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做吧!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做好!这是你的钥匙,以后没事别去我们公司!”安昕回过神来,恶狠狠的说道。
“昕儿,油在哪里?”
“昕儿,醋在哪里?”
“昕儿,围裙在哪里?”
安昕最终还是没忍住,爆发了,“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你把我招惹回来做什么?”安昕暴怒了,泪水就蓄在眼睑,压抑了一年时间的她今天终于有个由头爆发了。懒
安昕就那么任自己的泪水肆意着,ike没有犹豫,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安昕痛快地哭着,哭得淋漓尽致,这一年来,心中所有的委屈,仿佛瞬间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子便宣泄出来。
ike没有说话,只是借她一个宽厚的胸膛,将她一点一点的揽紧,任她在怀里宣泄着自己,她能哭多久,就代表她这一年心里有多苦。
不知是哭累了,还是压抑的情绪得到了宣泄,ike感到怀里的女人渐渐静了下来,ike心疼的抬起手指,抚了抚她的发丝。
“对不起,没你的允许,借你的肩膀用了一用。”安昕清醒过来,又恢复了自己冷冰冰的面容,尽管,脸上还带着泪花。
她又一次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在茧里,如果不是这房中只有他们两人,ike都怀疑刚才怀里的女人是不是她。
ike张了张嘴,本来一肚子的柔情蜜语,说出来却完全变了调调,“放心吧!半个小时内让你吃上饭,哪有为吃饭带掉金豆豆的?切!”虫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缓解了安昕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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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已十分钟了,办公室的人几乎都走光了,安昕却没急着走,她不想那么快的回家,因为,家中现在住了一个讨厌鬼,更何况,她今天在那个讨厌鬼面前还丢了份子,跌了脸。她现在怕见到那个讨厌鬼,也真够讨厌的,把自己搞得跟寄人篱下一般。
安昕就在玩着她的愤怒的小鸟,她今天发挥超长,平时怎么也打不中,今天却命中率格外的高。
手机在包中肆意地响着,她单手掏出手机,抬眼看了看,不是出租屋的电话,懒洋洋的接起了电话。
“喂――”安昕紧接着便坐直了身体。
二分钟后,xx银行的办公楼里,冲出一个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子,匆忙的冲向路边后,招了一辆出租车便匆匆的离去了。
出租屋内,某个早准备了一桌子丰盛饭菜的某个男人(当然,这桌菜是某男让某个酒店做好专门送来的),悠闲的翘着腿,等着某个女人下班陪他用餐。
“老大……”电话里的人上气不接下气,“目标回渤海湾了!”
某男的脸上臭黑,他如此的低三下四的为她准备了晚饭,她竟然吭都不吭一声就回家了,中午哭得那么伤心,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了,看来,温柔疗法不形,得给她尝尝他贯用的高压政策。
算了,还是给她一个电话吧,再给她一次机会,某男终还是没忍心。
安昕开出了自己最喜爱的“拖拉机”――悍马,正停在熙熙攘攘的车流里的第一个车位,等着此行赶来算是很长的的一个红灯,波普风潮的t恤和磨白复古牛仔热裤,大大的墨镜几乎遮住大半个脸颊,披开的散发,她将车窗调得很低,风吹进来,发丝风扬,从车外看起来,性/感且火/辣的一个正点妞儿。
停档的时候,有人冲她吹口哨,安昕就那么挺平着脸,愈发的显然桀骜叛逆,渴望被征服。
不知什么人说过,开悍马的女人都欠被征服,女人么,开什么悍马,ini小宝马多好啊!不过,女人开悍马那种力与美的完美结合,还真是够味道。
手机叮叮铃铃的响了起来,安昕扭了扭头,发现没有阿sir,单手接通了电话,
“昕儿,我准备了一桌饭菜,你怎么还没回来?要不要我送你们公司去?怎么外面这么吵,还有鸣笛的声音?你在回家的路上吗?”
“啊?那个谁?牛哥,我不回来了,你慢吃吧,我今天有点事,晚上你一个人,把门锁好,别让坏人进来!”
安昕实在想不出该如何称呼自己捡回来的这个牛郎,又不想叫他那令人头疼的名字,于是便自作主张的给他起了个名字――牛哥。
后面的喇叭声实在受不了了,安昕匆忙挂了电话,不就是慢了一两秒钟吗?至于吗?所以,启动车子的她故意把车速降得很慢,两边都是长龙,后面的车子除非飞才能过去。
她看着后视镜冷笑,“牛b,你能你飞过去啊!”
后面的车也看出了她的意图,霸道地向右靠过去,引来一阵喇叭的争议声,但还是很牛的挤进了右车道的队伍。
安昕扭了扭头,瞧见是一辆很张扬的玄黑色兰博基尼,车上的大佬似乎也被调动了斗志,从右道慢慢的贴近她,似乎要跟她一拼高低。
安昕莞尔一笑,脚下一使劲,“拖拉机”便飙了出去,接着一路狂奔。
安昕一路都为这个无聊的胜利在兴奋着,自从今天中午在午夜牛郎面前跌份子后,她便开始有点自暴自弃了。
这不,她的好姐妹,她的闺蜜梁若若从法国逃婚回来,记得失踪前,梁若若为了不嫁给父母为她包办的婚姻,在婚礼的当天失踪了,为些,梁父气愤得声称跟她断绝父女关系。
未婚夫却无所谓,也没去找她,这不,躲了一年的梁若若认为已风平浪静了,这才敢偷偷的跑回来。
(今日两更,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