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王小飞虽然用‘种植术’,让枯萎的菌菇恢复了生机,但菌菇就只增长了两三倍,并且当时指间萦绕着的生机灵力,是比较稀薄的。
更重要的是,在使用过灵力之后,他察觉到身体出现了明显的虚弱感,是后续一下午的修炼,才从那种虚弱的状态里缓过来。
然而刚才培育黄瓜的时候,不仅指间迸发出的生机灵力极为充沛,而且黄瓜的增长规模更是达到了近乎四五倍之多。
至于那种灵力消散后的虚弱感,也没有出现,甚至,他还清晰的觉察到,此刻丹田内的灵力波动很强烈,就像是一个聚宝盆,用过后又会立马被填满,甚至都要即将溢出来似的。
这样的变化,让他既好奇,也费解。
按理说,培育菌菇时,他刚刚得到传承,灵力应该是处于巅峰状态,使用那么一丁点,不该虚弱才对。
而刚才,与林秀秀酣战过后,体力、灵力等方面的状态应该是很差劲的,等培育过黄瓜,用了更多灵力之后,那种虚弱感理应要比之前更明显才对。
“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消耗了体力,可灵力怎么还不减反增呢?”
“大晚上的你不在屋里睡觉,跑院子里作什么妖呢?不知道明晃晃的开着灯,我很难睡着吗?”
正当王小飞暗暗琢磨时,田雅兰的叫骂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他抬头瞥了一眼,拿起黄瓜大步走了进去。
抬手拽开屋门,也没抬头细看,直接就将黄瓜往前一丢:“这根够粗,够长不?”
田雅兰刚洗完澡,准备扯下浴巾钻被窝。
可浴巾刚落,还没钻进去,王小飞就突然闯了进来。
衣无寸缕不说,比她手腕粗的大黄瓜,还不偏不倚的直接丢到了白嫩的大腿间。
这突兀的一幕,让田雅兰先是一愣。
随即便尖着嗓子喊道:“王小飞,你TM疯了吧!我跟你说没说过没经过我允许,不能随便进我的房间!”
“是说过,但刚才不也是你亲口说的,让我给你弄点够粗的黄瓜嘛!”
“你……”
田雅兰俏脸忽的涨红起来,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气的。
要是之前,黄瓜就是黄瓜,也不会觉着王小飞这么做有什么其他用意。
毕竟夏天嘛,谁不想来两口香脆的大黄瓜?
可问题是,中午她拿着黄瓜那啥的时候,恰好是被王小飞给瞧见了。
此刻故意说黄瓜又粗又长,让她本能的觉着王小飞是话里有话。
作为一个女婿,竟然如此暗讽自家的丈母娘。
真是个混蛋!
嘭!
遐想间,田雅兰拽起枕头直接砸了过去:“给我滚!”
“真不讲理,前一秒嚷嚷着要黄瓜,可我把黄瓜给你送来了,你却又……”
王小飞气恼的抬起头来想要骂街。
可还没说完,面前的春光便硬生生的让他闭上了嘴。
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张大了嘴,只是……惊叹的发不出声音来了。
好白……好壮观啊!
之前虽也知道,田雅兰身段不俗。
但此番近距离看过后,却是深以为然的觉着,之前有些小瞧他这位丈母娘了。
田雅兰的身材,并没有因为生过两个孩子而走样。
相反的,身前的峰峦,虽饱满却依旧挺耸不坠。
小腹处没有一丁点的赘肉,平坦且光滑,甚至隐隐的还有着马甲线。
腰肢纤细,与上面的傲人峰峦与下面的蜜桃臀有着鲜明的对比,也形成了极为完美的S型曲线。
凹凸有致,玲珑曼妙。
而最为惹眼的,依旧是她那双白花花的美腿。
田雅兰个头高挑,要比村里大多女人都高一些。
使得双腿修长笔挺,上下比例均匀,没有任何的瑕疵。
交叠的落在床上,整体就放佛是一副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美图一样。
看的王小飞怔怔出身,眼神都不禁炙热起来。
田雅兰自打男人死后,已经有十多年没被一个男人这么盯着了。
心里也隐隐有些发毛。
尤其是呼吸间,美腿与黄瓜触及的那一瞬,更是生出了一种异样感。
脑海里,也不禁浮现出前去打牌时,那位牌友说的话。
王小飞这个上门女婿,其实是有名无实的。
因为来到这家没几天,新娘子就死了。
甭说发生什么了,就是花烛夜,都没让王小飞踏进洞房半步。
正直青壮年的大小伙子,战力值肯定是刚刚的。
真要是跟他…那啥,肯定要比找个同龄的男人舒服。
古怪的念头,在欲望的挑拨下,忽然被无限的放大,也渐渐吞噬了那点仅存的理智。
让田雅兰不禁暗想着:要不,就顺势从了小飞?
“呼~!”
在她念头越发强烈的时候,一道男人的气息也忽然扑面而来。
抬眸看去,只见王小飞不知何时已经从屋门口,凑到了跟前。
俊逸的面庞,棱角分明的五官。
肩带背心下的健硕肌肉若隐若现,无不散发着血气方刚的气息。
这让本就心绪难平的田雅兰,更是招架不住了。
但是,就在她将要沉沦的一刻,却忽然看见王小飞脖子侧面,有着一道红色的痕迹。
作为过来人,她太明白了。
这是女人深吻时,留下的痕迹。
用现在年轻人的话来说,叫什么草莓印。
“难道,王小飞在外面偷吃了?”
想到这,田雅兰俏脸骤变,扬起的玉手猛地打了过去。
王小飞正聚精会神的盯着田雅兰看,丝毫没防备会有这样的变故!
好在,得到传承的他,已经不是寻常之辈,身子一闪的同时,也猛地抬起了胳膊,直接将那只温润的玉手握在了掌心。
“我招你惹你了,打我干啥?”
“混蛋玩意,吃着我的,住着我的不说,还敢在占我便宜的同时,也到外面去干那些没羞没臊的烂事,你TM活腻歪了吧。”
闻言,王小飞心里一惊。
没羞没臊的事?
难道刚才和林秀秀发生的,被田雅兰看到了?
不可能啊!
当时是在屋里,田雅兰就算跑到院门外,没有透视眼也瞧不见啊。
更何况,她一直都在家里,并没外出。
可是,如果没看见,又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趁着他愣神,田雅兰将手抽了回来,冷冰冰的问道:“说,那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