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他。
“兄弟们,那小子是想挑拔咱们的关系,咱们大可不管他,他已是身受内伤,苟喘殘延,咱们立功的时候到了!”为首的黑衣道。
“雷家八虎,伦理道德,礼义廉耻,果然是不同凡响,今天在下却是十分荣幸,能亲自会这么多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先是湖北双雄,然后是雷家八虎,看来你们的主子对大下是颇为忌惮,哈哈哈,能死在你们手下,倒也不枉此生,只是旁边这位姑娘,是在下的结义妹子,只希望各位不要为难于她,郭某多谢了!”建平说着就向众人施了一礼。
“世间有人真是傻,竟把山羊托豺狼,你说荒唐不荒唐……”那灰衣人一边唱歌一边拍手。
“那好,灰衣前辈,我就把这个结义妹子托付给你!”建平道。
“二哥,咱们就是死也要死在一处,我不要你到处求人!”离儿态度坚决。
“五妹,你正青春年华,还不知有多少荣华富贵等着我,这些人一心要杀我,要是平时,我也不会惧怕,只是先前受了外伤及阳毒未愈,新近又添了内伤,只怕是凶多吉少,但就算是这样,我也要博上一博,你在身边,我还得分心顾你,怎么难全心对敌,今我将你托付于他,原不只为保你周全,更为我全心对敌人!”建平道。
离儿已是泪流满面,道:“我听二哥的话就是,但若二哥有什么不测,离儿……也不愿苟活!”
“傻丫头,别说这些,让二哥心中好是心酸,我助你一臂之力,快!”说着使出全身力气,将离儿推到包围圈的边沿。
那些黑衣人尚未反应过来,只见一道灰光闪过,离儿和灰衣人已在圈外。
“这下我就放心了,雷家八虎,今日我姓郭的要与你决一死战!”建平道。
“好!我们成全你!”雷伦道,说着手持一把刀攻了上去。
这把刀并不太长,却是弯的,形似新月。
“月痕刀,好刀,可惜现在不是晚上!”建平道。那雷伦并不答理,“嘘”的一声吹了一声口哨,雷理、雷道、雷德、雷义、雷礼、雷廉、雷耻一起攻上。
“哈哈哈,打架啦!好玩,好玩!”那灰衣人跳了起来。
离儿却是满脸忧郁之色,一双眼睛还带着泪痕,却象梨花初带雨一般的娇俏可人。
“好,你们都一起上,省得我费力气!”建平道。
雷家八虎并不答话,八种兵器向他攻来,刀、剑、叉、枪、锤、锏、笔,还有一个更匪夷所思,竟然是一把扫帚,铁的扫帚。
建平抽出剑来,一边用剑去挡,一边笑道:“雷家八虎果然心思慎密,连扫帚也带了来,只等战局结束好打扫战场。”
那手持铁扫帚的黑衣人闻言大怒:“好个臭小子,今天叫你尝尝雷耻爷爷的铁扫帚的厉害!”说着,一招“神龙摆尾”,手持铁扫帚向建平攻来。
建平不敢大意,慌忙用“无花剑法”的“花分两朵”去挡,那雷耻手持铁扫帚,看起来很是轻松,谁知竟有千斤重,又是纯刚制作,是以宝剑和它相接,发出耀眼的火花,而建平的右手也被震得有些酸麻。
就是此时,雷理的桃木剑、雷廉的判官笔、雷道的大铁叉、雷德的铁枪也已然攻到了面前,离建平全身的多种死穴不到半尺的距离。
建平只得使用“轻风剑法”的“轻风拂过”,宝剑象行云流水一般的从胸前划过。
只听得“嚓嚓“几声,内中有一二人的兵器险些失手,而此时,建平动用真气过多,先前被密宗子所伤又发,一时之间全身酸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好小子,你也会有今天,哈哈哈……”雷伦一声狂笑,手上却毫不迟疑,月痕剑向建平刺去,与此同时,雷礼的流星锤和雷义的双锏也攻到了身下。
“我命休矣!”建平心道,只听得各位兵器在耳边呼呼作响,但全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罢了,罢了,他索性闭上了眼睛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