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霎时间，电梯门外对峙的两伙人马，全部傻眼了。
实在是，姜凡轻描淡写之间的出手，对于普通人而言，太震撼了。
哪怕是全世界最顶级的格斗比赛，在寻常人眼中也显得有些磨叽。
可是姜凡却不同。
就好像电视剧中武林高手一样。
唰唰两下，两个小混混，一个脑门鲜血直淌的栽倒在地，另一个则飞出十几米外，摔的七荤八素。
这是什么战斗力？
“咕噜！”
“这，这……”
“姜凡居然这么能打？”
无论是李家人，还是孙虎一伙流氓，这一下全都被惊住了。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就这一手，显然不是三五个大汉能制服的了。
“小子，行啊，挺能打的是吧？”孙虎当即，深吸一口气，满面阴狠的盯着姜凡，怒声质问。
姜凡眉头紧皱，一脸冷色道：“你是干什么的？”
“孙虎！”
姜凡面色一怔。
这个名字，他还真没听说过。
不过不要紧，看他身旁一群小混混，大致也能猜出什么身份来。
“我认识蒋正文，文爷！”姜凡如实搬出蒋正文来。
这种场合，对于孙虎这种人，他认为蒋正文才是最合适的，而且威慑力应该是有的。
可是……
此一时非彼一时。
姜凡显然忘了，眼下的江州地下世界秩序，随着姚金龙的死，已经完全崩塌了。
在这个乱世称王的混乱时候，蒋正文自己还险些被乱刀砍死在街头。
他的威慑力，早就大不如前了。
“原来如此，挺牛逼啊，还特么认识文爷？”
孙虎狞笑一声，得意洋洋道：“那你知道，老子今天是替谁来收账的？”
“谁？”
“唐总！”
姜凡眉头微微一皱，道：“唐学善？”
“对！”
说着，孙虎仰起头，一脸凶戾的撮着牙花道：“怎么样，现在还想不想插手李家的事？”
极其没有耐心。
孙虎说罢后，便伸手指着姜凡道：“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现在立马转身进电梯，咱们什么都没有，第二，与唐总为敌，你自己选吧。”
显然，孙虎还不傻。
他看得出来，姜凡很能打。
自己手下这十几个小弟冲上去，围攻之下干翻姜凡，也许不难。
但是之后呢？
李家人和千水集团一大群员工，到时候怎么办？
所以他选择了一个相对稳妥的方案，那就是搬出唐学善来恐吓姜凡，让他知难而退。
“你走吧！”
这时候，李家人的沉默之中，李雨晴却出声催促起来。
这让姜凡心头微暖，但同时，也更不可能离去。
离开是简单。
但问题，孙虎为什么要恐吓自己离开？
“多余的话，我也就不说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来替唐学善办什么事，但我希望你转告唐学善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局面闹大了，他未必能收场。”
姜凡撂下这话后，就不再理睬孙虎一行人，径直向李雨晴走去。
可他这话，却让孙虎和李雨晴等人，无不瞪大双眼，一脸惊愕交加。
这叫什么话？
姜凡，他是在隔空传话，威胁警告唐学善？
“操！”
孙虎面色一沉，道：“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