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我家并没有什么赤珠,外面所传皆是虚的,如果有的话,……小的愿意双手奉送……但是赤珠却是没有”吴财主心里略略放宽了一点。
“要不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阿绿将匕首放在吴财主的裤裆处,笑道:“若果这一刀刺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是不是十九房姨太太都要守活寡?”
那吴财主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全身不停的颤抖,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女……女……女……侠,饶命,在……在……在……床后面……丝缦……后……打……打……打开后……钥匙……在贴身的……衣……衣袋里……”
“老爷早这么就好了,省得我拿刀拿枪的……”阿绿笑道。
说着从伸手在吴财主的衣袋里去摸,只一会儿,便摸出了三五张银票,算上去也有上万两银子,她将这些银票汇放在衣袋里,然后伸手又去摸,这次却摸出一把奇形怪状的钥匙,“是这把吗?”吴财主吓得直打哆嗦,连声称是。
阿绿轻盈的跳到床上,寮开床上的丝缦,看到了一个机关,她掏出钥匙,将机关打开,却见里面只有一个木匣子,打开木匣子只见里面只有一颗血红色的珍珠,阿绿大喜,将血珍珠从匣子里拿出,放进随身的衣袋里,然后跳下床,点了吴财主的哑穴,道:“多谢吴老爷将血珠慷慨相赠,只是还得委屈老爷一下,这个穴道二个时辰之内便会自解。”那吴财主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阿绿扬长而去。
“这女贼原是为了赤珠?”建平问道。
“天杀的,也不知是谁传出去说我家有这么一颗珠子,让贼人盯住了,可怜啊,这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贝。”
“谢谢吴兄提供的情况,身为六扇门的公差,自为竭尽全力,捉拿贼人,追回宝珠,咱们告辞了。”建平道。那吴财主千恩万谢的吩咐管家将二人送出大门。
二人出了吴府。
“你怎么看这件案子?”建平问娄元。
“这显然是一起蓄意很久的夺钱案,也就是说这个阿绿早就探得吴府有赤珠,才利用吴财主好色这一弱点,顺利的混入吴府,盗得赤珠。”娄元道。
“那这个案子应该从何下手?”建平又问。
“这……那个阿绿神出鬼没,在下倒是没有想到应该从何处下手。”娄元道。
“先前吴财主曾提到,他遇到阿绿是因为阿绿欠了一家客栈的房钱……”建平道。
“悦来客栈?!!”娄元道。
“对,咱们可以从悦来客栈查起。”建平道。
“走,上悦来客栈去。”二人齐声道。
悦来客栈十分好找,还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二人已经站在悦来客栈门口,早有店小二迎了上来,“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
“可否有上等的女儿红,要一壶女儿红,一盘牛肉。”娄元道。
“有,两位客官,请。”小二唱了个诺,二人进了悦来客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住下。
不多会儿,热腾腾的酒菜便摆了上来,“客官请慢用!”小二就要下去。
“小二,我向你打听一个事。”建平道。
“客官,请讲,这方园百里,没有小子不知道的事。”店小二道。
“前些日子,你们店里是不是住了一个女客,称投亲不遇,途中又遇父亡,欠下了若干店资,要买身葬父?”建平问道。
“客官是说那女贼人?”店小二狐疑的道。
“正是。”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要问当值的小三才知。”店小二道。
“那小三现在何处?”
“真是不巧,那小三三天前称家中母病,已回乡探病去了。”店小二道。
“那请问小二哥小三的家乡在何处?”建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