘密唤他进宫,为避开嫌疑,所以让他做假太监。”
“竟有此等事?卧榻之上,怎能忍他人酣睡,我一定严惩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