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吟一句情话。执笔一副情画。绽放一地情花。覆盖一片青瓦。共饮一杯清茶。同研一碗青砂。挽起一片轻纱。看清天边月牙。
爱像水墨青花。何惧刹那芳华。
本就蠢蠢欲动的内心。在紧搂的那一刻。砰然爆。犹如火山口崩的那一瞬间似得。炙热。涌动。不计后果。
敞开的客厅房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时不时杂物散落在地的清脆响声。预示着两人的疯狂。
恒温下的房间。成为了两人彼此抚慰对方的‘乌托邦’。久久不曾得到释放的思念。伴随着时有时无的娇咛声。尽情的宣泄着。
古铜色的肌肤。与白皙紧致的肤色。显得是那般格格不入。又恍如的梦境般。那样协调。少去了甜言蜜语的赘言。更多的则是两人尽情享受欢愉。带给彼此存在感。
从客厅至楼梯。从楼梯到卧室前。那散落的衣装。诠释着两人的忘我。不知不觉中。那迷乱的气息。逐渐占据着主导。直至共度云霄。
饶是肖胜这种壮体格。此时仍旧‘气喘吁吁’的‘匍匐’在那羊脂般的酮体上。汗液沾染着陈淑媛的梢。高盘的秀。也随着压在身下。散落在脸前。
晶莹的双眸。欲滴欲露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余红布满陈淑媛那靓丽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肖胜的脸颊。仿佛在应证着那份实实在在的归属感。
曾几何时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全身心的释放。不单单是身体上的享受。更多的则是來自于心灵上的不再空虚。
仿佛这个家。又有了生机般。
一个女人再自立。自强。总需一个男人。一个怀抱让她寻找那份归属和安全。鲜丽的外表下。那颗浮萍般的内心。更多则是抚慰。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她们渴望的更多则是心灵的慰藉。也许。相隔甚远的彼此。一通充满爱意的电话。都能让她高、潮连连。这就是女人。
如今的恋爱。多数是缓解寂寞。只想找一个人伴在身边。即便找到了爱情的感觉。也容易迅即地失去。这不是因为爱而爱。而是因为寂寞而爱。
最终爱久了。人依旧会寂寞。为舒解寂寞而相爱的男女。沒有长久坚守在寂寞里的能力。一个不懂享受寂寞、天天追逐热闹的人。真的。他(她)还沒有真正爱上那个人。
享受寂寞。感恩彼此。追逐梦想的同时。慰藉心灵。这样的爱。才牢靠。才永久。
若不经历这么多。承受这么多。也许两人即便走在一起。仍旧感受不到这份强烈。正因为享受寂寞后的‘干柴烈火’。才让两人彼此如此‘干渴’。正如门外那始终亮堂的路灯般。细微。入心。在漆黑的深夜里。又是如此夺目。
卧室内的格局。依旧那般熟悉。只不过时尚的被褥。被‘龙凤呈祥’所替代。单臂紧搂着陈淑媛的香肩。感受着对方入怀时的那份惬意。指尖抚摸着对方柔腻肌肤的同时。肖胜倍感追忆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曾几何时。我做梦都想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亦如此的‘着装’。紧搂着你。倾听你那让人魂断的呻吟声。梦想成真了。”说完这话。肖胜低头亲吻了下陈淑媛的额头。缓缓抬头的陈淑媛。明眸瞥了对方一眼。似笑非笑的蠕动着红唇。
并未因陈淑媛的‘异样’。而停止感慨的肖胜。继续呢喃道:
“吊丝。倾注一生的梦想。便是有朝一日逆袭高帅富。横推白富美。可终其一生。不是充当备胎。就是充当后爹。
所以我一直告诉自己。要么不推。要推咱就。。”
“推一个排是吗。现在还差几个。还是都够组建一个加强排的。”听到陈淑媛这话里带着醋意的语言。肖胜笑容尴尬的说道:
“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说要推咱就推最好的。这不如愿以偿了吗。”肖胜的话。换來的则是陈淑媛轻笑。更多的则是对方滑头的无奈。他总能用其他话題。转移着尖锐的问題。有点含糊其辞。或者说避重就轻。
越是这样的男人。对于女人越是可怕。因为他不会欺骗你。一旦事情的真相被揭开。他的所作所为。会让你寒心至冰点。
所以。陈淑媛沒有打算在这方面妥协。就如同自己的婆婆那样。即便知晓。也要昂挺胸。而不是‘难得糊涂’。女人有的时候该糊涂。有的时候必须清醒。
“柳芝蓉是个让男人。看上一眼。就想竭尽全力去征服的女人。她的冷艳。她骨子里透出的傲气。总能让男人为之颤抖。”听到这话。肖胜‘呵呵’了两句。冷不丁的接了一句:
“她的凶残。更让人望而止步。”沒有去搭理肖胜的‘解释’。继续沿着自己思绪往前伸展的陈淑媛。轻声道:
“可今天她的沉默。却让我看到了。她那不为人知一面。脆弱。。相信吗。我不敢保证。在我们交织那一刹那。对方会退缩。但她的沉默。却暴露出了她的不甘和窘迫。不过也突显出了她的底蕴。
我记得婆婆给我说过这样一段话:不要过分的依赖语言。不要总是企图在语言上占据上风。语言解不开的。事实可以解开。语言解开了的事实沒有解开。语言就会失去价值。
甚至于只能添乱。用事实说话的人能安详。安详属于强者。骄躁流露幼稚。安详属于智者。气急败坏显得可笑。安详属于信心。大吵大闹暴露了其实沒有多少底气。”听完这话。肖胜的眼角不禁抽搐数分。自家老妈子这是要闹成啥样。
在肖胜低头望向身边的陈淑媛时。对方毫不回避的紧盯着对方。继续蠕动着嘴角。喃喃道:
“越是毫无目的躁动。越是证明她们的沒底气和脆弱。沉默只是个人底蕴下的抑制而已。我越安然。她们就越‘恐慌’。谁让我是你纳兰中磊明媒正娶的女人呢。”
“哎。不。咱妈都教了你啥。我咋听着那么恐怖呢。”听到这话。陈淑媛毫不做作的‘咯咯’笑了几声。那稍稍蠕动的躯体伴随着。她特有的芳馨。侵袭的着肖胜。
“她教我。女人该怎样。让一个男人妥协。”说完。陈淑媛示威的瞥了肖胜一眼。倒吸一口凉气的肖胜。整个人呆在了那里。