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三人走进了一家客栈,客栈叫琼碧楼,很豪华,铺着红地毯,有两层,雕栏画栋,粉妆玉砌,中间还有穿着丝绸的舞女在跳舞。三人在客栈一角坐下了,老板娘走过来,道:“几位客官,要吃点什么?”阿亨道:“老板娘,你不认识我了?”老板娘凝视了阿亨道:“嗨,这不是亨守卫嘛。”阿亨道:“我现在不是守卫了,你看看这是什么?”阿亨把将军令牌拿出来,老板娘道:“哎呀,原来是亨将军,失敬,失敬,你们要点什么菜?”阿亨点了几样昂贵的菜,老板娘眼中冒着光,阿亨道:“弄好一点。”老板娘道:“放心,一定让你们大饱口福。”老板娘拿出菜单,去了厨房。
“你现在发达了,一掷千金。”阿弟道。
“还记得我俩寒颤那会,点了几样素菜,老板娘一听是两个守卫,那种瞧不起的眼神,我一直都记着。”
“你干嘛总和一些势力人计较。”
马忠的队伍也进入了这家客栈,阿亨道:“怎么老是遇见他们,他们是不是跟着咱。”阿弟道:“琼碧楼是豫州最豪华的客栈,马忠是有钱人,自然会住进来。”马忠看到了云飞三人,道:“云飞,我们真是太巧了,居然又碰上了。”云飞道:“是啊,太巧了。”正说着,魏国赵云和魏延也进来了。赵云看到了云飞,走上前,道:“云飞,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云飞道:“你来豫州做什么?”
“主公曾在豫州做过事,被人称为刘豫州,今日豫州牧长梁秋大寿,主公叫我来送一份礼品。”赵云道。
大门前又进来一队护卫,头领是曹仁和许褚。曹仁环顾了客栈,老板娘看到是曹仁,她热情的道:“哟,将军,请上座,我们店很少来这么有名的大人物。”曹仁带着兵士上了楼。阿亨道:“看来为了玉玺,各国都派了很强的人争夺。”三人吃着饭,众宾客喝着酒,欣赏着歌舞,不时看看周围的人。
豫州牧长梁秋听闻三国良将都集聚豫州,他在琼碧楼大摆筵席,款待了他们。夜晚,琼碧楼笙箫奏响,琵琶弹奏,玲珑的舞女,舞动着衣绸,在烛光散射下熠熠生辉。梁秋和女儿梁紫嫣走进了琼碧楼,赵云等人上前拜贺,“梁兄,祝贺你60岁大寿,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出老啊。”梁秋道:“老了,眼角的鱼尾纹都爬上了额头了。”曹仁也上前问候,他看到了梁紫嫣,道:“郡主越来越漂亮了,不知定了亲没有?”梁秋道:“没有。”曹仁道:“我儿曹原,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不如郡主嫁给我儿,我俩就一家亲了。”梁紫嫣没有吭声,梁秋道:“我女儿还不想嫁,待到她想嫁的时候,我一定通知将军。”曹仁道:“好,我等着。”梁秋向上席走去,路过云飞的座位,他转过脸,道:“你就是云飞吧,果然仪表堂堂,气质不凡。”云飞道:“牧长过奖了。”梁秋一笑,梁紫嫣看了他一眼,随父亲坐在席位上。
梁秋让老板娘撤下了歌舞,他道:“感谢各位能来出席我的寿辰,汉帝统治了天下四百年了,现在气数已终,三国君主继承王位以来,经济有了很大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百姓已不再留恋汉帝,我们是不是要废弃汉帝,不再尊奉他?”梁秋说完,宾客都一愣。
“是啊,魏国自曹丕登位以来,麒麟降生,凤凰来仪,经济越古超今,尊奉汉帝再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曹仁道。
“现在三国都有了自己的国王,汉帝的子孙无德无能,以致四方大乱,不应尊奉汉帝,应该尊奉自己的国王。”马忠也道。
“不错,大汉已亡,各国应选取以为武功和德行都出众的人当选为皇帝,纵观天下,能配得上皇帝尊称的魏王”许褚道。
众人商谈着废除汉帝,赵云站了出来,道:“不可,正是因为汉高祖统一了天才,结束了争夺的场面,修天下的经济才有很大的发展,你们蒙汉帝的恩赐,册封为诸侯,虽然龙子无能,成立了国家,但汉高祖在百姓心中仍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国王虽然为国家的建设做出了贡献,但名爵已极,怎么敢称帝。”
“你是刘备的臣子,自然会尊奉汉帝,要我说,谁有传国玉玺,谁就是皇帝。”马忠道。
“传国玉玺在哪里?”
“相传一个叫罗德的人,他把传国玉玺从皇宫里偷了出来,他来到了乌西寺,为了能让方丈收留他,而把玉玺交给了乌西寺,罗德在乌西寺做起了和尚。”
“那玉玺就在乌西寺了?”
“乌西寺是清净的地方,怎么会藏有玉玺,是子虚乌有的事,还请各位将领不要去打扰乌西寺,我会去查清此事。”梁秋道。
筵席完毕,云飞三人回到客房,阿亨道:“看来三国对于玉玺都是势在必得的样子。”阿弟道:“乌西寺不再有安宁的一日了。”云飞道:“我们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就去乌西寺。”三人躺下了。
第二天,他们仨来到乌西寺,乌西寺在乌西山上,三人走进了寺内,寺很大,阁楼相连,僧人念着经文。三人上了香,想在寺院里转一圈,但一个僧人拦住了他们,“施主,你们要去哪里?”云飞道:“随便走走。”僧人道:“请你们去香烛阁里,乌西寺不能随便走动。”三人回到烧香的大厅,大厅里有很多人膜拜,马忠、曹仁相继来了,他们上完香,借机摸清乌西寺的地理环境,但都被僧人拦住了。云飞三人出了寺院,在一个摊子前坐下了,阿亨道:“这乌西寺神神秘秘的,难道玉玺真在寺院里面。”
“错不了,只是不知玉玺藏在哪里?偌大的寺院,转一圈都要半天,怎么找?”阿弟道。
“是啊,僧人又不让随意走动,想靠近一些楼阁都没有机会。”
“你们说寺院里面最重要的楼阁是哪间?”云飞问。
“当然是藏经阁和膜拜阁,对,玉玺一定在它们里面。”
“藏经阁是藏经文的阁楼,玉玺不会在那里,那只有膜拜阁了,膜拜阁是每个寺院放贵重物品的阁楼,玉玺要藏就在膜拜阁里。”
“那我今晚就潜入膜拜阁里寻找玉玺。”
“我俩也去。”
“不,三个人去,目标太大,你俩在外面接应我。”
夜晚,云飞换上黑衣,飞上了乌西寺的屋檐,他寻找着膜拜阁,天空很暗淡,寺院里阁楼众多,寻找很不容易。正在云飞急躁之时,一排僧人屋檐底下经过,云飞把一个小和尚拽过来,蒙住他的嘴,问道:“膜拜阁在哪里?”小和尚还是刚出家,头上的6个戒疤点是新的。他指指前面的楼阁,在门匾上写着膜拜阁,云飞真想拍自己一下,就在眼前,还要挟持一个和尚问。云飞暗道:佛祖请您见谅,我无心伤害你的弟子,纯属无奈。云飞一掌,把小和尚打晕了,把他隐藏在草木后,他通过了膜拜阁的窗户,飞了进去。膜拜阁里的宝物真不少,袈裟闪闪金光,法杖发出银白色的光泽,木鱼、佛像都很精致,件件都价值连城,若是晕一件回21世纪,那都是价格上千万的古董。但云飞无心观赏,他寻找了玉玺,他翻动着抽屉和柜子,找了一阵,仍不见玉玺,来到一个柜子前,看到柜子上有一把锁,云飞把锁打掉,看到一个盒子,盒子上面写着传国玉玺四个字。云飞一喜,正要拿走盒子,忽然一只手朝他打来,云飞转过脸,看到一个黑衣人,云飞预感到他也是抢夺玉玺的,黑衣人去抢玉玺,但云飞用手臂推开他,两人大战起来。黑衣扫腿,龙轩腾起身子,黑衣人的长拳打来,龙轩躲避,转身朝黑衣人的胸膛打去,黑衣人靠在了柜子旁边,伸手去拿玉玺,云飞飞掌过来,拿住了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没有勾到盒子,转身朝云飞打来,云飞握着黑衣人的手一拉,两人都离开了柜子。黑衣人的进攻很犀利,招招朝云飞的要害打来,云飞灵巧的闪开了。两人正打着难分难解的时候,忽然从窗外又飞来一个身影,身影冲向了柜子,拿走了盒子,两人都一惊,停止了攻打,随着黑衣人飞出了窗外。两人跟着黑影来到一个荒郊,云飞道:“你是谁?为何要来偷玉玺。”
“呵呵,你们来得,我为什么偷不得?”黑影撕下了面罩,转过脸,是曹仁。
“是你?”
“快把玉玺还给我。”另一个黑影也撕下面罩,是马忠,马忠上前,夺取玉玺,两人拳打脚踢,云飞也夺回玉玺心切,他冲了进来,三人大战起来。马忠的手抓向了盒子,曹仁举起了盒子,云飞飞过来,抢夺盒子,曹仁翻身躲开了。云飞朝曹仁的手臂打去,马忠拿过他的手,朝他的腹部打来,云飞用手臂摊开,曹仁又朝马忠的踢去,马忠金鸡独立抵挡。曹仁腾空,要逃走,云飞伸长手,把他拽了下来。马忠一个飞身,夺走了盒子,曹仁一惊,拳头向马忠打去,云飞从背后抢走了马忠的盒子,两人又朝他攻击过来。云飞向后翻转了几下身子,躲开了两人的进攻。冷不防,曹仁打来,盒子落了下来,马忠在草地上几个翻身,拿走了盒子,云飞对着马忠的胳膊打出一掌,盒子落了下来,掉在草地上,打开了,里面竟什么都没有,3人都一惊。
“这怎么可能,莫非有人比我们前打开了盒子,拿走了玉玺。”
“白忙活了一场,原来早有人捷足先登了。”
三人都大笑起来,曹仁远去了,道:“我们还有机会再战的。”马忠也蒙上面罩,道:“我也该回去了。”他消失在黑幕中。云飞回到了客房,阿亨阿弟在房间里等候,见云飞两手空空,阿亨道:“大哥,膜拜阁里没有玉玺吗?”
“被人捷足先登了。”云飞把事情告诉了他俩。
“难道是赵云派人偷走了玉玺?”阿弟道。
“赵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应该不是他。”
“那是谁?”
“柜子上了锁,这说明那个人是打开了柜子,拿走玉玺后,又锁了上去,谁有柜子的钥匙,这说明是寺内的僧人所谓。”
“玉玺放在乌西寺已有几十年了,而现在才丢了,说明还是三国的人拿去了,如果是僧人,他要拿,早就拿去了。”
外面有人敲门,是一个僧人,龙轩道:“你有什么事?”僧人道:“你是不是云飞将军吗?”龙轩点点头。“乌西寺方丈请你们到寺内一聚。”
“他找我有什么事?”
“方丈也没有说,只是有重要的事,与你商议。”僧人放下了邀请函后,离去了。
“我们和方丈也不认识,他叫我们去做什么?”阿亨道。
“事有蹊跷,我们还是要谨慎些。”
“那去不去乌西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他已经邀请了我们,我们还是得去。”
第二日清晨,太阳刚露脸的时候,云飞三人再次登上了乌西山,淡淡清清的雾气弥漫在山头,润润湿湿散发出泥土的芳香,几人都感心旷神怡。三人来到乌西寺,僧人开始在撞钟,方丈捏着佛珠,带领僧人念经,寺院里梵音响起,他们仨来到烛香阁上香。马忠带着他几个随从也上来了,他们拜祭了佛祖,给了一位僧人寺庙维护费。曹仁和许褚也上来了,方丈带领僧人迎接,方丈道:“大将军光临我寺院,真让本院蓬荜生辉。”曹仁道:“方丈为乌西寺操劳,宣扬佛法,是我们受恩了。”赵云和魏延也上来了,他们上了香,在一旁观看佛像。忽然来了一群魏兵,是梁秋的佣兵,梁秋和梁紫嫣也上了乌西山。方丈点燃了几柱香,给了梁秋,梁秋拜祭了佛祖。在烛香阁门前,站满了各路人,方丈手举着法杖,站在大门前,道:“各位,这次召你们来乌西寺,是有一件重大盗窃案要你们查办,我院的镇寺之宝,也就汉朝的传国玉玺,昨晚被一个蒙面人盗取,正是因为有玉玺,乌西寺才能发扬光大,贫僧打算在三国统一时,把它交还给帝王,哪知现在却被人盗窃了。”
“岂有此理,是谁偷取了玉玺,这个人在不在现场?”许褚道。方丈不吭声。
“方丈,如果那个人在这,你就把他说出来吧,我自会为乌西寺做主。”
“他就是雍州云飞。”方丈指着云飞道,众人都一惊。
“嗨,老和尚,你不要冤枉人啊,你哪只眼看到是我大哥偷走了玉玺?”阿弟道。
“昨夜两更时分,我见云飞穿着一声黑衣,潜入了膜拜阁,拿走玉玺后,从窗户飞出。”方丈道。
“昨夜我确实闯入了膜拜阁,但也不只有我闯入了膜拜阁,况且膜拜阁里到底有没有玉玺,这也是一个谜。”云飞道。
“若是我大哥,他穿着一身黑衣,你怎认得他,你是栽赃嫁祸。”阿亨道。
“我根据黑衣人的身形和神态,此人就是云飞。”
“既然你都承认了偷取了玉玺,快把它交出来。”马忠带着兵士围上了云飞,云飞知道这些人都是冲着自己来的,他暗道:反正自己来乌西寺的目的,是夺取玉玺的,承认也好。
“是我拿走了玉玺,但玉玺也不属于乌西寺,而是汉帝。”云飞道。
“还敢狡辩,别以为你会飞翔之术,我就会怕你,看掌。”
许褚冲了过来,对着云飞拳打脚踢,云飞舞动着身子,抵挡许褚的拳头。许褚的拳头朝云飞打来,云飞旋转身子躲避,他又扫起长腿,云飞腾空躲开了。云飞扬起了手臂,劈向了许褚,许褚转移了一个位置,云飞落地,两人在场中间厮杀厉害。许褚对着云飞的身子一掌,云飞快速的晃过了身子,真气打在了石狮上,石狮都烂了。马忠见有利可图,他道:“方丈,我平生最看不惯**鸣狗盗之事,我替乌西寺出口气。”他奔了过来,拳打着龙轩,云飞抵挡着两人的进攻。魏延走了出来,道:“方丈,我为你寺夺回玉玺。”他也奔了过来,三人攻击着云飞,云飞双手抵挡着6个拳头,场面异常壮观。马忠的拳头打向了云飞,云飞斜侧着身子,躲开了拳头。魏延的厉掌又推来,云飞迎接着掌风,与魏延对了一掌。许褚转身鞭腿,朝云飞打来,云飞用手臂护住了身子。四人武斗得很精彩,招式应接不暇的从围观者眼前晃过,长腿扫过云飞的身子,云飞仰着身子,躲开了长腿,拳头朝许褚打去,许褚转移了一个位置,马忠的手掌朝云飞打来,云飞挡开了手掌,左手握拳打向了马忠的腹部,马忠旋转身子。魏延从背后偷袭,云飞反转身子,长腿朝魏延踹去,魏延偷袭未成,差些被云飞踢中。4人打的难分难解,云飞虽然抵挡了3人的招式,但体内消耗很大,知道如此打下去,自己必输无疑。许褚3人的攻击力虽然和云飞的攻击力不相上下,但因为3人攻打,施展招式的范围小,怕误打他人,因此攻击力并未完全使出来。赵云看着,想来劝架,又不知怎么劝,他责怪魏延,干嘛也出手攻击云飞,并且还趁人之危。梁秋心里暗叹,云飞的功力这么高强,居然能抵挡住3大高手的攻击。自从与云飞第一次相见,梁紫嫣就爱上了他,她希望云飞赢。阿亨阿弟分外担心,知道如此打斗下去,云飞不是体内消耗而终,就是被其中1人打死。
阿亨道:“阿弟,我们去帮云飞。”两人奔了过去,阿亨挥动着剑,剑风朝马忠挥去,马忠收回拳头,转而攻击阿亨。阿弟的剑风,冲向了许褚,许褚也收回了腿脚,踢向了阿弟,两人打斗着。这为云飞缓解了很大的压力,云飞拳头打向了魏延,魏延被打中了太阳穴,眼冒金星。云飞道:“打你个眼冒金星,你这个日后叛离主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魏延听到了,道:“你说什么?”云飞又是一脚,把魏延踢翻在地。
阿亨阿弟的剑风不能与两大高手抗衡,渐渐的落了下风。云飞抽出了碧月剑,飞上了空中,往地下一划,砰的一声,一股风暴在地上炸响,云飞带着阿亨阿弟离开了乌西寺。
他们回到客栈,都松了一口气,阿亨道:“那老和尚为什么冤枉你,明明3个人都去膜拜阁,只把你说出来。”阿弟道:“这里面有阴谋,有人拿走了玉玺,但要嫁祸于大哥,这样他就可以永久的得到玉玺。”阿亨道:“那是谁要得到玉玺,又想神不知鬼不觉?”
“那只有方丈知道了。”
“你是说方丈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