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
鹏子忍不住向于胖子问道:“哥,咱们就这么算了?”
于胖子冷笑一声道:“哪有那么便宜的好事?一会你就写封匿名举报信,说他调戏良家妇女,还乱搞男女关系!”
于胖子谨记着李卫东话,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既然找到了机会,自然要将许大茂钉死才行。
这次许大茂约秦京茹下馆子的事,差不多整条街的人都知道了。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许大茂用的肯定不会是什么正经的借口,根本就经不住查。
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他是跑不掉的。
而娄家可也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人家,他们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了许大茂,就是希望两人能好好的过日子。
别看许大茂是个放映员,但在娄家的眼里,屁都不是。
要不是娄晓娥受了他的忽悠,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娄家是说什么都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不过,想着就这么点‘内容’,去举报的话,可能还不够。
于胖子从李卫东那听到了和许大茂有关的许多事情,也大概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便又对鹏子说道:“写匿名信的事情先不急,你把峰子他们叫上,把今天在街上发生的事情四处宣传一下,尤其是四合院那边,一定要把这事传到许大茂媳妇耳里。”
于胖子相信,不管是哪个女人,听到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瞎搞,肯定会闹。
而许大茂接连挨了两顿打,心里憋着一口气,跟娄晓娥吵的上头,说不定会动手。
这一动手,许大茂离完蛋又近了一步。
娄家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打,肯定会惩治许大茂。
那时候再一举报,许大茂想不死都难。
鹏子听着于胖子的谋划,整个人都惊呆了。
忍不住对他竖起一根大拇指道:“老大,还是你聪明。”
于胖子得意洋洋的说道:“要不聪明的话,还怎么做你们的老大?这事就按我说的办。”
“好的,老大!”
*******
轧钢厂。
李卫东刚从卡车上下来,正打算去车棚推自行车车,就听到有人在喊他。
“卫东,有你电话,吉春打来的!”
“哎,来了!”
不用问,李卫东也知道,这电话要么是蔡晓光打来的,要么就是郑娟。
果不其然,到传达室的时候,李卫东才刚拿起电话,就听到了蔡晓光的声音。
“卫东哥,不好了,周蓉跑了,她自己坐上了去京城的车。”
“啥玩意?那你还不赶紧把她追回去!”
“来不及了,我听到消息的时候,火车都已经开了。”
“那你打电话给我干嘛?我又帮不上忙。”
“……卫东哥,你别忘了,她在京城可就认识你一个。”
李卫东脸上的表情一僵,默默的问候了一下周志刚。
这老货是真不会教孩子,大儿子跟女儿都被他宠歪了。
唯一一个老实巴交的小儿子,很有可能是从外面捡回来的,不然怎么会生出截然不同的种。
李卫东迟疑着说道:“我都那么对她了,应该不会来找我吧?”
蔡晓光苦笑着道:“你是不了解周蓉那人,她特别轴,而且逆反心理不是一般的强,你要对她好,她反而不想搭理你。”
懂了,原来是抖那啥。
“那你想怎么办?过来京城把她接回去?”
“嗯,我已经跟周伯父买了最近一班火车票,估计明天能到,周蓉要是去找您了,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下她,别让她乱跑行不?”
蔡晓光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带着些哀求的语气。
李卫东很是无奈,当舔狗当成蔡晓光这样,还真是少有,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上周蓉哪点。
两人现在是合作伙伴,这段时间从蔡晓光那赚到的钱已经过千了,这关系怎么也不能断掉。
“行,这次就看你的面子,不过下不为例!”
“我懂的!”
“哦,对了,还有个事,反正你要过来,顺带把小郑她们一家三口带过来吧,她兄弟的眼睛得动手术,我这边已经联系好医生。”
“没问题,小事一桩!”
蔡晓光没有过问李文东跟郑娟的关系,心里多少能猜到一点。
像他这种家庭出生的,对于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
挂断电话后,李卫东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对他而言,周蓉来京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虽然美色是他的软肋,但周蓉这样的女人,他是真不想碰。
这种就是典型的文青女,跟某娄导演的《颐和园》里的女主一模一样,做什么事都是莫名其妙的。
活在自我的世界里,完全不顾自己的行为,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什么样的伤害。
咦,说起《颐和园》,这部电影的女主,好像跟秦淮茹是同一个演员啊!
想起秦淮茹,李卫东心内莫名的火热。
这只熟透的水蜜桃,不尝不知道,一尝吓一跳。
一个字,很润!
前两次因为场地和时间的限制,只能解解渴。
下回得好好计划一下,都吃进嘴里了,没理由不咽下去啊!
人走运的时候,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
骑着自行车来到居委会接于莉下班,结果却被告知,于莉跟着居委的王主任去探访那些贫困户了,还让李卫东别等她吃饭。
李卫东只好自己一个人回去。
才刚进院子,就看到秦淮茹从里边跑出来。
那波涛汹涌的模样,果真是十分凶悍。
秦淮茹同样也看到了李卫东,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喜色。
待发现只有他一个,于莉不在的时候,就更加的惊喜了。
左右张望了一阵后,悄悄的对着李卫东做了个口型。
李卫东顿时了然,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之后推着自行车与秦淮茹擦身而过。
等回到屋里后,立马把大门关了起来。
用温水瓶的的水擦拭了一遍后,这才径直的离开了四合院。
地窖太过危险。
这跟前几次不同,万一秦淮茹抑制不住,岂不是出大事?
这可是一条堵了五六年的水渠。
即使是李卫东这种精通于修理各种渠道的老师傅,也不敢保证疏通水渠的过程里边会不会发出一向奇怪的响动。
毕竟水渠堵得太久,不使点力气的话,怎么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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